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皇置酒未央宮的典故
⑴ 《聲律啟蒙》翻譯,五微篇。
【原文】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 【譯文】雲對雨,雪對風,晚上的夕陽對晴朗的天空。飛來的大雁對離去的燕子,回巢的鳥對低鳴的蟲。三尺長的劍,六鈞重的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有消夏的清暑殿,天上有凄冷的廣寒宮。兩岸晨霧彌漫楊柳翠綠,一園春雨霏霏杏花艷紅。 【原文】 兩鬢微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沿對革,異對同,白叟對黃童。江風對海霧,牧子對漁翁。顏巷陋,阮途窮,冀北對遼東。 【譯文】兩鬢斑白,清晨就有急著趕路的人了;傍晚煙雨迷濛,老翁身披蓑衣在溪水邊垂釣。。沿續對變革,差異對相同,白發老翁對黃口小兒。江風對海霧,牧童對漁翁。顏回甘居陋巷,阮籍哭於途窮,冀北對遼東。 【原文】 池中濯足水,門外打頭風。梁帝講經同泰寺,漢皇置酒未央宮。塵慮縈心,懶撫七弦綠綺;霜華滿鬢,羞看百煉青銅。 貧對富,塞對通,野叟對溪童。鬢皤對眉綠,齒皓對唇紅。 【譯文】 池中水可以浴足,迎面的風往往打頭。梁武帝曾在同泰寺講經,漢高祖曾在置酒未央宮置酒。世間煩惱事,縈繞心頭,懶得撫弄七弦綠琴;鬢角生滿白發,不敢對著青銅鏡梳妝。 貧窮對富有,阻塞對暢通,山林老翁對溪邊幼童。鬢間白發對烏黑眉毛,潔白的牙對對鮮紅的唇。
⑵ 池中濯足水是哪一首詩
「池中濯足水」出自《聲律啟蒙》中的上卷
一東
雲對雨,雪對風,晚照對晴空。來鴻對去燕,宿鳥對鳴蟲。三尺劍,六鈞弓,嶺北對江東。人間清暑殿,天上廣寒宮。兩岸曉煙楊柳綠,一園春雨杏花紅。兩鬢風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煙雨,溪邊晚釣之翁。
沿對革,異對同,白叟對黃童。江風對海霧,牧子對漁翁。顏巷陋,阮途窮,冀北對遼東。池中濯足水,門外打頭風。梁帝講經同泰寺,漢皇置酒未央宮。塵慮縈心,懶撫七弦綠綺;霜華滿鬢,羞看百煉青銅。
貧對富,塞對通,野叟對溪童。鬢皤對眉綠,齒皓對唇紅。天浩浩,日融融,佩劍對彎弓。半溪流水綠,千樹落花紅。野渡燕穿楊柳雨,芳池魚戲芰荷風。女子眉纖,額下現一彎新月;男兒氣壯,胸中吐萬丈長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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⑶ 飛燕,合德.大漢未央宮的典故
總述:
官奴出身的趙飛燕,以其傾國傾城之美色贏得了劉驁的歡心。趙飛燕與其妹合德利用成帝對她們如痴如狂的迷戀,竟不擇手段將已到而仍無子嗣的成帝劉驁剛剛墜地地兩個親生兒子害死,致命成帝絕嗣。盡管如此,成帝對趙飛燕的寵愛仍然有增無減,俗話說:「物極必反,盛極必衰」正當她忘乎所以之時,厄運降臨在這個寵兒身上。
前:
趙飛燕,漢成帝時(公元前32—公元前7年)人。她的父親,是一個對音樂頗有造詣的音樂家,他編制的樂曲十分優美動聽,當時,轟動一時,人們欲爭先一飽耳福為快;他且自稱「凡靡之樂」,確是有它的獨到之處。
趙飛燕原名宜主,和她妹妹合德是一對雙胞胎,姊妹都姿色超人,從小就是一對逗人喜愛的小美人。她家有「彭祖分脈」之書,「善行氣術」,大概就是現在盛為稱誦和推廣的氣功和特異功能,相傳她穿著單薄的衣服,在風雪嚴寒的夜晚,站在露天,閉上眼睛「順氣」,不但毫無冷縮之態,還全身熱乎乎的,人們見了都感到特別驚奇,於是廣泛傳開她家有祖傳的特異神功。
她姊妹生長在這樣一個音樂世家,自然從小受了音樂薰陶,況且有胎胚中帶來的遺傳音樂細胞,自然與歌舞容易結緣,且難分難解,不過她們不幸的是母親早年夭亡,扔下她們這一對雙胞胎,由她父親一手拉扯,從小失去母愛的孩子,心靈是受到一定的創傷的。
宜主長大以後,身材窈窕,體態輕盈,風度翩翩,格外招人注目。她妹妹合德擅長音樂,歌聲輕柔動聽富於抒情。她們姊妹二人都聰明從伶俐,容貌美麗。
本來父女相依為命,父親以音樂為生,雖談不到生活優裕,但也相安無事。不料,其父因除擅長彈撥器樂之外,還精通管爾吹奏,這吹管樂最要運氣,容易肺部感染,因用功過度,果然染上了肺癆之症,但為了謀生,還得吹奏管樂,結果死於非命!
其父死後,她們姊妹完全失去了靠山,成了一對遺孤,自然傷心不已,哭得死去活來,結果,父親的喪事都是音樂同輩的友人和鄰坊人等見狀可憐為之集資草草料理的。
其父一死,家境徹底敗落,姊妹雙雙無依無靠,只得流落在長安以打草鞋和唱小曲為生,過著貧苦的生活。
一次,她們在一家茶肆唱曲,當時,由於她們的歌喉婉轉,似新鶯出谷,音韻悠揚,使得旁聽的觀眾越擁越多,人們聽了她們唱得好,都急相施捨銀錢,她們則越唱得有韻味,聽眾們一次又一次鼓掌。
這時,被長安的趙臨看中,她見她們姊妹雖然衣著朴舊,但不穩其俊俏容顏,又聽她們美妙的歌喉,覺得這是一對難得的好苗子,奇質可居,於是將她們收為養女,從此,她們 算有了個棲宿之所。
趙臨收留她們以後,將她們用心梳洗打扮,果然更面貌一新,光彩照人,趙心裡喜悅非常,不久,他以三十兩銀子的身價,將宜主賣入青樓。
這家*院在長安算是較為高級的場所,聘有專門訓練歌舞的教師,還開設了古典文學課的教授,藉以訓練和提高歌舞*人的文化和藝術素質,以適應達官貴人們應酬的需要。
宜主,對於歌舞本來就有基礎,所以她進院以後,在歌舞方面成了雞鶩群中,矯然一鶴,教師們對她格外器重,於是對她更進行嚴格和系統的訓練,鴇兒更是視之為掌上明珠,對諸事照顧備至,她感到順心,也就漸漸適應了這種環境。
這時,她已有十四歲的妙齡了,十四歲對女子來說,正所謂豆蔻年華,生理發育成熟,女性的表春誘惑正從這里開始,她由於身材窈窕和面龐兒秀麗這兩方面的優越條件,加之有一副美妙的歌喉,嫻熟精彩的舞技,所以一開始官場侍宴的應酬,就一鳴驚人,惹人注目。
後:
一個專心搞男人,一個專心搞皇帝,也算是合理分工。可是這樣的日子過了很久,姐妹倆仍然不懷孕,不但她們自己著急,身邊的人也跟著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答案在一次閑聊中,被宮廷女醫生上官嫵給找了出來:問題就出在姐妹倆的獨門美容秘方「息肌丸」上頭。
這「息肌丸」,正是對趙氏姐妹有養育之恩的江都王姬李陽華傳給她們的。塞在肚臍內直接融入身體,能夠使女人肌膚潤澤,格外光彩照人。然而這東西的主要配方卻是麝香——這可是流產墮胎有「奇效」的葯物,有些體弱的女子,甚至只要用麝香做香袋佩飾,就足令胎兒不保了。而趙氏姐妹不但用這玩藝,還貼在肚臍上直接作用於生殖系統,其結果可想而知。等到上官嫵將其中原因告訴她們的時候,已經為時太晚,多年來使用的麝香早已經對她們的生育功能產生了不可逆轉的損害:她們的月經毫無規律可言,不但次數稀少,而且量也微薄。皇帝專寵的女人竟有如此嚴重的不孕症,女醫生上官嫵垂頭喪氣,捶胸嘆息:「你們這樣的狀況,怎麼可能生兒育女!」她教姐妹倆煮葯湯沐浴試圖補救,卻是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原來自己竟患上了不孕之症,再多的健壯男人也無法令自己生育。這消息對於趙氏姐妹來說真好比是晴天霹靂。她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行為日漸瘋狂。
趙飛燕的情夫數量越來越多,甚至達到了每天數以十計的程度,而趙合德則把劉驁當成精子庫來使,不停地逼他吃春葯,大有不將其榨乾誓不罷休的勁頭。
劉驁白天要當皇帝,晚上還要賣苦力,很快就被趙合德弄得筋疲力盡。他這時正當盛年,遺傳和營養都好,原該是睥睨天下外表雄壯的中年男子,卻不料未老先衰,面色發黑眼圈浮腫,走起路來有氣沒力,好象風都能吹得倒的樣子。
然而即使如此,不生就是不生。無論劉驁和眾多男人們如何報效趙氏姐妹,她們的身材依然一如既往地婀娜多姿。
趙飛燕首先對自己的生育機能表示完全絕望。她開始策劃一場騙局,決定以他人之子冒充親生子。然而要想騙得成,首先得把多時不入遠條館的皇帝至少重新拐進來一回。
這時候的劉驁正沉迷於偷窺趙合德入浴。雖然他與趙昭儀早已相處多年,卻仍然象一個毛頭小子那樣,覺得她的身體充滿難言的誘惑。為了想偷看美人入浴,他不惜低聲下氣地收買趙合德的侍女,教她們不要出聲,好讓自己能夠一飽眼福。看完了還意猶未盡地對身邊的人大發感慨:「可惜天子不能有二後,否則我一定要讓昭儀也當皇後。」
趙飛燕聽說此事,大受啟發,於是將劉驁請到自己宮中,當場沐浴給他看,一面擺出各種姿勢,一面又將浴盆中的水揚到劉驁身上,百般引誘。誰知劉驁越看越沒有興趣,不等她洗完,就逃之夭夭。趙飛燕望著皇帝的背影,只有流著眼淚嘆息:「愛在一身,無可奈何!」
但是機會還是被趙飛燕等來了。這天是她的生日,趙合德前往祝賀,而劉驁做為趙合德的跟班,自然也隨同前往。酒至半酣,趙飛燕流下淚來。劉驁大奇,問道:「別人對酒而樂,你對酒而悲,是有什麼傷心事嗎?」趙飛燕等的就是這一句,立即向劉驁追述往事,言辭纏綿凄惻,劉驁不免也油然而起憐惜之情,望著她連連嘆息。趙合德知機,當即告辭,讓他們重溫鴛夢。
這次難得的機會立即被趙飛燕抓住。三個月後,她宣布自己有了身孕,並派人將一封奏箋送給劉驁:「臣妾久備掖庭,先承幸御,遣肆大號,積有歲時。近因始生之日,復加善祝之私,時屈乘輿,俯臨東掖,久侍宴私,再承幸御。臣妾數月來,內宮盈實,月脈不流。飲食美甘,不異常日。知聖躬在體,辨天日之入懷。虹初貫日,總是珍符,龍已據胸,茲為佳瑞。更期蕃育聖嗣,抱日趨庭,瞻望聖明。踴躍臨賀,謹以此聞。」
劉驁心花怒放,立即就要前往皇後宮中探望。但是趙飛燕其實並未懷孕,因此她派自己的宮使王盛去勸阻劉驁,說是懷孕的女人若與男人親近,哪怕只是觸摸,都有可能會導致胎兒流產。劉驁本來就是看在兒子面上才要去看望她,誠意本就有限,聽這么一說,也就順水推舟,整個孕期都不和她打照面,只是派使者前去探訪而已。
轉眼間,就到了孕滿生產的日子,趙飛燕腹中空空,去哪裡變得出兒子來!她早有準備,派王盛出馬,在城外向窮苦人家買了一個剛剛出生的男嬰,裝在盒裡帶進宮來。打開盒子,兩人卻傻了眼,原來為求隱秘,盒子被蓋得過於嚴實,嬰兒已經被憋死在里頭了。於是王盛再次出發,又買了一個男嬰,裝在能透氣的器具里想要帶回來。誰知這一次更離譜,只要走近宮門,盒中的嬰兒便啼哭不止,根本無法攜帶入宮。主僕二人嚇得夠嗆,只得打消這個主意。於是趙飛燕只得又寫了第二道奏箋送給劉驁,說自己「昨夢龍卧,不幸聖嗣不育。」 宣布流產,將這出騙局草草收尾。
趙飛燕能騙得過劉驁,卻騙不過趙合德。她立刻明白姐姐玩的是什麼花樣,告誡趙飛燕不可再試:「皇子當真是流產了嗎?你這話連三尺童子都不一定能騙得過。一旦穿幫,只怕姐姐死無葬身之所。」趙飛燕被妹妹提醒之後,也覺得後怕,從此打消了妄想。
然而趙氏姐妹沒有想到,就在她們放棄了生育希望的同時,後宮中其它的女人卻開始陸續地懷孕了。這些接踵而至的意外,當然都出自劉驁的手筆。他一來是好色之心蠢蠢欲動,二來大約是因為世上上不透風的牆,更何況他曾經做過父親,對於趙氏姐妹與其它女人不同的生理狀況也心中有數,覺得生子大事是沒法指望趙氏姐妹了。總之,他時常躲開胭脂虎的注意,去打其它宮女的主意。
劉驁的努力沒有白費,宮女們的腰腹往往很快就脹起來。趙飛燕在這方面的反應似乎並不強烈,這也許是因為她身為皇後,誰生兒子她都是未來太後的關系。然而,做為昭儀的趙合德卻對這些能夠生育的女人恨之入骨,連母帶子都成了她必殺之而後快的死敵。
關於趙氏姐妹的宣淫後宮、廣納情夫,基本都只見於野史如《西京雜記》等,世人多以為震驚,認為絕無可能。然而見於正史的記載,卻有比這更不可能的事情發生,與之相比,搞男人就成了區區小事,她們完全有理由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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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nread.net/cnread1/gtzp/b/yang/hhzs/005.htm
其中從雙胞胎姐妹花開始以及下一頁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