刘桢赠从弟其二赏析
Ⅰ 赠从弟其二,全诗流露出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主旨是什么急急急急!!!!!!!!!我在线等。。。
思想感情:作者以松柏为喻,赞颂松柏能够挺立风中而不倒,经严寒而不凋,勉励他的堂回弟坚贞自守,不因答外力压迫而改变本性。
主旨: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
《赠从弟其二》为魏朝词人刘桢所著。
全文: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翻译: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直立。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
(1)刘桢赠从弟其二赏析扩展阅读:
本诗貌似咏物,实为言志,借青松之刚劲,明志向之坚贞。起首二句以客观描写为主,以松的高洁之态动人情思,风的肃杀之声逼人警觉。
用“亭亭”标示松的傲岸姿态,用“瑟瑟”摹拟刺骨的风声,绘影绘声,简洁生动,又以“谷中”映衬“山上”,更突出了位居全诗中心的青松的傲骨。
全诗由表及里,由此及彼,寓意高远,气壮脱俗。以松树为中心,写得集中紧凑;反复咏歌,却不平板单调;用词朴素无华,风骨雄健,气势有力。
Ⅱ 赠从弟其二怎么赏析
魏朝词人刘桢的《赠从弟其二》赏析:
松柏自古以来为人们所称颂,成为秉性坚贞,不向恶势力屈服的象征。孔子当年就曾满怀敬意地赞美它:“岁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释义:到了每年天气最冷的时候,就知道其他植物多都凋零,只有松柏挺拔、不落)”。
这一首写法,与咏苹藻又稍有不同,不是先写背景,后写主体,而是开笔便让山上亭亭之松拔耸而起,展现出一种突兀撑青穹的雄伟气象。然后再用“瑟瑟”谷风加以烘托,写得极有声势。
后面两句为表现松柏的苍劲,进一步渲染谷风之凛烈:“风声一何盛,松技一何劲!(释义:风声是多么的猛烈,松枝又是多么的刚劲!)”前“一何”慨叹谷风之盛,简直就要横扫万木;后“一何”叙写松枝之劲,更显出松柏那“其奈我何”的刚挺难摧。
诗人也许觉得,与谷风相抗,还不足以表现松柏的志节,所以接着又加以“冰霜”的进袭:“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释义: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
前一个“正”字告诉人们,此刻正是滴水成冰、万木凋零的凄寒严冬;后一个“正”字又告诉人们,再看松柏,它却依旧端然挺立、正气凛然,不减春日青苍之色。
这两句描摹冰霜,辞色峻冷;展示松柏,意态从容。松柏的坚贞志节,正显现于这一鲜明的对照之中。此诗结尾也是冷然一问:“岂不罹凝寒(释义:难道是松树没有遭到严寒的侵凌吗)?”
意谓:难道它不怕遭受酷寒的侵逼?然后归结到诗人主意之所在:“松柏有本性(释义: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吐语沉着,戛然收笔。读者于涵咏之际,恍可见到,那雄伟苍劲的松柏,还久久矗立在眼前。
(2)刘桢赠从弟其二赏析扩展阅读:
原诗:
《赠从弟》魏晋:刘桢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
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释义:
高山上松树挺拔耸立,山谷间狂风瑟瑟呼啸。风声是多么的猛烈,松枝又是多么的刚劲!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难道是松树没有遭到严寒的侵凌吗?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
作者简介:
刘桢(?-217),三国时魏名士,建安七子之一。字公干,山东东平宁阳人。
创作背景:
《赠从弟》共三首,分别用蓣藻、松柏、凤凰作喻。此为其二,作者勉励他的堂弟要具有像松柏一样坚贞高洁的品性,这也未尝不是作者的自勉。
这首诗名为“赠从弟”,但无一语道及兄弟情谊。我们读来却颇觉情深谊长,而且能同诗人心心相印。这是因为诗人运用了象征手法,用松树象征自己的志趣、情操和希望。自然之物原本自生自灭,与人无关。
但一旦诗人用多情的目光注入山水树木、风霜雷电,与自然界中某些同人类相通的特征一撞击,便会爆发出动人的火花。这种象征手法的运用,刘桢之前有屈原的桔颂,刘桢之后,则更是屡见不鲜,且形成中国古典诗歌的传统特征之一。
刘桢如果直接抒写内心情感,很易直露,便借松树的高洁来暗示情怀,以此自勉,也借以勉励从弟。全诗关于兄弟情谊虽“不着一字”,但味外之旨却更耐人品尝。
Ⅲ 赠从弟其二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托物言志,表现了作者希望自己的堂弟也如松柏一样坚贞自守,不应外力而改变本性。
《赠从弟》
作者:刘桢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
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
冰霜正惨凄,终岁常端正。
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译文:
高山上挺拔耸立的松树,顶着山谷间瑟瑟呼啸的狂风。
风声是如此的猛烈,而松枝是如此的刚劲!
任它满天冰霜惨惨凄凄,松树的腰杆终年端端正正。
难道是松树没有遭遇凝重的寒意?不,是松柏天生有着耐寒的本性!
(3)刘桢赠从弟其二赏析扩展阅读:
《赠从弟三首》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赞美。作为咏物诗,这三首对苹藻、松柏、凤凰虽然着笔不多,却都是画龙点睛,使它们个个风骨棱然。这正是诗人自身高洁之性、坚贞之节、远大怀抱的写照。倘若他自身没有这种“挺挺自持”的气骨,就不能将这类无情之物铸造得如此“高风跨俗”、富有生气。
诗人运笔也摇曳多姿、富于变化:咏苹藻,则映衬抑扬、着色清淡,正适宜表现它的淡泊高洁之性;赞松柏,则辞气壮盛、笔力遒劲,正可与它的抗风傲霜之节并驱;歌凤凰,则笔势宕跌,飘逸多姿,正显现了凤凰奋翅高举的远大志向和潇洒身影。
仅从咏物这一点看,它们继承了屈原《橘颂》的创作经验,又表现了张戒所说“咏物之工,卓然天成”(《岁寒堂诗话》)的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