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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徐幹賞析

發布時間: 2022-12-13 16:00:40

❶ 人生若晨露,天道邈悠悠什麼意思

原句為:人生若塵露,天道邈悠悠。意思:我們每一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如同塵土就如同朝露,很快地就會消失,而天道呢它是永恆的,天道是永久的。

出自《詠懷八十二首·其三十二》是魏晉阮籍創作的詩詞

創作背景

阮籍生活在魏晉之際,原有雄心壯志。曹魏後期,司馬氏和曹氏爭奪政權,他們大肆屠殺政治上的異己人物,造成異常黑暗、恐怖的政治局面。阮籍隨著政治風雲日趨險惡,只得放棄了自己的雄心,用佯狂的辦法來躲避矛盾,終日飲酒,不問世事,「發言玄遠,口不臧否人物」。

雖避免了殺身之禍,但內心極端痛苦。史傳記載他「率意獨駕,不由徑路,車跡所窮,輒慟哭而返」。他把這種痛苦與憤懣在詩歌中用隱晦曲折的形式傾瀉出來,就是著名的五言詩《詠懷八十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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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賞

「朝陽不再盛,白日忽西幽」,首二句從象徵時光流逝的白日寫起。句式與曹植《贈徐幹》中「驚風飄白日,忽然歸西山」相同,表現出光景西馳,白駒過隙,盛年流水,一去不再的憂生感情。只不過阮詩未寫「白日」匿於何處,曹詩落實是「西山」。

一偏於形象、一偏於說理;一重在寫景起興,一重在寓意象徵故也。「去此若塵露,天道邈悠悠」,聞人倓說「去此」指「去魏盛時」,謂曹魏之盛在俯仰之間轉瞬即逝。由此可知,首句「朝陽」、「白日」之謂,不僅象徵時光袂忽,且有喻指曹魏政權由顯赫繁盛趨於衰亡,一去不返,終歸寂滅的深層寓意。

在這里,詩人把人生短促的輓歌與曹魏國運式微的感嘆交融在一起,雙重寓意互相交叉、互相生發,置於詩端而籠罩全篇,下十二句,均受其統攝。

先是「人生若塵露」二句,以「人生——天道」的強烈對比,寫人生與國運的短促。在「悠悠」天道和永恆的宇宙中,曹魏政權都去若俯仰,何況區區一介寒士,不過如塵似露,傾刻消亡罷了。

下「齊景升丘山」四句,再用齊景公惜命,孔子傷逝的典故,極寫人生與國運的短促。《韓詩外傳》曾記載齊景公游牛山北望齊時說:「美哉國乎?鬱郁泰山!使古而無死者,則寡人將去此而何之?」言畢涕淚沾襟。

《論語·子罕》則記載孔子對一去不返的流水說:「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在齊景公登牛山,見山川之美,感嘆自身不永痛哭和孔子對流水的惜逝中,詩人對個人命運和對國運的雙重憂慮,比先前的比喻和對比更深了一層。

如此袂忽的人世,詩人將如何自保?值此深重的憂患,詩人又如何解脫?「去者余不及,來者吾不留」十字,乃大徹大悟語。末六句,詩人斷《楚辭·遠游》、《莊子·漁父》兩章而取其文意。

前四句,取《遠游》「往者余弗及兮,來者吾不聞」,「聞赤松之清塵兮,願承風乎遺則」句意,謂:三皇五帝既往,我不可及也;後世雖有聖者出,我不可待也。不如登太華山而與赤松子游。赤松子是古代傳說中的仙人,與仙人同游而有出世之想,語出《史記·留侯世家》:「願棄人間事,從赤松子游。」

末二句隱括《漁父》句意,表明要擺脫「懷湯火」、「履薄冰」(第三十三首《詠懷·一日復一夕》)的險惡處境,籍以自保和解脫,只有跟從赤松子,追隨漁父,即或仙或隱,遠離塵世之紛擾,庶幾可以避患遠禍,得逍遙之樂。——然而這不過是一時的幻想。仙則無據,隱亦不容,所以終究還是要跌回前面所描寫的陰暗世界。

阮籍生當魏晉易代之際,統治集團內部的矛盾斗爭日趨殘酷激烈。司馬氏為篡魏自代,大肆殺戮異己,朝野人人側目,亦人人自危,詩人也屢遭迫害。既要避禍全身,又要發泄內心的憂患與憤懣,因此,只能以曲折隱晦的方式,以冷淡的語言表達熾熱的感情;以荒誕的口吻表現嚴肅的主題。

這首詩即運用神話、典故、比興和雙重寓意的寫法,致使其詩意晦澀遙深,雉以索解。鍾嶸《詩品》說阮籍《詠懷詩》「厥志淵放,歸趣難求」。可謂詩界知己。

參考資料來源:網路-詠懷八十二首

❷ 以劉禎詩歌為例,簡述「建安風骨」的基本特徵

劉楨,魏晉文學家,字公幹,東平(今屬山東)人,生卒年均不詳。遼天祚帝乾統九年(1109)己丑科狀元。此科及第者九十人。父劉梁,以文學見貴。劉楨是建安七子之一。建安中,劉楨被曹操召為丞相掾屬。與曹丕兄弟頗相親愛。後因在曹丕席上平視丕妻甄氏,以不敬之罪服勞役,後又免罪署為小吏。建安二十二年(217),與陳琳、徐瑀、應瑒等同染疾疫而亡。 與同一時期的孔融、陳琳、王粲、徐幹、阮瑀、應瑒等為「建安七子」。參加了鄴下時期的文學活動。其中王粲、劉楨的成就最突出,鍾榮的《詩品》列之於上品。主要作品有《公宴詩》、《斗雞詩》、《射鳶詩》 、《贈人弟》三首等。 劉禎-時代背景 劉楨生活在魏晉時代,魏晉文學興起的時代。魏晉文學是指中國古代三國兩晉時期的文學,在文學史的分期上,屬於中國文學中古期第一段魏晉南北朝文學的前期。魏晉期間,文學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文學的自覺和文學創作的個性化,在這些變化中是最有意義的,正是由此引發了一系列其他的變化和發展。這期間宮廷起著核心的作用,以宮廷為中心形成文學集團。集團內部的趨同性,使文學在這一段時間內呈現出一種群體性的風格,另一段時間又呈現為另一種風格,從而使文學發展的階段性相當明顯。文學集團內出現了一些傑出的作家,如曹植、阮籍等。 劉禎-個人經歷 劉楨早年即有才名,八、九歲誦《論語》、詩賦數十萬言,而且「警悟辯捷,所向應答如響,當其辭氣鋒烈,莫有折者」(《太平御覽》卷385卷引《文士傳》)。 成年之後,他希望際遇明君,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然而,漢末政治極為腐敗黑暗,社會危機深重,統治者鎮壓黃巾農民大起義後,各地軍閥據地稱雄,中國陷入分裂、動亂之中。據有中國北方的曹操,政治較為開明,任人唯才,廣攬文學之士。這使當時渴望中國統一、懷有濟世抱負的有志之士,如山陽王粲、北海徐幹、陳留阮瑜、汝南應塌,以及劉楨等,紛紛從四面八方奔赴曹操治下的鄴城,一時人才薈萃,形成以曹氏父子為首的文學集團,並由於他們的詩文大多描寫漢末動亂的社會現實,抒發統一、治國的豪情壯志,慷慨多氣,悲涼豪壯,從而形成了「建安風骨」,對後世文學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 劉楨是建安文學集團的重要成員,與曹氏關系密切。在詩文中,他把曹操比做起於豐沛、統一中國的漢高劉邦,把曹氏的知遇,比做禮賢下士的信陵君(見《贈五官中郎將四首》之一)。他把統一中國的希望寄託在曹操身上。投曹之初,他被任命為丞相掾屬,追隨曹操南征北討,參謀軍機。建安十六年(211年)後,出任平原侯曹植庶子,不久即改任五官中郎將文學,隨侍曹丕。從現存詩文看,他與丕關系至為密切,而曹丕兄弟亦視為親故,詩酒唱酬,交往常不拘形跡。曹丕曾特贈廓落帶,以示親寵,並由此而留下一篇妙文(載《典略》)。然而,劉楨性傲,不拘禮法。一次曹丕宴請諸文學,酒酣忘情,命夫人甄氏出拜,坐中諸人都匍伏於地,不敢仰視,獨劉楨平視不避。曹丕對此並未介意,而曹操聽說後,要治以不敬之罪。經過援救,才「減死輸作」,罰為苦役,終身未再受到重用。這對劉楨自然是一次極為沉重的打擊,在《贈徐幹》一詩中流露出他的痛苦心情。此後不久,北方瘟疫流行,劉楨便與徐幹、陳琳、應瑒等一起染病亡故。曹丕為此極為悲惋,為他整理遺文,作出評價,並追思往日「行則連輿,止則接席」「酒酣耳熱,仰而賦詩」的親密交往,不勝痛悼(見《與吳質書》)。 劉禎-創作特色 曹操與王粲不同,劉楨的風格是「壯而不密」(曹丕《典論·論文》)。劉楨的詩純以氣勢取勝,無論是抒情還是詠物,無論是寫山水還是狀禽鳥,都顯示出其目無千古、踔厲奮發的氣概,元好問《論詩絕句》說:「曹劉坐嘯虎生風,四海無人角兩雄。」就是欣賞他這種壯氣。 《公宴詩》用華麗詩筆盡情寫山水之美與游賞之樂。《斗雞詩》是寫斗雞娛樂的作品,並無深意,但他能以極其精練的語言,傳達出斗雞之神采,同樣體現了作者豪邁不羈的性格。 《贈人弟》這三首詩分別用蘋藻、松樹、鳳凰比喻堅貞高潔的性格,既是對其從弟的贊美,也是詩人的自我寫照。劉履說:「初言蘋藻可充薦羞之用,次言松柏能持節操之堅,而末章復以儀鳳期之,則其望愈深而言愈重也。」(《選詩補注》卷二)其中第二首最佳。 劉楨創作的弱點是辭采不夠豐富,所以鍾嶸說他「氣過其文,雕潤恨少」(《詩品》上)。他與王粲各有一篇《大暑賦》,在文采上的差異是很明顯的。同樣面對動亂的社會,遭遇坎坷的人生,他更多地是表現個人憤慨不平的情感,因此他的作品中總是充盈著慷慨磊落之氣。正如他自己所說,風霜逼迫愈嚴,愈能體現松柏堅貞挺拔的本性。這種精神和氣骨造就了劉楨詩歌俊逸而奇麗的風格。 劉楨的散文,劉勰認為「麗而規益」,「若略取於名實,別有美於為詩矣。」(《文心雕龍·書記》),至如《贈徐幹》一詩,以西園春景,映襯乖離之情,「筆氣雋逸」(陳祚明《采菽堂古詩選》),詞句清秀,寫來婉轉切情,凄惻動人,頗得《古詩十九首》韻致。 劉禎-文學成就 魏晉盛行的斗雞劉楨是「建安七子」的重要成員和「建安文學」的代表作家之一,被譽為「文章之聖」。然而學術界對他的研究似乎略顯薄弱,且存在一些不甚合理的地方。基於劉楨現存無多的作品,分析其詩歌中包含的格調高峻、情采豐贍、意境凄清三方面的藝術特徵。 劉楨的文學成就,主要表現在詩歌、特別是五言詩創作方面。曹丕就曾說他「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又與吳質書》)。其作品氣勢激宕,意境峭拔,不假雕琢而格調頗高。他與王粲合稱「劉王」。清代劉熙載說「公□氣勝,仲宣情勝」(《藝概·詩概》),這是從對比中揭示了二人各自的長處。還有人把他同曹植合稱「曹劉」,也是從氣格方面著眼的。集中體現其風格的是《贈從弟》三首,抒寫詩人的胸懷志節,具有悲涼慷慨、高風跨俗的氣概。其中第二首:「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冰霜正慘愴,終歲常端正。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尤為人所稱道。劉楨創作的弱點是辭采不夠豐富,所以鍾嶸說他「氣過其文,雕潤恨少」(《詩品》上)。他與王粲各有一篇《大暑賦》,在文采上的差異是很明顯的。 劉禎-主要作品 建安風骨劉楨作品:《隋書·經籍志》著錄有集4卷、《毛詩義問》10卷,皆已佚。明代張溥輯有《劉公□集》,收入《漢魏六朝百三家集》中。劉楨的游樂詩包括《公宴詩》、《斗雞詩》、《射鳶詩》等。《公宴詩》用華麗詩筆盡情寫山水之美與游賞之樂。他的贈答詩中,最著名的是《贈人弟》三首。 劉楨的散文留傳下來很少,僅見寥寥三篇:《與曹植書》(載《太平御覽》卷七百三十九)、《諫曹植書》(載《三國志·魏志·邢頤傳》)、《答魏太子丕借廓落帶書》(載《典略》)。前兩篇皆已殘缺,唯後一篇較為完整,且辭多諧趣,頗可一讀。劉楨作品大部散佚,明人輯為《劉公幹集》。 劉禎-作品賞析 《贈人弟》第二首:「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風。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冰霜正慘凄,終歲常端正。豈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 這是一首詠物詩。採用比興手法。詩人緊緊扣住松柏經寒不衰、枝幹堅勁的特徵來描寫,寫出了松柏的凜然正氣,成功地通過詠松柏來表現自已對高風亮節的贊美和追求。詩以松柏為喻,勉勵從弟堅貞自守,不要因環境惡劣而有所移易。感情深沉,風格遒勁,而語言朴質,毫無雕琢之跡,確為五言妙品。全詩格調勁健,語言質實,具有清剛之氣。象詩中「風聲一何盛,松枝一何勁」,以句式的重復來突出狂風與勁松的對抗,語調緊促有力,詩情震盪,正顯示了此詩以氣勝的特色。全詩章法渾成,承轉自然。尤其是結尾二句,以虛詞設問,牽出全篇主旨,可謂收束得法,神完氣足。寫得豪邁凌厲,頗有「挺立自持」(陸時雍《詩鏡總論》)、「高風跨俗」的氣概。 劉禎-人物評價 五言詩扇面在「建安七子」中,劉楨以五言詩見稱。曹丕謂「其五言詩之善者,妙絕時人」(《與吳質書》),鍾嶸《詩品》將他列入上品,稱其詩「仗氣愛奇,動多振絕,真骨凌霜,高風跨俗;但氣過其文,雕潤恨少。」認為他的詩內容超塵拔俗,感情奔放,而語言朴質,文采不足。評價較為中肯。在「建安七子」中,鍾嶸認為「陳思已下,楨稱獨步。」但他的詩流傳下來僅得15首,無法對鍾嶸這一評價加以評斷,而為人傳誦的《贈從弟》、《贈徐幹》諸詩,卻大體可以窺見劉楨詩歌的藝術風貌。 他性格豪邁,狂放不羈。其詩一如其人,劉勰說:「公幹氣褊,故言壯而情駭。」(《文心雕龍—體性》)鍾嶸說他:「仗氣愛奇,動多振絕。貞骨凌霜,高風跨俗。」劉楨與徐幹、陳琳、應瑒等一起染病亡故後,曹丕為此極為悲惋,為他整理遺文,作出評價,並追思往日「行則連輿,止則接席」「酒酣耳熱,仰而賦詩」的親密交往,不勝痛悼(見《與吳質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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