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夜名句
『壹』 戀愛的貢多拉名句
日本大師東野圭吾 與眾不同的戀愛推理
一個渣男引發的一連串悲情事件。
將戀愛與推理完美結合起來的一本小說。作品描述了4對男女的情感糾葛,用心理推理的手法層層遞進以剖析戀人間的心理催眠和彼此深埋心底的秘密。
每一個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潛在的推理作家。
只需一個尷尬的對視,
電光石火間,一本情節起伏的推理小說就能完成。
「沒有什麼雁過無痕、完美軌跡。
總會留下細碎的痕跡和線索。
在你嘴角尷尬的弧度上,在你不自覺迴避的眼神里,在你不自覺攥緊的手心裡。
在你比平常更用力一些的擁抱里……」
一場完美的戀情,需要的不僅僅是愛。
——東野圭吾[1]
精彩書評
東野圭吾以簡單質朴的語言不斷述說人性的隱惡與自贖,是其作品迷人且匠心獨具的部分。——《新京報》
憑著超強的情節和超強的人氣,東野圭吾將萬千讀者聚集在圖書周圍。——《朝日新聞》(日)[1]
作者簡介
東野圭吾,日本作家。1958年生於大阪。1985年,以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獲獎作品《放學後》出道,開始揚名立萬。20年作品逾60部,幾乎囊括日本所有大獎:1999年,《秘密》獲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入圍第120屆直木獎;2000年,《白夜行》入圍第122屆直木獎;2001年,《單戀》入圍第125屆直木獎;2004年,《幻夜》入圍第131屆直木獎;2006年的《嫌疑人X的獻身》,獲得第134屆直木獎、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大獎。
『貳』 賞析 蘇軾 《滿庭芳》
【賞析】功名利祿始終占據世人的心靈,主宰了人的情感世界,成了世俗觀念的核心。飽經人世浮沉的蘇軾卻以蔑視的眼光,稱之為「蝸角虛名、蠅頭微利」,進而以「算來著甚干忙」揭示了追名逐利必致虛幻。又由世俗對名利的追求,聯想官場的傾軋及自身的處境,嘆道:「事皆前定,誰弱又誰強。」「事」,指名利得失之事,謂此事自有因緣,不可與爭;得者未必強,而失者也非弱,因此,無須過分介意。《老子》曰:「柔弱勝剛強。」,「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一方面,「木強則折」;另一方面,「水善利萬物而不爭。···夫唯不爭,故無憂」,故蘇軾「得罪以來,深自閉塞,···不敢作文字」(黃州所作《答李端叔書》)。「飲中真味老更濃,醉里狂言醒可怕」(《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是他這個時期自處的信條。所以,「且趁閑身未老,盡放我、些子疏狂。 百年裡,渾教是醉,三萬六千場。」意圖在醉中不問世事,以全身遠禍。「渾」字抒發了詞人以沉醉替換痛苦的悲憤。一個憤世嫉俗而以無言抗爭的詞人形象呼之欲出。
下闋於自敘中夾以議論。「思量,能幾許」,承上「百年裡」說來,謂人生能幾;而「憂愁風雨,一半相妨」,即李白「為歡幾何」之意。蘇軾踏上仕途便捲入政治斗爭的漩渦,先被排擠出朝,繼又陷身大獄,倖免一死,帶罪貶逐,昔時朋友相聚,文酒之歡,此時則唯有「清詩獨吟還自和,白酒已盡誰能借。不惜青春忽忽過,但恐歡意年年謝」(《定惠院寓居月夜偶出》)。當此時,詞人幾於萬念皆灰。「又何須抵死,說短論長」,是因「憂愁風雨」而徹悟之語。「抵死(老是)說短論長」要不得的。詞人自嘲自解,其中實又包含滿肚子不平之氣。下面筆鋒一轉,以「幸」字領起,以解脫的心情即景抒懷。造物者無盡藏的清風皓月、無際的苔茵、高張的雲幕,這個浩大無窮的現象世界使詞人的心量變得無限之大。那令人鄙夷的「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的狹小世界在眼前消失了,詞人忘懷了世俗一切煩惱,再也無意向外馳求滿足,而願與造化同樂,最後在「江南好,千鍾美酒,一曲《滿庭芳》」的高唱中,情緒變得豁達開朗,超脫功利世界的閑靜之情終於成為其人生的至樂之情,在新的精神平衡中洋溢著超乎俗世的聖潔理想,詞人那飄逸曠達的風采躍然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