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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劉和君賞析

發布時間: 2022-10-18 13:34:49

⑴ 求《紀念劉和珍君》的賞析

就這些了,好好學西,天天……

阮籍式的深情 離騷式的表述

——《記念劉和珍君》藝術特點

吳禮明
在我的感覺中,魯迅先生的《記念劉和珍君》真是一篇至文。在同是紀念進步青年或革命者這一點上,我以為它的藝術成就遠遠超出了後來所寫的《為了忘卻的記念》。

本文不打算搞對比分析,只想就《記念劉和珍君》作些藝術上的探究;但我又以為這些探究在很大程度上是該文所獨有或比較突出的。我想在藝術上有以下三點頗值得深究:

一、在創作原動上,他善於攝取「現代社會的魂靈」,他深感世態炎涼,窺熟於「世人的真面目」,尤其對那「寧蜷伏墮落而惡進攻」的國民精神深感憤怒。(人教社教參)他的寫作就是以所謂世態人情為著眼點來看取社會與人生,攝取其「魂靈」給人以驚心動魄的警示。作者是浸潤於中西文明的知識種子,他深感時代進步對於中國社會特殊的作用;在文明與野蠻的殘酷較量中,他尤感文明的無力和孱弱,而野蠻是多麼的兇殘與下劣,特別是那些自甘墮落、為虎作倀的陰暗「動物」們的所作所為!他除了用筆於「始終微笑著」、「從容轉輾」「干練堅決」的劉和珍與楊德群們,展示中國女性的勇毅和溫和,「雖壓抑至數千年,而終於沒有消亡的明證」的形象;還著眼於罪惡的段政府,下劣的無恥文人,以及那些庸人與「閑人」,文中雖沒有勾畫他們的「尊容」,但強烈的比照與暗示使那些在陰暗潮濕里的陰暗物們顯得多麼的醜陋!這種比照與暗示極具有戰斗性與鼓動性,可以說這是該文不同於一般悼文的地方。

二、在創作的立場與原則上,有一點通常被人忽視了,就是那個在《故鄉》中就已經顯露的人道主義思想和現實主義的懷抱與民族之愛。我們知道作者有生計流離之憂,但他又有著中國歷代正直的知識分子所具有的可貴品質,尤其是杜甫以來的關懷政治現實與民族前途的人們身上所具有的。在意識的層面上,「我」更多的是傳達出一種「嘆息腸內熱」的文化—政治情緒,因而讀來頗能撼動人心。作者為何對「三·一八」慘案如此地表示出自己極大的憤慨呢?這不外於戮殺烈士或青年使他感到極點的悲憤。「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消亡。」他仍然是從進化論的角度,堅信未來必勝於現在,而青年代表未來,知識就是文明與未來的標記。他將議論提高到民族存亡的高度,足以見出他的制高的峻拔與渾厚,從中我們不難看出他對民族生存與發展的強烈的期待。而這些都厚寄於傳承文明與進步知識的人們身上。他對知識分子的責任感與道義感的苛求程度是如此的強烈!因此,正如到見一枚硬幣的另一面,我們對作者為什麼尤痛斥無恥文人的陰險論調就不難理解了。

三、應當說,在本文中,魯迅的思想情感是深刻而復雜的。魯迅從不掩蓋自己思想的復雜性,他長於解剖自己,甚至於無情,其精神尤感人與可貴。他一再強調「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卻又感覺到「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嗚呼,我說不出話,……」他想說的,有必要說的太多,但現實的黑暗又使他出離地憤怒。劉和珍是他的學生,是他的學識熱烈的求知者,他回憶起當初訂閱《莽原》的情形,從這一點感覺有些寫作的必要,「但我現在卻覺得有些躊躇了,我應該對她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而不僅僅是這一點點的所謂的感激。他說,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而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但他又說,「造化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逝,來洗滌舊跡,僅使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說到這次慘案所引起的反響和意義時,他沉痛地說:「時間永是流逝,街市依舊太平,有限的幾個生命,在中國是不算什麼的……至於此外的深的意義,我總覺得很寥寥……」然而在文章的結尾,他又說:「我目睹中國女子的辦事……而終於沒有消亡的明證了。倘要尋求這一次死傷對於將來的意義,意義就在此罷。」「苟活在淡紅的血色中,又會依稀地看見微茫的希望……」這些幾乎矛盾的語言,並非是作者邏輯上的失誤,而是充分地表達出了作者的無言的苦痛、憤怒、悲哀與告祭的心情。同時在措辭閃爍與詞鋒隱顯之中,又分明地讓人感受到社會與生存環境的兇殘所達到的非人間的程度。應當說,作者還有許多想表達的,要表達的,但他徘徊於「兩間」,糾纏於生死,沉耽於過去、現在與將來,而他思緒紛亂,也實在不能完全地沉靜於他的心去作冷靜的理性思索,於是他只好將這些「奉獻於逝者的靈前」,奉獻給廣大的讀者。我們看到的是一顆被各種外力作用而已破碎的心靈!總之,是這樣,還有什麼其他的言辭呢?

關於這一點,我以為我們還可以有必要引申出三點作展開地陳述:

應當看到,在文章中,作者沒有把自己擺在為師的位置上,他嚴剖自己,而對逝者表示出了極大的尊重。對於記念,他沒有浮泛,更沒有旁觀,而是用他的心與情,悲憤與熾愛去深味慘案前前後後的以及更多的、更深廣的東西。他的思想與情感滲入其中,他用他所能感受到的形諸筆墨,讓人看到一個真正思想者的心靈的苦痛與掙扎的具體情狀。他是真實的,感人的。這篇文章給人一個強烈的印象就是文章中濃烈的抒情性大於其單純的文字表述。其中的原因就在於作者的濃烈的情感,悲憤的控訴,嚴厲的斥責都聚集在那議論大於敘述的篇章結構里。他的議論與抒情都是感性與理性交織著的產物,在最具有濃縮性與廣延性上,又獲得了無限的詩性。歌德說:「感情愈和理性結合,就愈高貴,到了極境,就出現了詩,出現了哲學。」(《致瑪利亞包洛芙娜公爵夫人書》)這就是他行文的很突出的特點:一個真正思想者真誠地袒露著他的思想。「他直抒胸臆,將自己的滿腔的悲痛與義憤,用烈火般的言辭噴射出來,形成詩意洶涌的感情波濤,並結情為理,化為深刻的哲理韻味和汪洋恣肆的風格,他指著反動派的鼻子怒斥:『中外的殺人者居然昂起頭來,不知個個臉上有血污……』」(王獻永《魯迅雜文藝術論》)此其一。

其二,有一點也是常常被人忽視或誤解的,就是「欲吐還吞,欲吞不得,吞而復吐的具體的痛苦的情狀與深情敘說」。行文說「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於死者毫不相干,但在生者,卻大抵只能如此而已。」而接下來的卻是「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在於無話可說處,作者說「忘卻的救主快要降臨了罷,我正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我們還在這樣的世上活著;我也早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但後面又出現了「我還有什麼可說呢?我懂結尾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而接下來的又是「但是,我還有要說的話」,而卻以「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劉和珍君」作結。對此,目前教學參考書不能給予滿意的解釋,而只能就事論事,顯得很支離破碎。而有一種論說則是從「重復」性語句出發,認為魯迅是用還原那荒誕而重復的歷史來「還丑惡以丑惡,還荒謬以荒謬,讓所有的真相裸裎」。(梁衛星:《重復與魯迅》,北大在線2002-08-16)它「在說與不說之間,魯迅陷入了深刻的苦痛之中」,但它的解釋顯然是過於想當然了。如果我們對魯迅研究魏晉時代的情況多一些了解,那麼,便比較容易地理解這種「欲吐還吞,欲吞不得,吞而復吐」的具體的痛苦的情狀。有興趣的人可以仔細地聆聽阮籍的古琴《酒狂》,也許會有深刻的體會的。(或許開頭是歡快的率真,但往後可能就是痛苦的跋躓)

同時,其三,該文還存在著《離騷》式的表述結構。在《離騷》中,屈原天上人間,上下求索,其現實主義地對祖國與民族的愛深融於其中,尤其是最終升天臨行之際那深情的回眸,簡直讓人涕零如雨。古人評論《離騷》時認為它沒有章節,思之所至,悲戚啼苦,時斷時續,天上地下,曠怨求索,一唱三嘆,這正是作者內在深情在行文情節上的本質反映。在本文中,作者發情於死,但念在生前,「於死者寄生者之情,求生者之道」,作者屏棄了那些虛而不實的冥間想像式的虛無安慰,他始終把死者與性命相聯於殘酷、惡劣的歷史與現實,並與中國的未來緊緊相系。(王獻永《魯迅雜文藝術論》)魯迅寫作本文,說得非常明白,「劉和珍是我的學生」,但她「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學生,是為了中國而死的中國的青年」。魯迅以含悲之筆,以一個「親族、師友、愛人的心」去「深味」這濃黑的非人間的悲涼和微漠的悲哀與淡紅的血色,他感受到了中國女子的「從容」「微笑」與「偉大」,他的心由此震動,他寫道:「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與幸福者?」作者的感情實在是悲哀與憤怒之至,他認為三月十八日是「民國歷史是最黑暗的一天」,因為他「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有什麼言語」,他幾次表示該「寫點東西了」但一直沒有下筆。在他看來,兇殘的當局,下劣的流言家便是罪惡的製造者與掩蓋者,罪惡不止,則青年所流的血便無從止息。正因為如此,他要「深味這非人間的濃黑的悲涼,以我最大的哀痛顯示於非人間,使它們快意於我的苦痛,就將這作為後死者菲薄的祭品,奉獻於逝者的靈前。」這種深味與哀痛真是難以言狀,所以作者很難完整的敘述完有關劉和珍的詳細的情節,而只能忍含深痛的,時斷時續的。有時他只能說「我說不出話來」而顯出秋雨般的夜哭;有時他甚至太激動,而作枯蕉似的悲哀與慘荷式的憤怒了。

於細微處見真情

——《記念劉和珍君》細節描寫賞析

河南省新鄉市長垣縣凱傑中學 江宗斌
《紀念劉和珍君》通篇燃燒著悲與憤的火焰——悲愛國青年之慘死,而憤殺人者及其幫凶的殘暴無恥。如何將這兩種情感最充分地傳達出來,並撥動讀者的心弦,應該是魯迅先生構思本文時著重考慮的問題。我以為有兩處細節描寫為這團火焰的劇烈燃燒起了添柴加油的作用,足以燭照出先生的匠心。

一處是「反復細節」在「三」「四」「五」部分中,一向惜墨如金的魯迅先生居然四次用幾近雷同的筆法寫道:「但她卻常常微笑著,態度很溫和」、「也還是始終微笑著,態度很溫和」、「況且始終微笑著的和藹的劉和珍君」、「始終微笑的和藹的劉和珍君確是死掉了」。「微笑、溫和、和藹」的劉和珍君何以是暴徒?更何至於無端在府門前喋血呢?作者精心設計的這個反復細節如同電影特寫鏡頭在讀者的腦海里緩慢地滾動放映,感情密度大,沖擊力強,將悲憤之情最大限度地傳遞出來。倘缺少了這一處反復細節,藝術表現力勢必削減大半。

另一處是「再現細節」在「五」中作者極盡細膩刻畫之能事,生動而又細致入微地再現了三位女性的死狀。文章不厭其細地說「(子彈)從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創傷」,「(張靜淑)想扶起她,中了四彈,其一是手槍」,「(楊德群)又想去扶起她,也被擊,彈從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一個兵在她頭部及胸部猛擊兩棍,於是死掉了」,其中加點詞語讀來真如先生是現場的目擊者,劊子手殺人的全過程乃至每一個動作,先生都根據後來的屍檢再現得毫發畢現,精確之至。當然也可以避免麻煩,只用簡筆,三言兩語一筆代過,但那樣又如何能突出殺人者的殘暴,如何能強烈地激起讀者情感的波瀾呢?此一處」再現細節」雖是」血淋淋的殘酷」,但卻將作者心中的萬丈怒火熊熊地點燃起來,炙烤著讀者的心靈和情感,令人如梗在喉,忍不住拍案而起,橫眉冷對直斥殺人者。

以上兩處細節描寫,絕非偶然而為之,顯然是魯迅先生獨抒機杼精思傅會的結晶。尤令人贊嘆不已的是作者雖有如此高超的妙手點染,卻了無斧鑿痕跡,正可謂「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非大家莫能為也。

《記念劉和珍君》語言賞析

曹保順
一、譴詞用語鮮明生動

文章一開始,程君問「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麼沒有」,勾起了「我」對烈士的悲痛的懷念,再次感到「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也早覺得」,其中「也」字是針對程君的請求而言,說明寫作此文,不僅僅因程君的請求,更主要的是出自「我」本身的意願:「早」字則進一步說明,要寫文章紀念的願望由來已久,不只是由程君請求才引起的。第一節里還有這樣一段文字:「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鮮血「洋溢」在自己的「周圍」,以至「艱於呼吸視聽」,這都是可以感覺到的,這樣,就不僅把青年流血之多,自己郁悶、悲痛之深形象地表現了出來,而且把「非人間」的令人窒息的特點,活生生地具體化了。在第七段揭露當局者「兇殘」,抨擊流言家「下劣」,稱頌中國女性臨難「從容」,用詞十分精當、簡潔,說明作者在遣詞用語上的錘煉功夫,也反映了作者精湛的文字修養。

二、巧妙運用修辭手法

本文巧妙地運用了比喻、反語、對比、反襯等修辭手法。如作者在表達對於徒手請願的看法時寫道:「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魯迅用一個淺近的比喻,便具體、形象地闡明了一個深奧的抽象的道理,這個比喻很淺近、很生動,讀者易於理解,易於接受,具有很強的說服力。第五段中「偉績」、「武功」等詞,用反語揭露中外反動派「屠戮婦嬰」、「懲創學生」的罪惡行徑。文章用「庸人」與「真的猛士」對比。庸人慣用忘卻的方法,對人世間的悲哀與不平作淡化處理,作者批判了這種庸人的生活哲學,肯定了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和正視淋漓鮮血的真的猛士的現實主義精神。

為了使記敘起伏跌宕,文章運用了對比和反襯的手法。如第五段記敘劉和珍、張靜淑、楊德群前仆後繼、殞身不恤的場景時,就通過對比和反襯,將一個殺害徒手請願學生的驚心動魄的場面,栩栩如生地展現在讀者面前。

三、敘議抒情和諧統一

《記念劉和珍君》一文記敘、議論、抒情三者交錯結合,達到有機的和諧的統一,使文章具有強烈的感染力和高度的說服力。如第五段,先記敘了劉和珍等遇難的情景,描繪了愛國青年英勇斗爭的形象,揭露了反動派的兇殘。接著寫出「始終微笑的和藹的劉和珍君確是死掉了……」這一句。這是在記敘之後,作者悲極憤極的感情的總的抒發,強有力地表達了作者對反動派的憎恨,對死難烈士的悲痛。而在記敘和抒情中又交叉著議論,增強了對反動派兇殘下劣揭露的深刻性。本文每一段幾乎都是熔記敘、議論、抒情於一爐,它不僅增強了文章思想的深度與力度,而且使作者愛憎分明的感情色彩表現得更加淋漓盡致了。

例說《紀念劉和珍君》的修辭效果

陳立宏 李正兵
《紀念劉和珍君》這篇記念性散文,不僅寄託著作者對死難青年的沉痛哀悼,而且燃燒著作者對兇殘當局的強烈抨擊。作品中作者的這兩種悲憤的情感,主要是對通過以下幾種修辭手法表達出來的:

一、運用反語,揭露敵人的反動罪行。用反語來諷刺和揭露敵人的罪行,是魯迅先生在他的作品中常用的一種戰斗方法。本文就多次運用了這種修辭手法。如文章開頭以「中華民國」來紀年,實際上表明了作者對段褀瑞執政府的極大憤慨和諷刺。既然是「中華民國」,就應是中國人民的政府。可這樣的政府,竟然公然開槍射擊請願的學生,製造震驚中外的「三·一八」慘案,可見這樣的政府根本就不是人民的政府,而是屠殺人民的偽政府。諷刺之餘,作者以犀利的筆調,一針見血的揭露了反動政府的罪行。又如在六部分中,作者說到:「時間永是流駛,街市依舊太平。」眾所周知,「太平」本義是指社會秩序穩定,人民安居樂業。在這里顯然是指反動政府的高壓政策所造成的「萬馬齊喑」的現狀和可悲的局面。「太平」一詞的運用,可見蘊涵了作者多少憤怒與不平,同時又飽含作者多少辛酸與無奈。

二、通過對比,展現猛士的勇毅形象。本文中,作者拿兩種人與劉和珍這樣的猛士進行了對比,從中彰顯猛士的勇毅和干練。如第二部分中,作者拿「庸人」與「猛士」進行了對比。「庸人」之所以「庸」,在於他們對「淋漓的鮮血」,雖有哀痛和不滿,卻不能「直面」和「正視」。因此,隨著時間的流駛,庸人們早已忘卻哀痛,繼續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真的猛士」卻能面對黑暗的現實,不怕流血犧牲,勇敢地站起來反抗,企圖打破這黑暗的鐵籠子,贏得全國人民的自由和解放。從兩種人對待現實的的不同態度中,讀者從中可以窺見猛士的高大人格。又如第五部分中,作者拿「反動軍閥」和「猛士」進行了對比。「反動軍閥」看似強橫,然而它卻要依靠八國聯軍,與它們共同勾結,才能鎮壓學生的徒手請願。請願的學生都是手無寸鐵的文弱書生,然而當她們面臨危難時,卻能在槍林彈雨中互相救助。鮮明的對比之中,勇士大無畏的形象再次展示了出來。

三、藉助反復,強化作者的悲憤情感。魯迅先生作文時,向來惜墨如金,可在本文中,他多處運用反復的修辭手法,從中深化自己的情感。如開頭的第一部分中「我覺得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的這句話,在文中就運用了三次。第一次是承接程君的請求而言的。劉和珍不僅是作者的學生,更是作者志同道合的戰友。現在她「為了中國而死了」,作者自然覺得該「寫一點東西」來表達自己的哀思的悼念;第二句是針對這「似人非人的世界」而言的,作者要「寫一點東西」是為了讓人們清醒地知道,「所住的並非人間」,使這似人非人的世界早日到盡頭,這才是對烈士最好的紀念;第三句是針對「忘卻的救世主快要降臨」而言的,即針對「庸人」們而言的。作者要提醒人們,不要忘記烈士的鮮血。可見,這三句話雖然在字面幾乎完全相同,但在反復的運用中,意義卻在逐層加深,強烈地表達了作者的悲憤情感。倘缺少了反復這一手法,藝術表現力勢必削減大半。

⑵ 紀念劉和珍君句子賞析

一、用語鮮明生動、觀點鮮明

開篇:程君問「可曾為劉和珍寫了一點什麼沒有」,勾起了「我」對烈士的悲痛的懷念,再次感到「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

析:「也早覺得」,其中「也」字是針對程君的請求而言,說明寫作此文,不僅僅因程君的請求,更主要的是出自「我」本身的意願;

「早」字則進一步說明,要寫文章紀念的願望由來已久,不只是由程君請求才引起的。

第一節里還有這樣一段文字:「我只覺得所住的並非人間。四十多個青年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圍,使我艱於呼吸視聽,那裡還能有什麼言語?」

析:鮮血「洋溢」在自己的「周圍」,以至「艱於呼吸視聽」,這都是可以感覺到的,這樣,就不僅把青年流血之多,自己郁悶、悲痛之深形象地表現了出來,而且把「非人間」的令人窒息的特點,活生生地具體化了。

第七段揭露當局者「兇殘」,抨擊流言家「下劣」,稱頌中國女性臨難「從容」

析:用詞十分精當、簡潔,說明作者在遣詞用語上的錘煉功夫,也反映了作者精湛的文字修養。

二、巧妙運用修辭

本文多處運用了比喻、反語、對比、反襯等修辭手法,修辭非常巧妙。

如作者在表達對於徒手請願的看法時寫道:「人類的血戰前行的歷史,正如煤的形成,當時用大量的木材,結果卻只是一小塊,但請願是不在其中的,更何況是徒手。」

析:魯迅用一個淺近的比喻,便具體、形象地闡明了一個深奧的抽象的道理,這個比喻很淺近、很生動,讀者易於理解,易於接受,具有很強的說服力。

第五段中「偉績」、「武功」等詞使用反語揭露中外反動派「屠戮婦嬰」、「懲創學生」的罪惡行徑。

文章用「庸人」與「真的猛士」對比。庸人慣用忘卻的方法,對人世間的悲哀與不平作淡化處理,作者批判了這種庸人的生活哲學,肯定了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和正視淋漓鮮血的真的猛士的現實主義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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