葯人物賞析
『壹』 魯迅先生的文章《葯》的賞析
魯迅先生的文章《葯》的賞析
《葯》寫主人公華老栓用自己的血汗錢買蘸著革命者鮮血的饅頭給兒子治病而終於沒有治好的悲劇。控訴了封建制度的罪惡,揭露了封建統治階級鎮壓革命和愚弄人民的反動本質,充分暴露統治者鎮壓革命的猙獰嘴臉。
贊揚了夏瑜(革命者)英勇無畏的精神,同時也寫了群眾的愚昧落後、精神麻木狀態的表現。提示了革命者:必須要喚起群眾,只有發動群眾,依靠群眾,團結起來共同努力,中國才能得救,革命才能夠取得勝利。
作品以華老栓夫婦給兒子治病為明線,以革命者夏瑜被軍閥殺害為暗線,兩線交織,結構完整。
這篇文章被收錄在魯迅先生的短篇小說集《吶喊》中。
(1)葯人物賞析擴展閱讀:
《吶喊》集簡介:
小說集《吶喊》收錄了《狂人日記》、《孔乙己》、《葯》《阿Q正傳》《故鄉》等14篇小說,反映從辛亥革命前後到「五四」時期中國古老農村和市鎮的面貌。
它描繪了辛亥革命前後到「五四」時期的中國社會現實,總結了辛亥革命的歷史經驗教訓,深刻地揭露了封建宗法制度和封建禮教吃人的本質和虛偽,痛苦地解剖了中國沉默的國民靈魂,批判了國民的劣根性。
參考資料:網路——吶喊
『貳』 葯魯迅賞析
魯迅先生的小說——《葯》,把當時的社會現實揭露的淋漓盡致。在此,我尚且不談與主題相關的問題,只說一下我對文中三個小細節的看法。
第一:華老栓夫婦為其兒子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平常父母對於自己子女的「愛」。乍一聽,問題好象十分荒謬:父母對子女的關心不是偉大的「愛」嗎?可在被扭曲的社會現實下,事情往往是難以想像的;正如現在的人們難以理解「套子里」的別里可夫。雖然如此,可文中的一些細節往往使人發出詰問:為這「葯」,華老栓傾出了醫生的積蓄;為這「要葯」,華老栓「彷彿抱著一個十世單傳的嬰兒,別的事情都置之度外」,雖年老體邁,還「邁步格外高遠」;為這「葯」,華老栓彎下了本已直不起的腰,皺癟的臉上擠出枯澀的笑容;為這「葯」,華大媽不知度過多少個不眠之夜,不知流了多少淚水(此誠可想而知)……所以這一切不多浸滿了父母對兒子的愛嗎?可我倒要問一句:如果華老栓夫婦不是只有一個兒子,而是有許多個兒子,足可以給華氏傳宗接代,本就貧窮不堪的華老栓會不會傾出大半生的積蓄為不可救葯的兒子買「葯」呢?答案可想而知:華老栓是不會這么做的。因為他還有別的兒子,足可以使華氏香火不滅。所以,這「愛」就有問題。你想啊,盡管封建思想開始土崩瓦解,但象華老栓這一類人,「思想蛀蟲」已經侵蝕到了他的腦髓,從根本上已經無法改變。他的腦子里充盈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封建道德,華大媽也被「三從四德」束縛的難以換氣,所以為了華氏的香火,為了到陰間向華氏的列祖列宗有個交代,他們竭力保住獨苗苗的命根,不惜付出一切代價,甚至用別人兒子的命來「移植」。他們「愛」的出發點就與平常父母對子女的愛的出發點有著本質的區別,又怎能說是父母之「愛」呢?他們所做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完成他們的人生的重大使命——傳宗接代,基於這一點,表現在兒子神聖就成了「愛」的假象。與其說華老栓夫婦的所作所為是對兒子的「愛」,不如說是對華氏祖宗的「孝」。這不也是從一個側面反映出人們身上的封建枷鎖何等之緊,何等之牢嗎?
『叄』 魯迅先生《葯》的賞析
首先從作品本身來看。作品的明線也是主線,突出地描寫了群眾的愚昧和麻木。主人公華老栓愚蠢地相信人血饅頭能治癆病,居然讓孩子把革命者的鮮血當「葯」吃,而且對革命者這樣冷漠無情,對劊子手康大叔反倒畢恭畢敬。茶館里的一夥人對革命者宣傳革命,「感到氣憤」;對革命者挨牢頭的打,幸災樂禍;對革命者嘆息牢頭不覺悟,紛紛胡說「瘋了」。革命者被殺害,人們「潮水一般」地去看熱鬧。這些都充分說明群眾毫無覺悟,麻木不仁。
作品的暗線突出地描寫了革命者的悲哀。革命者憂國忘家,卻被族人告發;在獄中仍然宣傳革命,卻招來一陣毒打;在刑場被殺,只招來一幫「看客」;鮮血還被別人當「葯」吃。他的母親上墳,還感到「羞愧」,也不理解他為之犧牲的革命大業。可見他是多麼寂寞,多麼悲哀。
魯迅與友人談到《葯》時說:「《葯》描寫群眾的愚昧,和革命者的悲哀;或者說,因群眾的愚昧而來的革命者的悲哀;更直接地說,革命者為愚昧的群眾奮斗而犧牲了,愚昧的群眾並不知道這犧牲為的是誰,卻還要因了愚昧的見解,以為這犧牲可以享用,增加群眾中的某一私人的福利。」(孫伏園《魯迅先生二三事·〈葯〉》)
魯迅先生自己的說法,既符合作品本身的實際,又符合當時他的思想,是對《葯》的主題的精當的概括。
《葯》的題目含義深刻。主要包含以下三層意思:
1.全文以華老栓買葯為兒子治病為故事的開頭,題中的「葯」即蘸著革命者鮮血的人血饅頭。
2.這篇文章是魯迅寫給麻木不仁的人民群眾的一帖葯,意在拯救他們的靈魂,醫治他們的精神。
3.文章同樣也是提醒革命者的葯,指出革命不能脫離群眾。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葯》有一明一暗兩條線索,明線是華老栓一家,暗線是夏瑜一家。明線:一個秋天的後半夜,華老栓到刑場買「葯」—→當天早上,小栓在茶館吃「葯」—→當天上午,茶客在華家茶館談「葯」—→第二年清明,華大媽為小栓上墳。暗線:夏瑜在刑場就義—→夏瑜的血在茶館被吃—→茶客在茶館談夏瑜—→夏四奶奶上墳。
明線是主線,突出群眾的愚昧麻木;暗線是次線,揭示革命者的悲哀。兩條線從並行到融合,突出因群眾的冷漠而帶來的革命者的悲哀。
對《葯》的線索也有不同意見。有人說「暗線是矛盾的主要方面」,是《葯》的主線,夏瑜的主人公的地位是「擺好了的,確定了的」。也有人說,《葯》描寫了「兩個主人公」,又有人說《葯》「是一篇沒有主人公的小說」,明暗兩條線也就沒有主次之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