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監獄出來劫持一個女人回家看父母的電影名是什麼
㈠ 這部電視劇叫什麼名字
你有好運氣!我剛看過,是白寶山!電視劇叫「末路」或者「1997中國刑偵一號案」
白寶山
白寶山是一個在中國刑偵史上有坐標地位的殺人犯。
1996年3月至1997年8月,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內,剛因盜竊、搶劫罪出獄後不久的白寶山在北京、河北、新疆等地襲軍襲警,先後搶槍3支,搶錢100多萬元,打死打傷15人。
下面是白寶山的一些談話片斷:
他僅僅因為盜竊了人家幾件衣服,就被判了4年徒刑。在服刑期間,被揭發出另一件事:他因喂鴿子,入院盜竊人家一穗苞玉米,被主家發現,追出來,他用木棍打了對方頭部一下——結果,他被冠以搶劫罪,加判了有期徒刑10年。
「我想過了,法律這樣判我,我服刑出來,就去殺人,殺死那些受法律保護的人。如果法律判我20年,我出來殺成年人;如果法律判我無期(徒刑),減刑後我出來年紀大了,沒能力殺成年人了,我就殺孩子,到幼兒園去殺,能殺多少殺多少,直到殺不動為止……」
「我出來並沒想重新犯罪,我給自己設計了兩條道路,如果我能夠正常地生活下去,我就不再犯罪;如果不能,我就去搶。」
「我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戶口,先後跑了六七次,他們就是不給我辦。我認為,我已經從監獄里出來了,起碼也是個公民,可派出所不給我辦戶口,我吃什麼?我不能靠父母養我一輩子?我這個要求不過分,我要生活。我對我母親說,派出所要我送禮,我連吃都吃不上,拿什麼東西送給他們?」
「我犯了這么大的罪才有權利在這兒講幾句話,這個代價太大了,多少人的鮮血換來的今天……我對無辜死亡的人……(哭)……說聲對不起……(哭)希望以我為誡,不要做一個對社會有害的人……」(法庭上的最後陳辭)
「每次作案前,我都要把可能出現的問題想過幾遍。包括作案的方法,行走的路線,允許的最長時間,在作案過程中可能發生的意外,我怎樣處理等等。我想好一件事,就把它定下來,全部想好之後,我覺得有把握了,再行動。」
「我對如何防備公安的調查做過專門研究:第一,我抓住正常人的心理。平常的人,在碰到突發事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先保護自己。由於內心恐慌,對當時發生的人和事,一般都記不住。甚至連打過幾槍,打槍的人多高,什麼模樣,都記不清楚。第二,我自己要克服心理障礙,抱著這次出去幹事,就回不來的打算,不考慮自己的得失,這樣;我就什麼都不怕。第三,我事先准備得很充分,不允許自己有一丁點疏漏。別人可以犯錯,我不能犯,一個小錯,就可能斷送掉自己的性命。我是個冥思苦想的人,先往最壞處想,做好應付最困難的局面的准備。第四,我主要是於搶劫的,我比較主動,搶劫時我有準備你們沒准備,反應過來需要一段時間。我在行動中盡量減少所用時間,在你們反應過來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完畢。所以我不怕你們調查……』」
「買槍不如搶槍,買槍更容易暴露。」
「槍是一定要開的,而且一定要打死人,不然沒有震撼力,誰也不甘心巨款被搶走。」
「我勸過吳子明,我說那些錢不能花,一花非丟了性命不可。他就是不聽,總惦記著分錢。那時我就想了,為了保全我自己,我必須殺人滅口。」
白寶山被捕後,他認為一定是謝宗芬出了事,把他供了出來。否則,公安局不可能找到他的家。可是入獄後卻沒有抱怨謝宗芬,無論在公安局預審階段,還是在法庭上,他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涉及謝宗芬卻很猶豫。後來說:「這些事以她所說的為准吧,我記不清了,說亂了我怕害了她。」
「我本來想拿槍打死他們,可是,我母親進來了,我就不能打了。我不忍心當著我母親的面殺人,我做不到……」(「他們」指去他家帶他走的警察)
……
個人的性格扭曲,思想極端不僅僅是個人的過錯。體制或者社會應該負有更大的責任。白寶山當時跑戶口,要是順順利利的辦下來也許會少出很多事。妥協,我們的政治的最大的標簽。從上到下,從高層到低層,一個模子出來的。這三首唱白寶山的歌會讓人處於一種反烏托邦的氛圍之中,不是盤古反,而是聽者反。從木魚伴奏的《白寶山名言》,到有電子成分的《白寶山教導我們》,到撥弦演奏的《白寶山思想》,無一不讓人心驚膽戰。這三首歌都像在向毛澤東和之後的執政者的話語進行致敬或者解構,「名言(語錄似乎更貼切)」,「教導我們」,「高舉某思想奮勇前進」……這些話語像皮膚一樣伴隨在我們的周圍,但是我們不要忘了,這些話同樣在白寶山的周圍,白寶山的案例並不僅僅反映了白寶山是個混蛋。犯罪和歌曲的聯系,我們能想到的或許只有遲志強,那時候我真的很喜歡聽遲志強,因為在監獄里能發出聲音本來就是一件無論在藝術,政治,經濟上都有重大意義的事。但是現在想想,那些悔恨的歌曲有幾首真正是犯人的心聲,大多還是其他的詞曲作者寫的。對於監獄里的真實聲音,我更相信廖亦武,他把監獄里極端殘酷的事實給披露了出來,監獄不是我們電視中說的互助,學習的好地方!那裡是地獄!
一、電廠武警戰士和裝甲兵司令部哨兵遭襲擊
1996年3月31日至4月22日,北京市連續發生襲擊解放軍哨兵、襲擊
人民警察的惡性案件,震驚了北京市公安局,震驚了國家公安部,引起了黨中央、
國務院、中央軍委的高度重視。
一、電廠武警戰士和裝甲兵司令部哨兵遭襲擊
1996年3月31日晚上,石景山高井熱電廠像平日一樣,廠區里非常寧靜。
晚上21點40分,值勤的武警戰士范龍澤接電廠西大門崗。與他同時換崗的還有戰友楊志明。楊志明負責電廠的內部巡邏。在西大門崗亭值勤的只有范龍澤一個人。范龍澤接過上一班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和子彈袋,紮好。子彈袋是空的,槍里也是空的。按照紀律,哨兵值勤不帶子彈。這時,他聽到崗亭里的電話響。電話是支隊長打過來的,例行公事,詢問哨兵位上有無反常情況。他報告說,一切正常。
放下電話,范龍澤提著槍走出崗亭。大門外沒有情況。他轉過身,向廠內的方向走了幾步。不遠處是備件庫的夾道口。那兒佇立著幾根粗大的暖氣管道。他恍惚看到有個人影晃動了一下,消失了。
當他走過來時,黑影在暖氣管道底下仰望著他,並不慌張。范龍澤朝遠處看看,並沒發現異常,返了回去。
電廠大牆很高,那條黑影是從東邊翻高牆進來的。他在電廠外選擇了一處靠近大牆的屋頂,從那裡爬上高牆。跳下來後,他沿著牆根的暗影,迂迴著向西大門靠近,選擇了這個離哨位不到20米的夾道口,隱藏下來。黑影沒攜帶武器,只帶了一隻大號手電筒。
范龍澤沒有想到,他自己會成為襲擊的目標。他今天胃口不好,腹脹,肚子一陣陣疼得厲害。他終於忍受不住了,就在他返回哨位後不久,胃裡向上翻,他緊跑兩步,蹲下,嘔吐起來。
夾道內的黑影認定這是個極好時機,回身走到備件庫,從一個木箱上抓到一根粗鐵棍,迅速回到夾道口。
哨兵范龍澤仍蹲在原地,嘔吐不止。
黑影悄悄從他身後走來,惡狠狠地舉起了鐵棍。
范龍澤眼前一黑,栽倒在地上,昏了過去。頭上血流如注,染紅了崗亭前的水泥台階。
黑影迅速從他的懷里抽走了「五六」式步槍,打開大鐵門上的側小門,跑出電廠。
三分鍾之後范龍澤醒過來,掙扎著走進崗亭向中隊報警:「我是西大門哨兵,我遭到了襲擊……」
中隊長迅速帶領武警戰士趕到現場,問明情況,向大門外追擊。
那條黑影已逃得無影無蹤了。
行凶用的粗鐵棍斜躺在距崗亭不遠的地面上。它是備件庫里的備料,上面沒留下指紋。
崗亭內的電話、登記簿、手電筒、滅火器等均未翻動,范龍澤值勤用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被搶劫,槍號為9227359。
范龍澤馬上被送到醫院進行搶救。
裝甲兵司令部留守處的位置在石景山區金王府附近,距西山八大處不遠,周圍有矮山和松林環繞,風景優美。
4月7日晚上21時30分,哨兵余啟明接戴少偉的班。余啟明是四川省巫山縣人,身體結實,愛好運動。他的上哨時間為晚21點半至23點半,兩個小時。
在哨位上,他沒發現可疑情況。
23點15分,余啟明准備去哨崗。這時候有幾名外出人員騎自行車進院,他做了登記,然後進營房叫醒下一班的哨兵尚國璽,又返回哨位。等待接崗時,他在院內運動了幾下,然後走到大門外。
余啟明走到距小松林最近處向後轉。這時他的位置是面對崗亭,背向松林。剛剛走出兩步,就聽見「砰」的一聲,像打槍的聲音。很近,彷彿就在他身後。他感覺到子彈從身後射過來,並看到子彈穿越他的身體射到崗亭上,迸出了火花,一塊磚頭掉了下來。他覺得他中彈了,但不知道子彈打在什麼部位。他還能跑。他喊了一聲,立刻朝大門里邊跑去。這時又聽見一聲槍響,並再次看到前邊的鐵柵欄上冒出火花。這次他感到自己的右臂被擊中,木脹脹的。所幸他沒有倒下,堅持著一直跑到大門里邊,跑回營房。營房裡的戰友敖祥軍被驚醒,問:「你這是怎麼了?」他捂著手臂說:「我中彈了,被打了兩槍。」敖祥軍沒弄明白,追問:「誰開的槍?」
余啟明說:「我也不知道。」敵情來得突然,敖祥軍、徐健幾個戰士立刻起身,摸到大門口。
余啟明因搶救及時脫離了危險。
余啟明回憶不起值班時有什麼異常,直到被擊中,他也只聽到槍聲,看到子彈打在崗亭和鐵柵欄上濺起的火花,他根本就沒看見開槍的人。開槍的地方很近,彷彿是從松林里射出來的。
但那裡沒有人,至少他沒看到有人。
二、凌晨,又發生兩起槍案
4月8日深夜,北京市石景山公安分局防暴大隊的巡邏車在本轄區執行巡邏任務。車上有6名巡警,攜帶著微型自動步槍和五四式手槍。他們是:巡邏分隊長孟彬,巡警楊斌、姜書啟、王煒、肖遠和王建慶。值勤時間為晚上8點至次日早晨8點。
姜書啟駕車。午夜前,他們在八角街繞了一圈,在12點15分左右,駛到石景山高科技園區石興大廈附近的一個十字路口。這時有一輛寶石藍色麵包車,逆行從斗源飯庄方向開過來。對方行車速度很慢,車身左右搖擺,有司機酒後駕車之嫌。
他們決定攔截該車進行盤查。
然而,當對方看到警車之後,立即剎住,在路面上打個回頭,速度突然加快,企圖逃脫。
巡邏車迅速追上去,並很快超過麵包車,把它逼在距路口不遠的便道旁。巡邏車在麵包車左側大約三米的地方停下來。巡警孟彬、肖遠、王建慶三人提著自動步槍相繼下車,准備盤查。
麵包車的右後門突然拉開,一條黑影躥出來———這時肖遠站在巡邏車後門的位置,王建慶站在前駕駛的位置,孟彬站在中間。對方剛一下車,槍就響了。下車的三名警察全部被擊倒。
那條黑影繼續開槍射擊,邊打邊退,向東邊逃去。
巡邏車車身連中兩槍,留下橫向排列分布均勻的四個彈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