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歌賞析考試
① 中國民歌賞析
有一首題為《女娃擔水》的民歌:
紅格丹丹太陽落西山,
十七八的女娃把水擔;
小擔兒閃,擔鉤鉤響,
快步來到井台兒上。
不覺得刮風樹影影動,
東照西照沒有個人;
手搖桶擺挹起一擔水,
猛然閃出個「冒失鬼」!
一桶清水潑在地,
他扳轉奴的肩膀親了個嘴;
奴要走來他不讓奴走,
他一把拉住奴的手……
奴要喊來他不讓,
給奴咀里塞了一塊洋冰糖;
洋冰糖甜,心裡頭慌,
渾身上下熱汗淌!
哎喲喲,
哎喲喲——
鄰居家干媽來得巧,
他一骨碌爬起大跑了。
這是一個美好的黃昏,十七八歲的女娃挑著水桶,邁著輕盈的腳步,行走在通往水井的小路上,鐵質的擔鉤發出「叮當,叮當」的聲響。女娃的心情輕松而快樂。
「不覺得刮風樹影影動」的異常,在女娃娃的心頭罩上迷團,「東照西照沒有個人」使「輕松而快樂」的心情頓然消失,一種驚慌,甚至是恐怖之感在心底幽然而生。「手搖桶擺挹起一擔水」,渴望發生,又害怕發生的的事情終於發生:在她的面前,猛然閃出一個「冒失鬼」!
「冒失鬼」、「勾魂鬼」和「討厭鬼」就字面而言是「貶意」,而在陝北民歌以及日常生活中,卻是女性對自己的愛人、情人非常親昵的稱謂,類似現代男女青年約會時,男的擁抱或者親吻女友時,姑娘佯作生氣,或者不願意,撒嬌地說「你真壞!」、「討厭」!
「一桶清水潑在地,他扳轉奴的肩膀親了個咀」。這一組畫面,既描繪他們之間拉扯的狀況,還有一層引深的含意,一桶水潑在地上,無法再攬起來了,這位情竇初開的少女明白:她從未體驗過的那種事情,今天註定是躲不過去了。在她的潛意識中渴望那種「體驗」。可是,這種「體驗」的突然降臨,又使她驚慌失措:「奴要走來他不讓奴走,一把拉住奴的手;奴要喊叫他不讓,給奴咀里塞了一塊洋冰糖。」
盡管她渴望與異性的交合,盡管她心中明白,這個事情的發生已成定局,但她反反復復地表白:她要走,她要喊,這個事的發生,是「冒失鬼」的強迫而致,這種「表白」是對自己的「理智」的交待,對社會傳統觀念的解脫。「洋冰糖甜,心裡頭慌」一個「甜」字,道破她的言行與心願的矛盾,凸顯她潛藏在心底的意識。
當那事情正在發生,或者即將發生之際,「鄰居家干媽來了」是「來得巧」還是「來得真不是時候」?「他一骨碌爬起來大跑了」,是「慶幸」,還是「惋惜」與遺憾?實在是耐人尋味!這是我對《害娃娃》和《女娃擔水》兩首民歌的解讀,不知親愛的朋友們能否認同?
② 求餘光中《民歌》賞析,萬謝。
《民歌》在整體表現結構上用了民歌的形詠,但在語意的表達上卻增加了歐化的色彩。把《民歌》中的詩句,一句句提煉出來了,就其句型而言,頗似洋腔,你可以對為譯成英語。如在詩中反復詠唱的
風,也聽見
沙,也聽見
龍,也聽見
魚,也聽見
醒,也聽見
夢,也聽見
哭,也聽見
笑,也聽見
但就其內涵而言,卻又是古色古香的國調。風與沙的對應,寓示著自然。從高原到平原/魚,也聽見/龍,也聽見詩中「魚」的出現,不由使人聯想至博物館里陳列著的原始河姆渡時期,那條印在瓦盆上的魚。「龍」毫無疑問代表了整個中華民族。而,據一些學者考證,龍形是由魚形變化而來的。無疑「魚」和「龍」的意象,象徵著歷史,中華民族的文化有著長長的歷史淵源。
從早潮到晚潮/醒,也聽見/夢,也聽見 無不喻示著民族的聲音時刻都在。「從A型到O型」「A型、O型」是人的血型,每一個人「哭,也聽見/笑,也聽見」中華民族的文化不僅是在血液且已深入骨髓。盡管詩中有「還有長江最最母性的鼻音」純系洋腔的句子,但這絲毫不能減弱詩人所洋溢的強烈的追慕中華民族文化的情愫。詩歌語言極具浪漫,如「還有我,我的紅海在呼嘯」。以紅海喻血,比喻大膽瑰麗,激揚豪邁之情溢於言表。隨著詩歌的鏗鏘的節奏,和清新凝重的意象,詩人的大中華意識自然意識流露出來,也使我們每一位中華兒女聽著餘光中的《民歌》,自豪之情頓生,隨著詩人同詠《民歌》。
聽老師上課論之《民歌》,說此詩在台灣的廣場上,萬人詠唱,不由心嚮往之。現代,愛國,愛民族的詩也不少,但有哪一首能與此詩相媲美。也許很多詩人為高額所惑而作詩,自然也少了份真情。儒雅的餘光中先生,詩作卻如此豪邁,只緣他心中有顆真的「愛中華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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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 民歌如何賞析
從民歌所抄在地區,人文襲,歷史,以及歌曲中所要表達的情感與思想等諸多條件中分析它,
比如說他們那個地區的傳統曲風是怎麼樣的調式,傳統樂器有哪些,流傳於百姓間的民歌在演唱時,最常用的樂器是什麼,樂器的聲音特點啊,了解了他們當地民風民俗和習慣對鑒賞當地民歌很有幫助.
鑒賞創作型民歌呢,要看歌詞中的情感表達是不是飽滿,所反映的時代背景是怎樣的.曲子的結構是不是合理,曲子的情感與詞的情感是不是能相互相融合.
④ 中國民歌 賞析
王洛賓(1913-1996),著名的西部民歌傳播者,被譽為西部歌王。早在1930年代,他就開始搜集整理新疆民歌,在以後的半個世紀中,他的足跡遍布大西北,先後整理、改編十幾個民族七百多首民歌,並創作了大量具有濃郁西部特色的優秀民歌,使中國的西部民歌不僅流傳全國,而且傳遍全世界。如《在那遙遠的地方》、《半個月亮爬上來》、《達坂城的姑娘》、《阿拉木汗》、《都達爾和瑪利亞》、《青春舞曲》等歌曲,至今廣為傳唱。《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歌,還被巴黎音樂學院編入音樂教材。《在那遙遠的地方》原先是維吾爾族和哈薩克族歌手唱的《牧羊人之歌》,王洛賓記錄下來後多次更改,由《我願做個牧羊人》到《草原情歌》,再改名為《在那遙遠的地方》。這首歌後來為一代歌後鄧麗君演唱,從此唱響海外華人,鄧麗君又把這首歌以《草原情歌》名義介紹到日本,成為日本人最熟悉的一首中國歌:
在那遙遠的地方
新疆民歌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人們走過了她的身旁,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她那粉紅的笑臉好像紅太陽,
她那美麗動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願拋棄了財產,跟她去放羊。
每天看著那粉紅的笑臉,和那鑲著金邊的衣裳。
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
人們走過了她的身旁,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她那粉紅的笑臉好像紅太陽,
她那美麗動人的眼睛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願做一隻小羊,跟在她身旁。
讓她拿著那輕輕的皮鞭,每天不斷打在我身上。
還有一部分民歌反映了勞動人民為生活奔波的艱辛。在清末,當局橫征暴斂,「河曲保德州,十年九不收」,迫使貧苦人民往內蒙後套一帶謀生。因為要過長城關口,所以稱為「走口外」或「走西口」。他們春去秋回,在外攬長工或下煤窯,生活困難,甚至有去無回。《走西口》就產生於此時,它誕生於晉西北的河曲和陝北的府谷一帶,流傳於山西、陝西和內蒙。真實地反映了當地人民的痛苦生活和真摯的愛情。「提起哥哥走西口,止不住妹妹淚蛋蛋流。」描繪了丈夫離家時妻子悲涼凄苦的心情,難舍難分,細語叮嚀,一聲歌一行淚,十分感人。音樂的曲調類型很多,大多四句一段,為起承轉合式的結構。這首民歌很早就有人演唱,陝西、山西、內蒙都有專唱《走西口》的民間藝人。專業演員將其搬上舞台是在1950年代,後來「二人台」將其吸收發展成為有多種板式變化、情節復雜的歌舞小戲,並作為保留節目,經常上演。
走西口
晉陝民歌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實在難留,
手拉著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門口。
哥哥你出村口,小妹妹我有句話兒留,
走路走那大路口,人馬多來解憂愁。
緊緊地拉著哥哥的袖,汪汪的淚水肚裡流,
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門口。
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苦在心頭,
這一走要去多少時候,盼你也要白了頭。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門口,
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門口。
中國古代有四大愛情故事,分別是牛郎織女、許仙和白素貞、梁山伯和祝英台、董永和七仙女,從古至今,長盛不衰。其中董永和七仙女的故事以黃梅戲的演繹最精彩,黃梅戲《天仙配》就是這樣一部深受觀眾喜愛的經典劇目。秀才董永因家貧賣身葬父,而天上七仙女窺視人間,厭惡天宮歲月凄清,對董永由同情而至鍾情,終於不顧天規奔向人間。她和董永以槐蔭樹為媒,結為夫妻。僱主傅員外以董永新婚不符契約為由,要挾七仙女須於一夜之間織成錦絹十匹,成則工期縮短,不成則加倍。七仙女邀眾姐助而成之,三年苦役遂改百日。滿工,夫妻雙雙把家還。1955年,上海電影製片廠出品《天仙配》。影片上映後,受到海內外廣大觀眾的熱烈歡迎。據1958年底統計,僅大陸的觀眾就多達一億四千萬人次之多,創造了當時票房的最高紀錄。《天仙配》在香港、南洋一帶上映時,同樣盛況空前,並引發了香港數十年黃梅戲電影的經久不衰。《天仙配》中的選曲《夫妻雙雙把家還》也從此流傳四塞,描寫了勞動人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夫妻雙雙把家還
安徽民歌
(七仙女)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董 永)綠水青山帶笑顏。
(七仙女)從今不再受那奴役苦,
(董 永)夫妻雙雙把家還。
(七仙女)你耕田來我織布,
(董 永)我挑水來你澆園。
(七仙女)寒窯雖破能避風雨,
(董 永)夫妻恩愛苦也甜。
(合 唱)你我好比鴛鴦鳥,
(合 唱)比翼雙飛在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