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的賞析
這是一首具有浪漫主義氣息的詞作。詞人筆觸徘徊在懷古與傷今之間,徜徉在幻想和現實之側。寫得慷慨悲壯。下筆千鈞,表情亦淋漓酣暢。
「東南第一名州,西湖自古多佳麗。」引出懷古思緒。大處落筆突兀籠罩,氣勢十足。「臨堤台榭」,承開頭「多佳麗」三字而來,至「四山睛翠」,一氣直貫,展開對西湖景緻的鋪敘。從堤到榭台、樓閣,從荷花到桂子和四山。廖廖幾筆,寫盡西湖之美。遊人如織,歌吹飛揚之景象躍然紙上。
「十里荷花,三秋桂子」,增加大筆濡染的「四山晴翠」一句,勾勒出西湖景物的特徵。山水之美,可怡人性情,但也會使人沉溺其中消磨意志。所在在鋪敘之後,詞人大筆一揮,引發無數感慨。「使百年南渡,一時豪傑,都忘卻、平生志。」陳德武身歷南宋覆亡,這幾句無疑是對南宋百餘年恥辱歷史的沉痛總結。也對「百年」南宋偏安東南一隅,不思北復故地的極有力的鞭撻。
「可惜天旋時異,藉何人、雪當年恥?」筆鋒陡轉,由懷古轉入傷今。「天旋時異」概括了南宋被元所滅的滄桑巨變。「可惜」是承上啟下之語:「藉何人」是亟盼有人出來扭轉乾坤。反問句增加痛苦之沉重。「登臨形勝,感傷今古」是全篇的文眼,作者登臨之時,內心感情洶涌,似將傾瀉而出,「發揮英氣」因而要詞情慷慨,又為下面拓展新的詞境留下了餘地。
「力士推山,天吳移水,作農桑地。」這是面對西湖景物而產生的想法。力士、天吳,都是古代傳說中的神人。詞想借力士,天吳來填水移山。想靠神力把理想變為現實。之後詞人再作一設想:「借錢塘潮汐,為君洗盡,岳將 軍淚!」岳飛精忠報國,卻落得父子被害的悲慘結局,真是神人共憤。憤懣郁積於胸,作者想借外力將其激發出來。表明國雖亡,但愛國之心仍拳拳於胸。
B. 《東南》李商隱 賞析
【注釋】
①這首詩作於開成三年(838)涇州。京師在涇州東南。
②日中烏:傳說日中有三足烏。
③羲和:神話中為日駕車的御者。
④棠樹:程夢星雲,疑是「桑樹」之訛。
⑤古樂府《陌上桑》:「日出東南隅,照我秦氏樓。秦氏有好女,自名為羅敷。羅敷善蠶桑,採桑城南隅。」此以羅敷比其妻王氏。
【作者介紹】
李商隱(約812年或813年~約858年),漢族,字義山,號玉溪生,又號樊南生、樊南子,晚唐著名詩人。他祖籍懷州河內(今河南沁陽市),祖輩遷至滎陽(今河南鄭州)。擅長駢文寫作,詩作文學價值也很高,他和杜牧合稱「小李杜」,與溫庭筠合稱為「溫李」,因詩文與同時期的段成式、溫庭筠風格相近,且三人都在家族裡排行第十六,故並稱為「三十六體」。其詩構思新奇,風格濃麗,尤其是一些愛情詩寫得纏綿悱惻,為人傳誦。但過於隱晦迷離,難於索解,至有「詩家總愛西昆好,獨恨無人作鄭箋」之說。因處於牛李黨爭的夾縫之中,一生很不得志。死後葬於家鄉沁陽(今沁陽與博愛縣交界之處)。更多古詩欣賞文章敬請關注「習古堂國學網」的王維的詩全集欄目。(http://www.xigutang.com)
據《新唐書》有《樊南甲集》二十卷,《樊南乙集》二十卷,《玉溪生詩》三卷,《賦》一卷,《文》一卷,部分作品已佚。
【繁體對照】
卷541_39 【東南】李商隱
東南壹望日中烏,欲逐羲和去得無。
且向秦樓棠樹下,每朝先覓照羅敷。
C. 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賞析
坼吳楚而浮乾坤,這是形容樓前浩渺無垠的洞庭湖的水勢。吳楚,指春秋戰國時吳楚兩國的舊地。大致說來,吳國在洞庭湖東面,楚國在湖西及湖南一帶,所以詩人說吳楚之地好象被這個大湖分為兩半。「乾坤」,指天地,包括日月。這一句說,洞庭湖太闊大了,天地日月都象是在其中漂浮著,不論白天還是夜晚。前後兩部分的關系是情因景生,景以襯情,渾然一體,組成有機的抒情感懷意境。
「吳楚東南坼,乾坤日夜浮」出自唐代杜甫的《登岳陽樓》全詩是這樣的:
昔聞洞庭水, 今上岳陽樓。吳楚東南坼, 乾坤日夜浮。
親朋無一字, 老病有孤舟。戎馬關山北, 憑軒涕泗流。
譯文:
很早聽過名揚海內的洞庭湖,今日有幸登上湖邊的岳陽樓。洞庭湖把我國東南之地劃分為吳、楚兩部分,乾坤日夜全映在湖面上。
漂泊江湖的親戚朋友故舊不寄一封信,年老多病只有孤零零的一隻船伴隨自己。關山以北正在打仗,回去已經沒有希望了,依著樓窗流下了眼淚。
(3)東南的賞析擴展閱讀:
全詩賞析
首聯虛實交錯,今昔對照,從而擴大了時空領域。寫早聞洞庭盛名,然而到暮年才實現目睹名湖的願望,表面看有初登岳陽樓之喜悅,其實意在抒發早年抱負至今未能實現之情。用「昔聞」為「今上」蓄勢,歸根結底是為描寫洞庭湖醞釀氣氛。
頷聯是洞庭的浩瀚無邊。洞庭湖坼吳楚、浮日夜,波浪掀天,浩茫無際,真不知此老胸中吞幾雲夢!這是寫洞庭湖的佳句,被王士禛贊為「雄跨今古」。寫景如此壯闊,令人玩索不盡。
頸聯寫政治生活坎坷,漂泊天涯,懷才不遇的心情。「親朋無一字」,得不到精神和物質方面的任何援助;「老病有孤舟」,從大歷三年正月自夔州攜帶妻兒、乘舟出峽以來,既「老」且「病」,飄流湖湘,以舟為家,前途茫茫,何處安身,面對洞庭湖的汪洋浩淼,更加重了身世的孤危感。自敘如此落寞,於詩境極悶極狹的突變與對照中寓無限情意。
尾聯寫眼望國家動盪不安,自己報國無門的哀傷。上下句之間留有空白,引人聯想。開端「昔聞洞庭水」的「昔」,當然可以涵蓋詩人在長安一帶活動的十多年時間。而這,在空間上正可與「關山北」拍合。「憑軒」與「今上」首尾呼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