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蘇軾一句話
① 贊美蘇軾的句子~!!急
釋德洪《跋東坡(左忄右允)池錄》說:「其文渙然如水之質,漫衍浩盪,則其波亦自然成文。」
燮星期《原詩》說:「蘇軾之詩,其境界皆開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萬物,嬉笑怒罵,無不鼓舞於筆端。」
趙翼《甌北詩話》說:「以文為詩,自昌黎始,至東坡益大放厥詞,別開生面,成一代之大觀。……尤其不可及者,天生健筆一枝,爽如哀梨,快為並剪,有必達之隱,無難顯之情,此所以繼李、杜後為一大家也,而其不如李、杜處亦在此。」
劉辰翁在《辛稼軒詞序》說:「詞至東坡,傾盪磊落,如詩,如文,如天地奇觀。」
黃庭堅說他:「早年用筆精到,不及老大漸近自然 又雲:「到黃州後掣筆極有力。」
黃庭堅在《山谷集》里說:「本朝善書者,自當推(蘇)為第一。」
米芾說他「作墨竹,從地一直起至頂。余問:何不逐節分?曰:竹生時,何嘗逐節生?」亦善作古木怪石,米芾又雲:「作枯木枝幹,虯曲無端;石皴硬,亦怪怪奇奇無端,如其胸中盤郁也。」均可見其作畫很有奇想遠寄。
近代國學大師王國維推崇蘇軾:「三代以下詩人,無過屈子、淵明、子美、子瞻者。此四子者,若無文學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無高尚偉大之人格,而有高尚偉大之文章者,殆未有之也。」
王國憲在《重修儋縣志敘》中評價蘇軾,「以詩書禮樂之教轉化其風俗,變化其人心,聽書聲之琅琅,弦歌四起,不獨『千山動鱗甲,萬谷酣笙鍾』,辟南荒之詩境也。」
董其昌作過一段著名的跋語:「東坡先生此賦,楚騷之一變也;此書,『蘭亭』之一變也。宋人文字俱以此為極則。」這是對蘇軾的《赤壁賦》及其書法最為深切而崇高的評價。
燮星期《原詩》說:「蘇軾之詩,其境界皆開辟古今之所未有,天地萬物,嬉笑怒罵,無不鼓舞於筆端。」
國子監直講梅堯臣讀了蘇軾所作《刑賞忠厚之至論》,頓覺「有孟軻之風」,遂將試卷交主考官歐陽修。修見軾卷,「驚喜以為異人」,擬取為第一,又疑其為門生曾鞏所作,為避嫌疑,才取為第二;接著,禮部復試,又以「春秋對義」取為第一。歐陽修興奮地說:「讀軾書,不覺汗出,快哉,快哉!老夫當避路,放他出一頭地也。可喜,可喜!」並高度褒獎蘇軾「善讀書,善用書」,預言蘇軾文章「必獨步天下」,「三十年後世人更不道著我」
正如宋人武衍《正月二日泛舟湖上》所雲:「除卻淡妝濃抹句,更將何語比西湖。」
當代著名學者錢鍾書先生對蘇詩藝術風格的浪漫豪放評價道:「李白以後,古代大約沒有人趕得上蘇軾這種豪放。」
無意不可入,無事不可言」(劉熙載《世概》
宋神宗皇帝精闢地說:「白有軾之才,無軾之學。」
宋孝宗皇帝稱蘇軾:「雄視百代,自作一家,渾涵光芒。」
詩人陳毅元帥吟道:「吾讀長短句,最愛是蘇辛。東坡胸次廣,稼軒力萬鈞。」偉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朱德委員長高度評價三蘇父子:「一門三父子,都是大文豪。詩賦傳千古,峨眉共比高。」
門六君子之一的李方叔的祭文寫道:「道大難容,才高為累。皇天厚土,鑒平生忠義之心;名山大川,還千古英靈之氣。識與不識,誰不盡傷;聞所未聞,吾將安放?」(《曲洧舊聞》)。祭文一出,傳遍大江南,世間「人無賢愚皆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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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用文言文寫信給蘇軾
宋東坡居士親啟
東坡君:別來無恙乎,敝人仰慕先生久矣,特捎書信一封,欲以此為媒,與君結忘年之交,不知是否可也。敝人愛文,尤愛君之古語,每讀必有獲。文如其人,聞先生近又大作問世,特不道賀,亦望先生念學生垂拜之心,少許時回信一並寄之,將感激之至。
學生 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