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其一李白赏析
⑴ 《长相思》一诗的意思是
译文
长相思呵长相思,我们相思在长安,秋天蟋蟀常悲鸣,声声出自金井阑。薄霜凄凄送寒气,竹席已觉生凉寒;夜里想她魂欲断,孤灯伴我昏暗暗。卷起窗帘望明月,对月徒然独长叹;如花似玉美人呵,仿佛相隔在云端!青青冥冥呵,上是无边无垠的蓝天,清水渺渺呵,下是浩浩汤汤的波澜。
天长长来地迢迢,灵魂飞越多辛苦;关山重重相阻隔,梦魂相见也艰难。长相思呵长相思,每每相思摧心肝!
长相思·其一
唐代:李白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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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背景
这首诗是李白离开长安后回忆往日情绪时所作,豪放飘逸中兼有含蓄。诗人通过对秋虫、秋霜、孤灯等景物的描写抒发了感情。表现出相思的痛苦。“美人如花隔云端”是全诗的中心句,其中含有托兴意味。我国古代经常用“美人”比喻所追求的理想。
“长安”这个特定的地点更加暗示“美人”在这里是个政治托寓,表明此诗目的在于抒发诗人追求政治理想而不能的郁闷之情。诗人将意旨隐含在形象之中,隐而不露,自有一种含蓄的韵味。
《长相思·其一》是唐代李白创作的一首七言乐府诗,是李白离开长安后回忆往日情绪时所作,豪放飘逸中兼有含蓄。诗人通过对秋虫、秋霜、孤灯等景物的描写,表现出相思的痛苦。
李白七言歌行往往逞足笔力,写得豪迈奔放,但他也有一些诗篇能在豪放飘逸的同时兼有含蓄的思致。象这首《长相思》,大约是他离开长安后于沉思中回忆过往情绪之作,就显然属于这样的作品。
《长相思》属乐府《杂曲歌词》,这两首非同时所作,李集中分排在卷三和卷六。但异曲同工的是,这两首诗不仅题目相同,连内容也在似乎相互映唱,仿佛是两个饱受相思之苦的情人之间内心独白的真实写照,一映一和,成为李诗中最温柔的一篇。
此诗形式匀称,“美人如花隔云端”这个独立句把全诗分为篇幅均衡的两部分。前面由两个三言句发端,四个七言句拓展;后面由四个七言句叙写,两个三言句作结。全诗从“长相思”展开抒情,又于“长相思”一语收拢。在形式上颇具对称整饬之美,韵律感极强,大有助于抒情。
诗中反复抒写的似乎只是男女相思,把这种相思苦情表现得淋漓尽致;但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就不象实际生活的写照,而显有托兴意味。何况我国古典诗歌又具有以“美人”喻所追求的理想人物的传统,如《楚辞》“恐美人之迟暮”。
而“长安”这个特定地点更暗示这里是一种政治的托寓,表明此诗的意旨在抒写诗人追求政治理想不能实现的苦闷。就此而言,此诗诗意又深含于形象之中,隐然不露,具备一种蕴藉的风度。
⑵ 李白《长相思》赏析分析
先看《长相思》诗: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栏,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如此排列诗句是为了展示诗的结构特色:完美的对称!以“美人如花隔云端”一句为转折,在句式、字数上形成完全对称,简单洁净却显示出诗人高超的诗歌创作技巧。长短句式的对称与重复,在节奏上形成复沓效果,为诗歌增添了无穷的意趣。《长相思》是古乐府题,而两汉乐府诗是“四言诗向五言诗和杂言诗的过渡”[一],很显然,李白在创作此诗继承了乐府诗的特点并有所创新。
但是,结构上的完美对称还不值什么,重在诗意的对称性。我们细品:首句起兴“长相思”,交待了地点“在长安”,意虽平淡却为后文的渲染留出许多余地。“络纬”句尽力描写了实景,纺织娘在井栏边鸣叫,霜露凄凄,已是深秋时节,竹席上透着寒意,用词明白如话却满是凄清。主人公在晦暗的孤灯下思念绵绵,打起帷帘对月长叹,这样的心境因何而起?原来是因为“美人如花隔云端”。
前面说“美人”句为结构转折点,此处亦是诗意转折点,上承咏景,下启抒情。“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文字何浅,然意境何深!将诗人情感放到了一个无穷的空间中。“天长地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似乎要把此情抽离出躯体,魂飞关山而关山难越,顿叫人心肝尽催!最后回到主题“长相思”上,而感情较之开篇已翻过数倍,“摧心肝”三字结句,话虽尽而情未绝,反复咀嚼,更显荡气回肠。诗意的对称美成了一种循环反复的情感体验。
浅浅读来,《长相思》固是一首真挚隽永的爱情诗,但我无意陷落于此小儿女情态中。此诗写于李白去朝之后,满怀失意和愤懑的诗人哪有心情在此缠绵婉转?细细揣摩诗中意象,我们完全可以得出更深的涵义。
李白去朝后常有超世之语,但诗人难舍宫阙的心理始终存在。所谓“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都是在发牢骚,呼喊得越激昂,心中就越痛苦。《长相思》中的相思在“长安”,相思的对象是“美人”,这正是借爱情表达思君之意。“美人”的意象从《诗经》发端,自屈原起,中国文人无一不入过此“牢笼”。“由于中国封建社会的文化结构呈现出伦理中心、家国同构。天人合一等基本特征,使生活于这一文化情境中的中国文人的政治追求和爱情追求呈现出互通模式”[二]。
“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把《长相思》作单纯的情诗解读是只看见了其“质”,我们有必要追求一下诗中的“文”。李白生活的唐代时代还没有把市井俗情当作描写的主体对象,无论是环境背景还是文人心态,恋阙的解释是都更合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