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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莎帕克斯名言

發布時間: 2022-10-31 02:33:49

㈠ 馬丁路德金是幹嘛的他都有哪些值得深思的名言

馬丁·路德·金為黑人謀求平等,發動了美國的民權運動,功績卓著,聞名於世。金在成為民權運動積極分子之前,是黑人社區必有的浸禮會的牧師。民權運動是美國黑人教會的產物,本文記敘金的第一次民權演說,揭示了民權運動與黑人教會的關系。

1955年12月1日,星期四,黃昏時分,在阿拉巴馬州(Alabama)的蒙哥馬利(Montgomery),羅莎·帕克斯(Rosa Parks)在公共汽車上因為拒絕給一名白人乘客讓坐而遭逮捕。黑人社區的領袖在周末策劃下星期一上午開始抵制乘公交車。12月5日,星期一下午,蒙哥馬利市迪克斯特大街(Dexter Avenue)浸禮教堂的年輕牧師小馬丁·路德·金接受委託領導業已開始的抵制運動,並於當晚在霍爾特街(Holt Street)浸禮教堂的群眾集會上發表演說。金准備有生以來第一次政治性演講的時間不足半小時。

金站在那裡,沉默片刻。教堂的樓廳和過道里都擠滿了人,他們從窗外往裡張望,在廳里的座位上往上看,當他向這一大群陌生人說話的時候,他聲音低沉,節奏緩慢,無異於一般的開場白。「今天晚上,我們聚會,商討一件嚴肅的事,」他說道,幾字一停,先抑後頓。他說完後,人群中只有三兩個人呼應「對啊」,其他的人保持沉默。他知道,這是一群會造聲勢的人,但他們在等待,要看看他怎麼引導。「我們聚會,從一般的意義上說,是因為我們首先是美國公民,我們決心充分運用我們的公民權,」他說道。「但是,我們聚會,從特殊的意義上說,是因為蒙哥馬利公車上的不平等待遇」。人群中傳來一陣不清晰的贊許聲。金的句子變得短促,聲調漸漸提高。「這類不平等待遇,根本不是新鮮事。問題早已存在。就在前一天,准確地說,上星期四,蒙哥馬利最優秀的公民之一,請注意,不僅是最優秀的黑人公民之一,而且是蒙哥馬利最優秀的公民之一,被從公共汽車上帶走,拘捕入獄了,因為她拒絕,把自己的座位讓給白人。」

在演講每次停頓時,聽眾就應以「對啊」和「阿門」。他們跟上了金的節奏,但熱情尚有待於金調動。金接著談到法律,他說,即使根據種族隔離的法令,拘捕羅莎·帕克斯也未必合法,因為法令中沒有具體規定公共汽車上要劃分黑人區和白人區。「法律在這一點上從未澄清過,」他說,聽眾中有個男人大聲呼應「當然沒有」。「我認為,我這么說,有其法律權威性,我不是說我有法律權威,但我有法律權威的支撐:法律、法令、城市法規,從未完全澄清這一點。」這句話表明金是一個講話很注意分寸的人,但聽眾不為所動。金回到羅莎·帕克斯案的特殊性質上來。他說,「既然事情發生了,我很高興它發生在像帕克斯太太這樣一個人身上,因為沒有人懷疑她的品德無比高尚沒有人能懷疑她人格的崇高,沒有人能懷疑她對基督教信仰之深。」人群輕輕地齊聲回應:說得對。金重復一句:「就因為拒絕站起來,就逮捕了她。」人群開始激動,跟上了金不緊不慢的演講。

他停頓得略長一些。「你們知道,我的朋友們,終有一天,人們再也忍受不了壓迫者鐵蹄的踐踏,」他喊道。霎時間,有人鼓掌,有人歡呼,「對啊」之聲形成聲浪,朝他撲面而來。聲浪震天動地,一浪推一浪,似無停息的可能,聽著剛剛要靜下來,門外聚集的一大群人又喊了起來,匯成一股更高昂的聲波。雷霆般的聲響里伴著一種低沉的轟鳴,那就是在地板上跺腳的聲音,使響聲那麼宏亮,彷彿已不是靠耳朵聽清的,而是從肺的振盪感受到的。巨響晃動著建築物,久久也不平息。一句話觸動了大家的情緒,使黑人教堂儀式中典型的呼應,超過了政治集會的喧鬧,達到金從未經歷過的程度,那情形有點像小灌木叢里藏了只巨大無比的兔子。當教堂最後恢復平靜的時候,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再給聽眾點了一把火。「我的朋友們,終有一日,人們再也忍受不了被拋入屈辱的深淵,經受無窮無盡絕望的折磨,」他斷言。「終有一日,人們再也忍受不了被趕出生活中七月燦爛的陽光,罰站在阿爾卑斯山11月刺骨的寒風中。終有……」金還要說下去,但人群發出的喊聲湮沒了他。誰也說不清,人們是因為他觸動了那根神經而呼喊,或者是對演講人信口說出如此雄辯的言辭感到驕傲而呼喊。「我們聚會,我們聚會,因為我們再也忍受不了,」金重復了一句。

也許是對人群爆發出來的怒火有些擔心,金話鋒一轉,講到抵制運動要避開各種陷阱。他說,「我們大家都清楚,我們不是在宣揚暴力。」「我們已經不搞暴力了。」聽眾中有人喊道,「重復那句話!重復那句話!」金接著說,「我想讓整個蒙哥馬利,整個國家都知道,我們是基督教信徒。」他把「基督教」三個字念得很清楚。「今天晚上,我們手中的惟一武器,是抗議。」在金停頓時,人群響起了熱烈的贊揚聲。他和聽眾一起轉入緩慢的訴說。「如果我們被禁錮在共產國家的鐵幕後面,我們是不能這么做的。如果我們被關在專制政權的地牢里,我們是不能這么做的。但是,美國民主的偉大光輝,正體現在有權利為正確的事情發出抗議。」當贊成的喊聲平息時,金提出了避免暴力的最後一條理由,那就是要使自己有別於三K黨,那些白人至上主義者正橫行南方,恐嚇黑人。「不會有白人被從家中拖走,帶到偏僻的路上去殺掉,」他說,隱約地暗示三K黨的伎倆。「在我們這群人里,不會有人公然蔑視這個國家的憲法。」

金停了下來。教堂里除了嗡嗡聲外,還算平靜。「我的朋友們,」金慢慢說道,「我想讓大家知道,我們胸懷堅定勇敢的決心,要使本城的公交車上恢復正義。我們沒有錯。我們要做的事沒有錯。」人群發出一陣被壓抑的期待的喊聲,因為他們意識到,金一步步接近核心話題了。「如果我們錯了,這個國家的最高法院也錯了,」金唱出了這句話,那音色又深沉又高昂,身體也搖擺起來。「如果我們錯了,萬能的上帝也錯了!」他高聲喊道,聽眾的情緒如同他說再也忍受不了時一樣,又一次高漲起來,聲浪一聲高過一聲,直沖教堂最高的屋頂。他們遠不是在討論羅莎·帕克斯案或公交車法律了。金最後那聲喊叫,把瀆神的言辭說到了他的信仰及聽眾的心所能承受的極限。聲浪不斷高漲,直到金的聲音穿透了聲浪,達到無法更響的地步。「如果我們錯了,拿撒勒的耶穌就只是個烏托邦的夢游者,從來也沒到地球上來過!如果我們錯了,正義就只是一個謊言。」此言真是一語驚人。他不得不等待片刻,才以煥發著憤怒和狂喜的聲音,說出了直沖雲霄的結束語:「我們決心在蒙哥馬利奮斗,直到『公平如浪濤滾滾,公義如江河滔滔!』」聽眾的喊叫湮沒了阿摩司書(Amos)的這兩句引言。阿摩司是以色列的先知,也是卑微的牧人,他與傳教的以賽亞(阿摩司的兒子),都是金喜歡引用的聖經上論正義的權威。

他剋制自己的情緒,接著講團結的必要性,抗議要保持尊嚴以及勞工運動的歷史先例。相對而言,這個話題是世俗的話題,但聽眾很認真聽。「今晚,我想告訴你們,我們只講愛是不夠的,」他說。「愛是基督教最高信仰之一,但還有另一面,叫做正義。正義是深思熟慮的愛。正義是克服了與愛相悖者的愛。」他說,上帝不只是博愛的上帝,「上帝還會站在國家面前說,『不要亂動,須知我是上帝,如果不服從我,我就打斷你權力的脊樑,切斷你與國際和國內的一切聯系。』」隨著金大膽的言詞如泉湧出,聽眾不斷有節奏地喊叫和鼓掌。「與愛並排站著的,永遠都是正義,」他說。「我們不僅使用說服的武器,我們還不得不使用強制的武器。」他再次呼籲團結和協作。他援引歷史,招喚聽眾文明行事,這樣,未來的聖人在回顧蒙哥馬利的黑人時,才會說「他們是一群有道義勇氣敢於為自己的權利而斗爭的人。」他說,他們能做到這一點。「上帝賜福於我們,使我們不辱使命,不致為時太晚。」有人回應,「噢,對的。」金又說:「在我們按計劃行事時,要想想這些事情。」

金從講壇上走下來時,人群震驚了,竟茫然不知所措。演講結束得太突然,太令人泄氣。按照演講的規律,在結束時要出現第三次高潮,聽眾在等待他引導呢!幾秒鍾過去了,失望的心情被記憶和興奮所取代。金在走出教堂的時候,鼓掌聲一直跟隨著他,教徒還探著身想觸摸他。抵制公車的運動就這樣開始了。在他的第一次政治性演講後短短幾分鍾里,他心裡湧出一股與陌生人交流的強烈願望,不論這些陌生人對他如同對所有先知一樣既愛又恨。這一年他只有26歲,未來的生命還不足12年又4個月。
回答者:里氏911 - 都司 六級 10-28 11:13

馬丁·路德·金(Martin Luther King, Jr.),美國著名的黑人民權領袖。1929年1月29日出生於美國喬治亞州的亞特蘭大,他的父親是一個教會牧師。1948年他獲得莫爾豪斯大學學士學位,1951年又獲得柯羅澤神學院學士學位,1955年他從波士頓大學獲得神學博士學位。

1954年成為阿拉巴馬州蒙哥馬利的德克斯特大街浸信會教堂(Dexter Avenue Baptist Church)牧師。1955年12月1日,一位名叫做羅沙·帕克斯的黑人婦女在公共汽車上拒絕給白人讓座位,因而被當地警察逮捕。馬丁·路德·金立即組織了一場罷車運動(即蒙哥馬利罷車運動),從此他成為民權運動的領袖人物。1964年馬丁·路德·金被授予諾貝爾和平獎。1968年4月4日,他在田納西州孟菲斯市演講時被一名刺客開槍打死。

1986年1月,里根總統簽署法令,規定每年二月份的第三個星期一為美國的馬丁·路德·金紀念日。

馬丁·路德·金於1963年8月23日在華盛頓林肯紀念堂發表的著名演講《我有一個夢想》

坐落在美國亞特蘭大市的
馬丁·路德·金的銅像

100年前,一位偉大的美國人簽署了解放黑奴宣言,今天我們就是在他的雕像前集會。這一庄嚴宣言猶如燈塔的光芒,給千百萬在那摧殘生命的不義之火中受煎熬的黑奴帶來了希望。它之到來猶如歡樂的黎明,結束了束縛黑人的漫漫長夜。

然而100年後的今天,我們必須正視黑人還沒有得到自由這一悲慘的事實。100年後的今天,在種族隔離的鐐銬和種族歧視的枷鎖下,黑人的生活備受壓榨。100年後的今天,黑人仍生活在物質充裕的海洋中一個窮困的孤島上。100年後的今天,黑人仍然萎縮在美國社會的角落裡,並且意識到自己是故土家園中的流亡者。今天我們在這里集會,就是要把這種駭人聽聞的情況公諸於眾。

就某種意義而言,今天我們是為了要求兌現諾言而匯集到我們國家的首都來的。我們共和國的締造者草擬憲法和獨立宣言的氣壯山河的詞句時,曾向每一個美國人許下了諾言,他們承諾給予所有的人以生存、自由和追求幸福的不可剝奪的權利。

就有色公民而論,美國顯然沒有實踐她的諾言。美國沒有履行這項神聖的義務,只是給黑人開了一張空頭支票,支票上蓋著「資金不足」的戳子後便退了回來。但是我們不相信正義的銀行已經破產,我們不相信,在這個國家巨大的機會之庫里已沒有足夠的儲備。因此今天我們要求將支票兌現——這張支票將給予我們寶貴的自由和正義的保障。

我們來到這個聖地也是為了提醒美國,現在是非常急迫的時刻。現在決非侈談冷靜下來或服用漸進主義的鎮靜劑的時候。現在是實現民主的諾言時候。現在是從種族隔離的荒涼陰暗的深谷攀登種族平等的光明大道的時候,現在是向上帝所有的兒女開放機會之門的時候,現在是把我們的國家從種族不平等的流沙中拯救出來,置於兄弟情誼的磐石上的時候。

如果美國忽視時間的迫切性和低估黑人的決心,那麼,這對美國來說,將是致命傷。自由和平等的爽朗秋天如不到來,黑人義憤填膺的酷暑就不會過去。1963年並不意味著斗爭的結束,而是開始。有人希望,黑人只要撒撒氣就會滿足;如果國家安之若素,毫無反應,這些人必會大失所望的。黑人得不到公民的權利,美國就不可能有安寧或平靜,正義的光明的一天不到來,叛亂的旋風就將繼續動搖這個國家的基礎。

但是對於等候在正義之宮門口的心急如焚的人們,有些話我是必須說的。在爭取合法地位的過程中,我們不要採取錯誤的做法。我們不要為了滿足對自由的渴望而抱著敵對和仇恨之杯痛飲。我們斗爭時必須永遠舉止得體,紀律嚴明。我們不能容許我們的具有嶄新內容的抗議蛻變為暴力行動。我們要不斷地升華到以精神力量對付物質力量的崇高境界中去。

現在黑人社會充滿著了不起的新的戰斗精神,但是能因此而不信任所有的白人。因為我們的許多白人兄弟已經認識到,他們的命運與我們的命運是緊密相連的,他們今天參加遊行集會就是明證。他們的自由與我們的自由是息息相關的。我們不能單獨行動。

當我們行動時,我們必須保證向前進。我們不能倒退。現在有人問熱心民權運動的人,「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滿足?」

只要黑人仍然遭受警察難以形容的野蠻迫害,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只要我們在外奔波而疲乏的身軀不能在公路旁的汽車旅館和城裡的旅館找到住宿之所,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只要黑人的基本活動范圍只是從少數民族聚居的小貧民區轉移到大貧民區,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只要密西西比仍然有一個黑人不能參加選舉,只要紐約有一個黑人認為他投票無濟於事,我們就絕不會滿足。

不!我們現在並不滿足,我們將來也不滿足,除非正義和公正猶如江海之波濤,洶涌澎湃,滾滾而來。

我並非沒有注意到,參加今天集會的人中,有些受盡苦難和折磨,有些剛剛走出窄小的牢房,有些由於尋求自由,曾在居住地慘遭瘋狂迫害的打擊,並在警察暴行的旋風中搖搖欲墜。你們是人為痛苦的長期受難者。堅持下去吧,要堅決相信,忍受不應得的痛苦是一種贖罪。

讓我們回到密西西比去,回到亞拉巴馬去,回到南卡羅來納去,回到喬治亞去,回到路易斯安那去,回到我們北方城市中的貧民區和少數民族居住區去,要心中有數,這種狀況是能夠也必將改變的。我們不要陷入絕望而不克自拔。

朋友們,今天我對你們說,在此時此刻,我們雖然遭受種種困難和挫折,我仍然有一個夢想,這個夢想是深深紮根於美國的夢想中的。

我夢想有一天,這個國家會站立起來,真正實現其信條的真諦:「我們認為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

我夢想有一天,在喬治亞的紅山上,昔日奴隸的兒子將能夠和昔日奴隸主的兒子坐在一起,共敘兄弟情誼。

我夢想有一天,甚至連密西西比州這個正義匿跡,壓迫成風,如同沙漠般的地方,也將變成自由和正義的綠洲。

我夢想有一天、我的四個孩子將在一個不是以他們的膚色,而是以他們的品格優劣來評價他們的國度里生活。

我今天有一個夢想。我夢想有一天,亞拉巴馬州能夠有所轉變,盡管該州州長現在仍然滿口異議,反對聯邦法令,但有朝一日,那裡的黑人男孩和女孩將能與白人男孩和女孩情同骨肉,攜手並進。

1964年1月,約翰遜總統在白宮辦公室會見美國「民權運動」領袖馬丁·路德·金(左一)、惠特尼·楊(右二)及詹姆士·法默(右一)

我今天有一個夢想。

我夢想有一天,幽谷上升,高山下降;坎坷曲折之路成坦途,聖光披露,滿照人間。

這就是我們的希望。我懷著這種信念回到南方。有了這個信念,我們將能從絕望之嶺劈出一塊希望之石。有了這個信念,我們將能把這個國家刺耳的爭吵聲,改變成為一支洋溢手足之情的優美交響曲。

有了這個信念,我們將能一起工作,一起祈禱,一起斗爭,一起坐牢,一起維護自由;因為我們知道,終有一天,我們是會自由的。

在自由到來的那一天,上帝的所有兒女們將以新的含義高唱這支歌:「我的祖國,美麗的自由之鄉,我為您歌唱。您是父輩逝去的地方,您是最初移民的驕傲,讓自由之聲響徹每個山崗。」

如果美國要成為一個偉大的國家,這個夢想必須實現。讓自由之聲從新罕布希爾州的巍峨的崇山峻嶺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紐約州的崇山峻嶺響起來!」

讓自由之聲從科羅拉多州冰雪覆蓋的落基山響起來!讓自白之聲從加利福尼亞州蜿蜒的群峰響起來!不僅如此,還要讓自由之聲從喬治亞州的石嶺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田納西州的瞭望山響起來!

讓自由之聲從密西西比的每一座丘陵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每一片山坡響起來。

當我們讓自由之聲響起來,讓自由之聲從每一個大小村莊、每一個州和每一個城市響起來時,我們將能夠加速這一天的到來,那時,上帝的所有兒女,黑人和白人,猶太教徒和非猶太教徒,耶穌教徒和天主教徒,都將手攜手,合唱一首古老的黑人靈歌:「終於自由啦!終於自由啦!感謝全能的上帝,我們終於自由啦!」
馬丁路德金於1929年1月15日出生在喬治亞州亞特蘭大市的一個黑人牧師家庭。年少的金從母親那裡學會了怎樣去愛、同情及理解他人;從父親那裡學到的是果敢、堅強、率直和坦誠。幼小的心靈里早早地萌發了對種族歧視強烈憎恨的種子。15歲時,聰穎好學的金以優異成績連跳兩級,從高中畢業,進入摩爾豪斯學院學習,成為院長梅斯博士的高材生。在梅斯博士的教育下,金不畏強暴的思想被提高到了理淪的高度。

當時美國正值戰後經濟發展的巔峰時期,強大的政治、軍事力量使它坐上了「自由世界」盟主的交椅。然而,在美國國內,曾經在戰爭期間維護過民主事業的黑人卻在經濟和政治上受到歧視和壓迫。面對丑惡、冷酷的現實,年僅17歲的金發現了自己真正的價值是「為上帝服務」,他矢志為社會平等與正義作一名牧師。1949年,他進入著名的克拉澤神學院學習兩年,獲得神學學士學位;爾後進入波士頓大學攻讀宗教學和教理神學,獲得神學博士學位。5年大學期間,他孜孜不倦地盡情遨遊在人類知識的海洋中。他潛心研究過馬克思的社會主義、列寧的共產主義、法國哲學家勒努維埃的人格主義、愛爾蘭哲學家伯克利的道德理想主義。他閱讀柏拉圖、盧梭和托洛的著作,潛心鑽研過尼採的「超人」哲學和甘地的「非暴力主義」。他並非簡單地、機械地接受這些思想家的觀念,而是把它們作為可以播種自己信念的沃土,逐步形成了自己獨到的理論基礎。

金認為,人人生而平等。不論男人女人、黑人白人、老人小孩和智者愚者,也不管人的愛好、資歷和財產是否相同,都是人,是能夠思維的人類大家庭中的一員,應該受到尊重。

金主張公正無私的愛、普遍的愛,愛一切人,甚至要愛敵人。「敵人不愛你,因為敵人不懂得什麼是愛;我們愛敵人,是對一切人的救贖性的善良態度。」

信仰人的尊嚴和價值、基督教的普遍仁愛、甘地的不合作精神,構成了金的思想基礎和行動准則。

1955年金領導了近5萬名黑人展開了聲勢浩大的抵制公共汽車運動,迫使政府取消了運輸工具上的座位隔離制。1957年金被推舉為「南部基督教領袖聯合會」主席。為了正義與和平,他四處奔走呼號。

1963年,為了使世界人民關注美國種族隔離問題,金會同其他民權運動領袖組織發起了歷史性的「向首都華盛頓進軍」的運動,要求職業和自由。就是在這次斗爭中,金發表了他著名的演講「我有一個夢想」。這一斗爭終於使國會通過了1964年民權法案,授權聯邦政府取消公共膳宿方面的種族隔離,宣布在公營設備方面和就業方面的種族歧視為非法。他由此獲得了1964年諾貝爾和平獎。

然而,誰也沒有料到,正在金竭盡全力、孜孜不倦為實現偉大的夢想而努力奮斗、奔走呼籲的時候,1968年4月4日下午,一聲罪惡的槍響頃刻間殘酷地擊碎了他和黑人兄弟姐妹們,所有美妙的、偉大的夢想——金被謀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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