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交電影
Ⅰ 介紹一篇好文章啊
為了她,我改變了很多。
也許我應該學習為所失去的感恩,接受所有的事實,不管人生的得與失,總要讓自己的生命充滿亮麗與光采。
每天就這么坐著,我不知道自己是屬於傷感的音樂,還是屬於一杯苦澀的烈酒,就這么守著一盞孤燈獃獃的坐著,沉寂在傷感的生活里,沉寂在寂寞的文字里。
我寫不出那些刻骨鉻心的愛情故事只能用平淡無奇的語言去編織情節。我寫不出那些美麗的語言來突出情感,只能用單調的語言來描繪平庸。我寫不出那些灸熱的激情和感動。只能用平凡的人生去感覺那些不平凡的經歷。我寫不出那些清新秀麗的文字所表達的內涵。只能用枯死的一支筆去寄予苦命的人生。我寫不出內心的矛盾和復雜,只能把思想凝聚予筆端,而將靈魂躍然予紙上。哎!人生易於寒,在夕陽落花落下的美麗誓言終究也是虛無一片,在時間的流動下也是光陰似箭,看淡人生,蒼天淚橫。所有的故事就是隨風而逝。笑看「紅塵」路,面對古人愁。
有一種生活你沒經歷過就不知道其中的艱辛,有一種感情你沒經歷過就不知道其中的刻苦銘心有。一種落寞你沒體會過你就不知道其中的辛酸。有一種背叛你沒遇到過就不知道到其中的痛不欲生。這就是我們生活所必須的,我們誰都無法逃避如。如果你能堅強走下去那麼你的思想境界將會得到升華。
不在為過去掉淚,努力的活出知道的生命。
堅持,就象雪花一樣,永遠是季節的輪回的主題永恆的未來需要長久的等待,而愛情更是一種難得的傷害。
我以為自己不會再有這樣失眠的夜,但是卻一次一次的從夢中驚醒,我以為自己不會在有心痛的感覺,卻無法忘記當初的等待,我以為自己的心裡不會在有你的身影,卻無法抹去眼前纏繞的點點滴滴,我以為自己已經將你忘記,但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將你想起。說好了要忘記,但是卻固執的將你想起,想著你的好,想著你的溫柔,想著你的憂郁,想著你的味道,我淚流滿面,卻無聲。回想過去,往事已變的蒼白無力。
在這樣深的夜裡,容易的是不斷的想起你,容易的是在孤獨中等待最初的荒涼,容易的是把你放在心裡的最底處,容易的是將你的笑容當成我唯一的愛好。可難的是在也不能走進你的心裡,難的是我不能將你徹底的將你忘記,難的是不之該如何掩埋你走後的蒼涼。難的是不能卸下你的溫柔防備。難的是再也找不到以前的你和我。難的是再也不能和你坐同桌了.....
在愛情里,我總是和幸福檫肩,我總是在痛苦與無奈之間徘徊,我總是在孤獨中等帶凄涼。
在這樣深的夜裡,我只能一次一次的將你想起,只能一千次,一萬次的呼喊你的名字,我只能伴著燈光到天明,我只能在幻想中與你相伴。
無奈,一切都很無奈。無奈你的冷漠,無奈你的言行,更無奈的卻是自己的理想。我沒有迭迭不休的埋怨,因為我沒資格,只有柔柔的訴說,訴說著心事,也訴說著對你深深的思念。你永遠都是我的最愛。
一個音符,交織成一曲美麗動人的歌。一支妙筆,描繪出一幅有情的詩畫。一段文字,可以寫出人的悲歡離合。一首歌可以唱出心中無限的寂寞。
我是寂寞夜色中的一片葉子,在彎彎的月光下輕輕的歌唱。你聽到了我的聲音了嗎?寂寞在唱歌,輕輕的,柔柔的,讓人忍不住淚流成河。寂寞在唱歌,痴痴的,瘋狂的,悲傷越來越深刻,要怎麼樣才能讓它停了。
寂寞中,四處彌漫著期望。
寂寞中,萬物有著生命的奇跡。
寂寞中,一個個夢幻為道道彩虹。
寂寞中,愛情換為永久的記憶。
寂寞中唱歌是沉醉之後的清醒和迷失之後的自我。
記憶中的你卻離我很遠!很遠!在寂寞可以完完整整的想你,然後把你忘記!寂寞在唱歌,你是否以明白突然的自我。
關於太炎先生二三事
作者:魯迅
前一些時,上海的官紳為太炎先生開追悼會,赴會者不滿百人,遂在寂寞中閉幕,於是有人慨嘆,以為青年們對於本國的學者,竟不如對於外國的高爾基的熱誠。這慨嘆其實是不得當的。官紳集會,一向為小民所不敢到;況且高爾基是戰斗的作家,太炎先生雖先前也以革命家現身,後來卻退居於寧靜的學者,用自己所手造的和別人所幫造的牆,和時代隔絕了。紀念者自然有人,但也許將為大多數所忘卻。
我以為先生的業績,留在革命史上的,實在比在學術史上還要大。回憶三十餘年之前,木板的《訄書》已經出版了,我讀不斷,當然也看不懂,恐怕那時的青年,這樣的多得很。我的知道中國有太炎先生,並非因為他的經學和小學,是為了他駁斥康有為和作鄒容的《革命軍》序,竟被監禁於上海的西牢。那時留學日本的浙籍學生,正辦雜志《浙江潮》,其中即載有先生獄中所作詩,卻並不難懂。這使我感動,也至今並沒有忘記,現在抄兩首在下面——
獄中贈鄒容
鄒容吾小弟,被發下瀛洲。快剪刀除辮,干牛肉作餱。英雄一入獄,天地亦悲秋。臨命須摻手,乾坤只兩頭。
獄中聞沈禹希見殺
不見沈生久,江湖知隱淪,蕭蕭悲壯士,今在易京門。螭鬽羞爭焰,文章總斷魂。中陰當待我,南北幾新墳。
一九○六年六月出獄,即日東渡,到了東京,不久就主持《民報》。我愛看這《民報》,但並非為了先生的文筆古奧,索解為難,或說佛法,談「俱分進化」,是為了他和主張保皇的梁啟超斗爭,和「××」的×××斗爭,和「以《紅樓夢》為成佛之要道」的×××斗爭,真是所向披靡,令人神旺。前去聽講也在這時候,但又並非因為他是學者,卻為了他是有學問的革命家,所以直到現在,先生的音容笑貌,還在目前,而所講的《說文解字》,卻一句也不記得了。
民國元年革命後,先生的所志已達,該可以大有作為了,然而還是不得志。這也是和高爾基的生受崇敬,死備哀榮,截然兩樣的。我以為兩人遭遇的所以不同,其原因乃在高爾基先前的理想,後來都成為事實,他的一身,就是大眾的一體,喜怒哀樂,無不相通;而先生則排滿之志雖伸,但視為最緊要的「第一是用宗教發起信心,增進國民的道德;第二是用國粹激動種性,增進愛國的熱腸」(見《民報》第六本),卻僅止於高妙的幻想;不久而袁世凱又攘奪國柄,以遂私圖,就更使先生失卻實地,僅垂空文,至於今,惟我們的「中華民國」之稱,尚系發源於先生的《中華民國解》(最先亦見《民報》),為巨大的記念而已,然而知道這一重公案者,恐怕也已經不多了。既離民眾,漸入頹唐,後來的參與投壺,接收饋贈,遂每為論者所不滿,但這也不過白圭之玷,並非晚節不終。考其生平,以大勛章作扇墜,臨總統府之門,大詬袁世凱的包藏禍心者,並世無第二人;七被追捕,三入牢獄,而革命之志,終不屈撓者,並世亦無第二人:這才是先哲的精神,後生的楷范。近有文儈,勾結小報,竟也作文奚落先生以自鳴得意,真可謂「小人不欲成人之美」,而且「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了!
但革命之後,先生亦漸為昭示後世計,自藏其鋒鑣。浙江所刻的《章氏叢書》,是出於手定的,大約以為駁難攻訐,至於忿詈,有違古之儒風,足以貽譏多士的罷,先前的見於期刊的斗爭的文章,竟多被刊落,上文所引的詩兩首,亦不見於《詩錄》中。一九三三年刻《章氏叢書續編》於北平,所收不多,而更純謹,且不取舊作,當然也無斗爭之作,先生遂身衣學術的華袞,粹然成為儒宗,執贄願為弟子者綦眾,至於倉皇制《同門錄》成冊。近閱日報,有保護版權的廣告,有三續叢書的記事,可見又將有遺著出版了,但補入先前戰斗的文章與否,卻無從知道。戰斗的文章,乃是先生一生中最大,最久的業績,假使未備,我以為是應該一一輯錄,校印,使先生和後生相印,活在戰斗者的心中的。然而此時此際,恐怕也未必能如所望罷,嗚呼!
(十月九日。)
一九三六年
喝過營養老湯嗎?看那些古籍,那些用火焰鑄在金屬器皿上的,用刀刻在竹筒上的,用毛筆寫在絹帛麻紙上的,還有今天用鋼筆寫在方格紙上的。這一堆堆千秋經典,剔除奸惡,便可以理出
作為人必定要選擇的三種大道。這便是:菊花、古劍和酒。
菊花,為隱逸之道。選擇此道的人,皆是滿腹經綸卻無處施展才華,於是憤而避世,晉朝的陶淵明便是一例。陶淵明初為縣令,卻不肯為五斗米折腰,便辭官入山,自耕自食,自得其樂,遂有優美的散文詩歌傳世,為後人留下一股清新宜人的田園之風和「晉之陶淵明獨愛菊」的美譽而名垂千古。
古劍,為激濁之道。宋代的辛棄疾可謂此道中大成者,他半生抗金卻不受重用,滿腔報國之志卻無處施展,於是他憤怒了,到處奔走呼號,激勵人們滅敵復國的壯志。可是,南宋朝廷的苟安,卻讓這支犀利的古劍在失望中慢慢銹去,直到蛻盡了銳氣。唯有繼東坡之後那一篇篇或慷慨激昂或憂郁憤懣但都大氣縱橫的「稼軒詞」流傳不朽,讓後人在字里行間感受到那份「攜長鐵兮以擊天」的豪邁之風。
酒,為消愁之道。李白選擇了它,這個據說是母親夢太白而生的人,才華蓋世,卻被皇帝召作了御用詩人,悒悒不得志。於是,要楊玉環為他研墨,高力士為他脫靴,也因此又被擠出了朝廷。後來他便寄情於山水、留戀於杯中物了。《夢游天姥吟留別》透出了他的浪漫情懷,「對影成三人」又說明他是寂寞的,真至「騎白鯨而去」,他的一生才劃上了句號。「與爾同銷萬古愁」的李白,只能因酒而生,因酒而滅。
在我們自己的人生道路上,我們也面臨著重大的選擇——菊花?古劍?抑或是酒?其實雲就是雲,雨就是雨,自然天成。孔子說人性本善,荀子說人性本惡,孟子則採取了中庸之道,說人之初善惡參半。我們民族文化的底蘊是儒家文化,因此我的選擇也就顯得中庸了。
1/3的菊花,我需要它的超脫。
1/3的古劍,我需要它的銳氣。
1/3的酒,我需要它的「難得糊塗」。
於是,我拈一朵菊花,攜一柄古劍,微笑著喝盡杯中酒,然後上路。
《一個通往天堂的電話 》
"先生,我想打電話。"聽到報亭外輕柔的聲音,我抬起頭。是個瘦小的女孩,不,十六七歲光景。
我指指電話機:"你自己打吧,長途用左邊電話打……"
女孩先左顧右盼一陣,又焦急地望望我,似乎有些緊張,猶豫一下後終於用顫抖的手拿起電話筒。我一看就明白了,這個女孩有可能是第一次打電話,擔心自己鬧笑話,或者是想跟人說悄悄話,怕別人聽到。同樣的情形在我這家小小的報亭遇到過多次了。
我趕緊知趣地一轉頭,不再去留意她。
女孩把號碼按了一通,又手忙腳亂地放下話筒,可馬上又拿起話筒,又一陣驚慌失措地按號碼……我自始至終沒有去理會她,而低頭閱讀雜志,我想我若一抬頭,一定會加重她的慌亂。
"媽媽,媽媽,我,我跟鈴子姐姐到了深圳,我現在進了一家電子廠,工資好高,經常加班,加班費可多了,我這月發了716元錢,我寄回去給弟弟做學費,還有給阿爹買化肥,還給姥姥買葯;我們工廠伙食可好了,每天有得大肉吃,有時還有雞哩;我給自己買了條裙子,紅色的,好好看,但我不敢穿,太、太露了;上周工廠組織我們看電影了,放的還是,放的……記不得了,外國的……"女孩越說越快,但接下來開始擦眼睛和鼻子了聲調也嘶啞起來。"媽媽,我想弟弟,想阿爹,我想回家,我想你,媽,我想你,嗚,我想……"就像放連珠炮一樣,女孩把話說完,然後放下話筒。大約由於緊張,話筒放了三次才完全放回到電話機上。她按住自己的胸脯,急急地喘氣,待了好一陣,才用紅紅的眼睛望我,低低問我:"先生,請問多少錢?"看她那副緊張的摸樣,我有些想笑,但又有些心酸湧上心頭。猶豫了一下,我終於說話,其實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安慰還是在同情她:"小妹,別緊張,緩緩氣,其實你再多說一會兒也無所謂,我少收你點錢就是……"我理所當然認為她是擔心話說得太多浪費了電話費,因而一口氣把話說完而嗆了口氣--當年我從窮山溝里出來剛到深圳打電話回家時,也是這樣的狼狽呀。
女孩重重地點頭:"謝謝。多少錢?"
我低頭往櫃台下望去--天哪,我發現電子顯示器上沒有收費顯示,女孩的電話竟然根本沒有打通!我張口結舌地抬起頭來:"對不起,重新打吧,剛才電話沒有打通……"
女孩不好意思地擦擦眼睛,說:"我曉得,我們家沒通電話……但我真的好想像別人一樣跟媽媽打打電話說說話……"
我目瞪口呆好久,最後恍然大悟。從此以後,我與女孩相約每個周六上午,她可以來打電話。那是一個永遠打不通的電話,她可以把所有喜怒哀樂跟媽媽盡情訴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