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農的典故
Ⅰ 「揚州八怪」是怎麼得來的有什麼典故是八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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Ⅱ 蟾蜍的歷史典故
亦作「蟾蠩」。亦作「蟾諸」。 (1)俗稱癩蛤蟆。形似蛙而大,背面多呈黑綠色,有大小疙瘩。耳後腺和皮膚腺分泌白色黏液,可入葯。
《淮南子·原道訓》:「夫釋大道而任小數,無以異於使蟹捕鼠,蟾蠩捕蚤。」
漢張衡《西京賦》:「蟾蜍與龜,水人弄蛇。」
清趙翼《嶺南物產圖》詩:「蛤蚧脰能鳴,蟾蜍眉有毒。」
清王應奎《柳南隨筆》卷二:「﹝徐啟新﹞為子延師而供膳甚菲。邨中四五月間人多食蛙者,然必從市中買之。啟新以蟾諸類蛙,而堦下頗伙,即命童子取以供師。」
(2)月亮的代稱。
《後漢書·天文志上》「言其時星辰之變」南朝梁劉昭註:「羿請無死之葯於西王母,姮娥竊之以奔月……姮娥遂託身於月,是為蟾蠩。」後用為月亮的代稱。
唐杜甫《八月十五夜月》詩之二:「刁斗皆催曉,蟾蜍且自傾。」
明劉基《水龍吟·夜聞銅瓶湯響作》詞:「玉釭開盡丹葩,畫檐深宿蟾蜍影。」
清金農《東岡卧病》詩:「蟾蜍兩歲照秋林,忽忽奚堪百感侵。」 (1)候風地動儀上的部件。
《後漢書·張衡傳》:「外有八龍,首銜銅丸,下有蟾蜍,張口承銜之。」
(2)古建築的承溜裝置。北魏酈道元《水經注·洧水》:「舊引綏水南入塋域而為池沼,沼在醜地,皆蟾蜍吐水,石隍承溜。」
(3)硯滴或硯台。《西京雜記》卷六:「唯玉蟾蜍一枚,大如拳,腹空,容五合水,光潤如新,王取以盛書滴。」
唐常袞《晚秋集賢院即事寄徐薛二侍郎》詩:「綴簾金翡翠,賜硯玉蟾蜍。」
清趙翼《汪水雲硯歌》:「想當搦管濡墨時,蟾蜍滴淚和墨硯淋漓。」 清陳維嵩《虞美人·端午閨詞》詞:「靈符颭上香雲膩。綉虎釵頭睡,守宮蜥蜴粉蟾蜍,還剩玄綃半捻裹蜘蛛。」
Ⅲ 揚州八怪都有什麼典故
「揚州八怪」究竟指哪些畫家,說法不盡一致。有人說是八個,有人說不止八個;有人說這八個,有人說另外八個。據各種著述記載,計有十五人之多。因清末李玉棻《甌缽羅室書畫過目考》是記載「八怪」較早而又最全的,所以一般人還是以李玉棻所提出的八人為准。即:汪士慎、鄭燮、高翔、金農、李鱔、黃慎、李方膺、羅聘。至於有人提到的其它畫家,如阮元、華岩、閔貞、高鳳翰、李勉、陳撰、邊壽民、楊法等,因畫風接近,也可並入。因「八」字可看作數詞,也可看做約數。
1.鄭燮 鄭燮(1693--1765),字克柔,號板橋,江蘇興化人,應 鄭燮(鄭板橋)
科舉為康熙秀才,雍正十年舉人,乾隆元年進士。官山東范縣、濰縣知縣,有政聲以歲飢為民請賑,忤大吏,遂乞病歸。作官前後,均居揚州, 以書畫營生。擅畫蘭、竹、石、松、菊等,而畫蘭竹五十餘年,成就最為突出。取法於徐渭、石濤、八大山人,而自成家法,體貌疏朗,風格勁峭。工書法,用漢八分雜入楷行草,自稱六分半書。並將書法用筆融於繪畫之中。主張繼承傳統十分學七要拋三,不泥古法, 重視藝術的獨創性和風格的多樣化,所謂未畫之先,不立一格,既畫之後,不留一格,對今天仍有借鑒意義。詩文真摯風趣,為人民大眾所喜誦。亦能治印。有《鄭板橋全集》、《板橋先生印冊》等。 他的代表作是《竹石圖》。板橋畫竹有「胸無成竹」的理論,他畫竹並無師承,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直接取法自然。針對蘇東坡「胸有成竹」的說法,板橋強調的是胸中「莫知其然而然」的竹,要「胸中無竹」。這兩個理論看似矛盾,實質卻相通,同時強調構思與熟練技巧的高度結合,但板橋的方法要「如雷霆霹靂,草木怒生」。 板橋這幅《竹石圖》,竹子畫得艱瘦挺拔,節節屹立而上,直沖雲天,他的葉子,每一張葉子都有著不同的表情,墨色水靈,濃淡有致,逼真地表現竹的質感。在構圖上,板橋將竹、石的位置關系和題詩文字處理得十分協調。竹的纖細清颯的美更襯託了石的另一番風情。這種叢生植物成為板橋理想的幻影。板橋的竹子,連「揚州八怪」之一金農都感嘆說,相較兩人的畫品,自己畫的竹子終不如板橋有林下風度啊。 有「凡吾畫蘭、畫竹、畫石,用以慰天下之勞人,非以供天下之安享人也。」 板橋的書法, 自稱為「六分半書」,他以蘭草畫法入筆,極其瀟灑自然,參以篆、隸、草、楷的字形, 窮極變化。這幅「兩歇楊林東渡頭」行書,體現了鄭板橋書法藝術獨特的形式美,「桃花岸」三字提頓之間尤為明媚動人。鄭板橋別具一格的新書體,開創了書法歷史的先河。
2.高翔 高翔 高翔
(1688--1753),字鳳崗,號西唐,又號樨堂,江蘇揚州人,清代畫家,「揚州八怪」之一。終身布衣。善畫山水花卉。其山水取法弘仁和石濤,所畫園林小景,多從 寫生中來,秀雅蒼潤,自成格局。畫梅〖皆疏枝瘦朵,全以韻勝。〗亦 善於寫真,金農、汪士慎詩集開首印的小像,即系高翔手筆,線描簡練,神態逼真。精刻印,學程邃。亦善詩,有《西唐詩鈔》。 晚年時由於右手殘廢,常以左手作畫。與石濤、金農、汪士慎為友。清朝的李斗在《揚州畫舫錄》中有過這樣的記載:「石濤死,西唐每歲春掃其墓,至死弗輟」。意思是說,石濤死後,高翔每年春天都去掃墓,直到死都沒有斷過。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他們之間的友誼很深。高翔除擅長畫山水花卉外,也精於寫真和刻印。
3.金農 金農(1687—1764),字壽門,號 金農
冬心,浙江仁和(今杭州)人,久居揚州。平生 未做官,曾被薦舉博學鴻詞科,入京未試而返。他博學多才,五十歲後始作畫,終生貧困。他長於花鳥、山水、人物,尤擅墨梅。他的畫造型奇古、拙樸,布局考究,構思別出新意,作品有《墨梅圖》、《月花圖》等。他獨創一種隸書體,自謂「漆書」,另有意趣,又謂金農體或冬心體,筆畫橫粗豎細,撇飄逸而捺厚重,字體多呈長方形,頭重腳輕,甚為好看。 精篆刻、鑒定,善畫竹、梅、鞍馬、佛像、人物、山水 。尤精墨梅。所作梅花,枝多花繁,生機勃發,還參以古拙的金石筆意 ,風格古雅拙樸,作品有《墨梅圖》、《月花圖》等。又長於題詠,"每畫畢,必有題記,一觸之感"。也擅長書法,取法於《天發神懺碑》、《國山碑》、《谷朗碑》。寫隸書古樸,楷書自創一格,號稱"漆書",另有意趣,又謂金農體或冬心體,筆畫橫粗豎細,撇飄逸而捺厚重,字體多呈長方形,頭重腳輕,甚為好看。篆刻得秦漢法。詩文有《冬心先生集》,《冬心先生雜著》,其書畫題跋被輯成有冬心畫竹、畫梅、畫馬、自寫真、雜畫題記等。
4.李鱔 李鱔(1686--1762),字宗揚,號復堂,又號懊道人,江蘇興化人 。康熙五十年中舉,五十三年以繪畫召為內廷供奉,因不願受正統派畫風束縛而被排擠出來。乾隆三年以檢選出任山東滕縣知縣,以忤大吏罷歸。在兩革科名一貶官之後,至揚州賣畫為生。與鄭燮關系最為密切,故鄭有賣畫揚州,與李同老之說。他早年曾從同鄉魏凌蒼學畫山水,繼承黃公望一路,供奉內廷時曾隨蔣廷學畫,畫法工緻 ;後又向指頭畫大師高其佩求教,進而崇尚寫意。在揚州又從石濤筆法中得到啟發,遂以破筆潑墨作畫,風格為之大變,形成自己任意揮灑,水墨融成奇趣的獨特風格,喜於畫上作長文題跋,字跡參差錯落,使畫面十分豐富,其作品對晚清花鳥畫有較大的影響。
5.黃慎 (1687-1770後),字恭懋,躬懋,一字恭壽,菊壯,號癭瓢,東海布衣等,福建寧化人。擅長人物寫意,間作花鳥、山水,筆姿荒率,設色大膽。為「揚州八怪」中全才畫家之一。 青年時,學習勤奮,因家境因難,便奇居蕭寺,"書為畫,夜無所得蠟,從佛殿光明燈讀書其下"。善畫人物,早年師法上官周 ,多作工筆,後從唐代書法家懷素真跡中受到啟迪,以狂草筆法入畫, 變為粗筆寫意。 黃慎的寫意人物,創造出將草書入畫的獨特風格。懷素草書到了黃慎那裡,變為"破毫禿穎",化聯綿不斷為時斷時續,筆意更加跳盪粗狂,風格更加豪宕奇肆。以這樣的狂草筆法入畫,行筆「揮灑迅疾如風,」氣象雄偉,點畫如風卷落葉。黃慎的人物畫,多取神仙故事,對歷史人物和現實生活中樵夫漁翁、流民乞丐等平民生活的描繪,給清代人物畫帶來了新氣息。 黃慎的人物冊頁《賞花仕女圖》刻畫一美麗女子對花的沉迷。而《西山招鶴圖》則取材於蘇軾《放鶴亭記》,畫面右側立一白鶴,老叟似在仰望空中飛翔之鶴,童子手挽花籃,卻自顧嘻嘻而樂。 「生平夢夢揚州路,來往空空白鶴歸」(黃慎《題林逋馴鶴圖》),黃慎兩次寓居揚州,先後17年,十里揚州,成為他一生的依戀。他的人物畫最具特色,有《絲綸圖》、《群乞圖》、《漁父圖》等。他的詩被同鄉人雷宏 收集起來,編為《蛟湖詩抄》。
6.李方膺 李方膺(1695~1755),中國清代詩畫家,字虯仲,號晴江,別號秋池,抑園,白衣山人等,通州(今江蘇南通)人。寓居金陵借園,自號借園主人。為「揚州八怪」之一。出身官宦之家,曾任樂安縣令、蘭山縣令、潛山縣令、代理滁州知州等職,為官時"有惠政,人德之",後因遭誣告被罷官,去官後寓南京借園,自號借園主人,常往來揚州賣畫。與李鱓、金農、鄭燮等往來,工詩文書畫,擅梅、蘭、竹、菊、松、魚等,注重師法傳統和師法造化,能自成一格,其畫筆法蒼勁老厚,剪裁簡潔,不拘形似,活潑生動。被列為揚州八怪之一。有《風竹圖》、《游魚圖》、《墨梅圖》等傳世。著《梅花樓詩鈔》。善畫松、竹、蘭、菊、梅、雜花及蟲 魚,也能人物、山水,尤精畫梅。作品縱橫豪放、墨氣淋漓,粗頭亂服 ,不拘繩墨,意在青藤、白陽、竹憨之間。畫梅以瘦硬見稱,老乾新枝 ,欹側蟠曲。用間印有〖梅花手段〗,著名的題畫梅詩有〖不逢摧折不離奇〗之句。還喜歡畫狂風中的松竹。工書。能詩,後人輯有《梅花樓詩草》,僅二十六首,多數散見於畫上。
李方膺既不是揚州人,又未如黃慎,金農等久住揚州賣畫,何以得側身於「揚州八怪」之列?關於這個問題,《中華文史論叢》一九八○年第三輯所刊管勁丞遺稿《李方鷹敘傳》已經作了考證,其要點為:一、人品、畫品和其他七人(按指李鮮,江士慎、高翔、金農、黃慎、鄭燮、羅聘)相當;二、通州於雍正元年(一七二三)前,還只是一個屬於揚州府的散州,李方膺於康熙五十七年(一七一八)入學時,籍貫便是揚州府通州,所以他是廣義的揚州人。李方膺跟「揚州八怪」之翹楚鄭板橋的友誼,除從上面提到的幾人共同創作的《花卉圖》,《三友圖》已可略見一斑外,更有可述者。 首先,板橋對李方膺的畫藝極為佩服,評價極高。墨竹是鄭板橋最拿手的絕技,但他《題李方膺墨竹冊》仍認為李的墨竹「東坡,與可畏之」連畫墨竹的聖手蘇軾,文同都「畏之」,可見其評價之高。至於對李方膺最擅長的墨梅,則論述更具體,評價更高,鄭板橋在李方膺逝世五年後所作的《題李方膺畫梅長卷》中說: "蘭竹畫,人人所為,不得好。梅花、舉世所不為,更不得好。惟俗己俗僧為之,每見其大段大炭撐拄吾目,真惡穢欲嘔也。睛江李四哥獨為於舉世不為之時,以難見工,以口口矣。故其畫梅,為天下先。日則凝視,夜則構思,身忘於衣,口忘於味,然後領梅之神、達梅之性,挹梅之韻,吐梅之情,梅亦俯首就範,入其剪裁刻劃之中而不能出。夫所謂剪裁者,絕不剪裁,乃真剪裁也;所謂刻劃者,絕不刻畫,乃真刻畫。宜止曲行,不人盡天,復有莫知其然而然者,問之晴江,亦不自知,亦不能告人也,愚來通州、得睹此卷,精神浚發,興致淋漓。此卷新枝古干,夾雜飛舞,令人莫得尋其起落,吾欲坐卧其下,作十日功課而後去耳。乾隆二十五年五月十三日板橋鄭燮漫題。" 在這幅畫上,他還題了一首四言詩; 梅根嚙嚙,梅苔燁燁, 幾瓣冰魂,千秋古雪。 據鄭板橋在同一時間所作《題黃慎畫丁有煜象卷》(《板橋書畫拓片集》,原件藏南通博物館)的跋語「郝香山,晴江李公之侍人也,寶其主之筆墨如拱壁,而索題跋於板橋老人。」我們知道鄭板橋在乾隆二十五年(一七六○)初夏他六十八歲時曾第二次來通州,李方膺的侍人郝香山拿出他所訪藏的主人的畫,請鄭板橋題辭。鄭有感於他與李方膺原來的深厚情誼和郝香山對其主人的一片忠義,便欣然命筆,寫了上引題跋和詩,鄭板橋這次來通州,住在城北二十餘里的秦灶, 「寓保培基井谷園」(金榜《海曲拾遺》),並去游狼山,在他的集子中,留下了《游白狼山》七絕兩首。 這篇題跋先批判俗工俗僧所畫梅花之令人作嘔;接著稱贊李虧膺所畫梅花「以難見工」,「為天下先」並具體敘述其畫梅時以不剪裁為剪裁,不刻劃為刻劃,順乎梅之天性,不見人工雕琢的藝術經驗;最後表示對這幅梅畫的「新枝古干,夾雜飛舞」十分傾倒,願意「坐卧其下,做十日功課而後去」。這篇題跋寫得如此具體深刻、充滿感情,也反映了鄭板橋跟李雲膺結交已久,接觸甚多,知之甚深,是他們深厚友誼的重要見證。 乾隆十六年(一七五一)冬,李方膺解任合肥知縣後,在南京借寓項氏花園,題名借園,從此定居下來,直至二十年(一七五五)秋因病回通州,其間整整四年時間,常與當時文壇泰斗袁枚,畫家沈鳳過從,談詩論畫,關系十分密切。乾隆二十年乙亥(一七五五)初春,李方膺曾回通州一次,袁枚有詩相送。詩集卷十一收了《送李晴江還通州》三首,第一首有句雲:「才送梅花雪滿衣,畫梅人又逐飛。一燈對酒春何淡,四海論交影更稀。」所寫確為初春景象,並明點「春」 字。李方膺喜畫風竹。他的《瀟湘風竹圖》畫一方丑石,幾竿湘竹,竹梢彎曲,竹葉向一個方向飄動,顯示出狂風大作的情景。 畫上小題詩: 畫史從來不畫風,我於難處奪天工。 請看尺幅瀟湘竹,滿耳丁東萬玉空。 李方膺畫風竹是有深刻寓意的,他在另一首題《風竹圖》中寫道: 波濤宦海幾飄蓬,種竹關門學畫工。 自笑一身渾是膽,揮毫依舊愛狂風。 他當地方官三十年,遭受過幾次沉重的打擊。雍正八年(一七三○)他在樂安知縣任上,因開倉賑災來不及請示上司,而受到了彈劾雍正十年(一七三二)他在蘭山知縣任上,總督王士俊盲目地下令開荒,官員們乘機勒索鄉民,他堅決抵制,竟被投進監獄,吃了一年冤枉官司,最後是乾隆十四年(一七四九)在合肥知縣任上,因抵忤上司竟被安上「貪贓枉法」的罪名而罷官。凡此種種,就是他所說的「波濤宦海幾飄蓬」。官場太黑暗了,他便棄官去學畫竹,當了「畫工」,他的性格依然未變,「自笑一身渾是膽」,蔑視傳統,蔑視權威,愛畫狂風,以此寄託自己與惡劣環境堅決斗爭的不屈精神。李方膺的筆下,狂風固然是不屈精神的象徵,但這僅是畫家性格的一個方面,體現了他跟惡勢力斗爭的一面;他的性格的另一方面,即對下層人民的關懷和同情,則促使他筆下的風化為使萬物欣欣向榮的春風,使勞苦大眾得到溫暖的和風。他在《題畫梅》詩中寫道: 揮筆落紙墨痕新,幾點梅花最可人, 願借天風吹得遠,家家門巷盡成春。 他希望天風把可愛的梅花吹到每家每戶,讓家家戶戶都能享受到梅花的清香,讓家家戶戶都能感受到春天的溫暖。這天風便是與狂風完全不同的暖風、和風。由此可見、李方膺的愛寫風畫風,正是他鮮明個性的充分體現。 蒼松怪石圖題詩 (清)李方膺 君不見,歲之寒, 何處求芳草。 又不見,松之喬, 青青復矯矯。 天地本無心,萬物貴其真。 直干壯山嶽,秀色無等倫。 飽歷冰與霜,千年方未已。 擁護天闕高且堅, 迥干春風碧雲里。[1] 這首詩描繪了蒼松的堅強質朴,表現了作者不屈從權貴,耿直廉潔的錚錚鐵骨。又通過了怪石的聳立、不屈不撓,體現了詩人特立獨行的高尚品格。
7.汪士慎 汪士慎(1686--1759),字近 汪士慎
人,號巢林,別號溪東外史、晚春老人等,原籍安徽歙縣,居揚州以賣畫為生。工花卉,隨意點筆,清妙多姿。尤擅畫梅,常到揚州城外梅花嶺賞梅、寫梅。所作梅花,以密蕊繁 枝見稱,清淡秀雅,金農說;畫梅之妙,在廣陵得二友焉,汪巢林畫 繁枝,高西唐畫疏枝。(《畫梅題記》)但從他存世畫梅作品看,並 非全是繁枝,也常畫疏枝。不論繁簡,都有空裹疏香,風雪山林之趣。 五十四歲時左眼病盲,仍能畫梅,工妙騰於示瞽時,刻印曰:左盲生、尚留一目著梅花。六十七歲時雙目俱瞽,但仍能揮寫狂草大字,署款心觀,所謂盲於目,不盲於心。善詩,著有《巢林詩集》。
8.羅聘 羅聘
羅聘(1733-1799),字遁夫,號兩峰,又號衣雲、別號花之寺僧、金牛山人、 洲漁父、師蓮老人。清代著名畫家,為「揚州八怪」之一。祖籍安徽歙縣,後寓居揚州,曾住在綵衣街彌陀巷內,自稱住處謂「朱草詩林」。為金農入室弟子,未做官,好游歷。畫人物、佛像、山水、花果、梅、蘭、竹等,無所不工。筆調奇創,超逸不群,別具一格。他又善畫《鬼趣圖》,描寫形形色色的丑惡鬼態,無不極盡其妙,藉以諷刺當時社會的丑態。兼能詩,著有《香葉草堂集》。亦善刻印,著有《廣印人傳》。金農死後,他搜羅遺稿,出資刻版,使金農的著作得以傳於後世。其妻方婉儀,字白蓮,亦擅畫梅蘭竹石,並工於詩。子允紹、允纘,均善畫梅,人稱「羅家梅派」。其代表作有:《物外風標圖》(冊頁)、《兩峰蓑笠圖》、《丹桂秋高圖》、《成陰障日圖》、《 谷清吟圖》、《畫竹有聲圖》等。 揚州八怪」究竟指哪些畫家,說法不盡一致。有人說是八個,有人說不止八個;有人說這八個,有人說另外八個。據各種著述記載,計有十五人之多。因李玉芬《甌缽羅室書畫過目考》是記載「八怪」較早而又最全的,所以一般人還是以清末李玉芬所提出的八人為准。即:汪士慎、鄭燮、高翔、金農、李鱔、黃慎、李方膺、羅聘
「揚州八怪」怪在哪裡? 「揚州八怪」究竟「怪」在哪裡,說法也不一。有人認為他們為人怪,從實際看,並不如此。八怪本身,經歷坎坷,他們有著不平之氣,有無限激憤,對貧民階層深表同情。他們憑著知識分子的敏銳洞察力和善良的同情心,對丑惡的事物和人,加以抨擊,或著於詩文,或表諸書畫。這類事在中國歷史上雖不少見,但也不是多見,人們以「怪」來看待,也就很自然的了。但他們的日常行為,都沒有超出當時禮教的范圍,並沒有晉代文人那樣放縱--裝痴作怪、哭笑無常。他們和官員名士交流,參加詩文酒會,表現都是一些正常人的人。所以,從他們生活行為中來認定他們的「怪」是沒有道理的。現在只有到他們的作品中,來加以研究。 「八怪」不願走別人已開創的道路,而是要另闢蹊徑。他們要創造出「掀天揭地之文,震驚雷雨之字,呵神罵鬼之談,無古無今之畫」,來自立門戶,就是要不同於古人,不追隨時俗,風格獨創。他們的作品有違人們欣賞習慣,人們覺得新奇,也就感到有些「怪」了。正如鄭燮自己所說:「下筆別自成一家,書畫不願常人誇。頹唐偃仰各有態,常人笑我板橋怪。」當時人們對他們褒貶不一,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偏離了「正宗」,這就說明了它所以被稱之為「怪」的主要原由。揚州八怪畫家突破了「正宗」的束縛,在繼承傳統的基礎上,重在自己創造與發揮,窮其一生,為創造新的畫風而努力。 「揚州八怪」知識廣博,長於詩文。在生活上大都歷經坎坷,最後走上了以賣畫為生的道路。他們雖然賣畫,卻是以畫寄情,在書畫藝術上有更高的追求,不願流入一般畫工的行列。他們的學識、經歷、藝術修養、深厚功力和立意創新的藝術追求,已不同於一般畫工,達到了立意新、構圖新、技法新的境界,開創了一代新畫風,為中國繪畫的發展立下了不朽的功業。 中國繪畫歷史悠久,源遠流長,其中文人畫自唐宋興盛起來,逐步豐富發展,形成一套完整的理論體系,留下大量的作品,這是中國繪畫的驕傲。明清以來,中國各地出現了眾多的畫派,各具特色,爭雄於畫壇。影響最大的莫過於以「四王」為首的虞山、婁東畫派,而在揚州,則形成了以金農、鄭燮為首的「揚州八怪」畫風。這些畫家都繼承和發揚了我國的繪畫傳統,但他們對於繼承傳統和創作方法有著不同的見解。虞山、婁東等畫派,講求臨摹學習古人,以遵守古法為原則,以力振古法為己任,並以「正宗」自命。他們的創作方法,如「正宗」畫家王琿所說,作畫要「以元人筆直墨,運宋人丘壑,而澤以唐人氣韻,乃為大成」。他們跟在古人後面,亦步亦趨,作品多為仿古代名家之作( 當然在仿古中也有創造),形成一種僵化的局面,束縛了畫家的手腳。 「揚州八怪」諸家也尊重傳統,但他們與「正宗」不同。他們繼承了石濤、徐渭、朱耷等人的創作方法,「師其意不在跡象間」,不死守臨摹古法。如鄭板橋推崇石濤,他向石濤學習,也「撇一半,學一半未嘗全學」。 石濤對「揚州八怪」藝術風格的形成有重要影響。他提出「師造化」、「用我法」,反對「泥古不化」,要求畫家到大自然中去吸收創作素材,強調作品要有強烈的個性。他認為「古人須眉,不能生我之面目;古人肺腑,不能入我之腹腸。我自發我之肺腑,揭我之須眉」。石濤的繪畫思想,為「揚州八怪」的出現,奠定了理論基礎,並為「揚州八怪」在實踐中加以運用。「揚州八怪」從大自然中去發掘靈感,從生活中去尋找題材,下筆自成一家,不願與人相同,在當時是使人耳目一新的。人們常常把自己少見的東西,視為怪異,因而對「八怪」那種抒發自己心靈、縱橫馳騁的作品,感到新奇,稱之為怪。也有一些習慣於傳統的畫家,認為「八怪」的畫超出了法度,就對八怪加以貶抑,說他們是偏師,屬於旁門左道,說他們「示嶄新於一時,只盛行於百里」。贊賞者則誇他們的作品用筆奔放,揮灑自如,不受成法和古法的束縛,打破當時僵化局面,給中國繪畫帶來新的生機,影響和哺孕了後來像趙之謙、吳昌碩、齊白石等藝術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