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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經典語錄

發布時間: 2023-06-10 01:08:18

『壹』 高分求吉爾伽美什所有台詞!!!!有的麻煩打字辛苦一點,謝謝

序•尾聲
「你知道么,聽說東方的帝王會帶自己最心愛的東西殉葬。」吉爾伽美什仍然站著,站在自己的血泊里。那麼大的一灘血,本來足以讓任何人倒下的。銀色的騎士默默走近黃金之王,猛地,被當成一個少女擁入懷中。從破碎的盔甲間,她的臉頰觸碰到他溫熱依舊的堅實胸膛。熱流奔騰到肌膚上,她懷疑自己流淚了,卻又知道不是。血在涌,不停的,從他左胸致命的傷口裡。「雖然不是不想讓你繼續存在於這個世界裡,但想到死之後你也會陪我消失,總覺得有那麼點安慰吧。」他笑著說。
她張了張嘴,卻沒有出聲。吉爾伽美什那麼討厭神,但神諭還是在他身上應驗了:要麼烏魯克的一個國王流盡他的血,要麼整個烏魯克被毀滅。她知道,與被召換到這個時代的自己不同,英雄王失去的是實實在在的、無論是多麼出色的英雄也僅有一次的「生命」。她還知道,為了讓自己能在對她而言是過去,對吉爾伽美什是未來的聖杯戰爭里毀掉那個萬惡之源,他要作為英靈被召喚,被世間一切之惡吞沒,再被曾經的自己親手砍殺……
「喂,我說,那個真名是阿爾托莉亞卻被稱為阿妮迪亞的騎士王,你沒必要擔什麼心。」紅色的瞳孔緊緊盯著她,目光像冬日的篝火一樣溫暖,然後又爆出屬於這個男人豪氣和狂氣的火花,「你跟我提起過,或者說我夢到過的那些根本算不得什麼。連那種程度的詛咒都無法承受,還算是什麼英雄!世間一切之惡?想要左右我,至少還要有那3倍的量!」
是啊,上一次相遇時,他也曾無比驕傲地這樣說。那時候的他,就是現在擁抱自己男人的未來吧…那時候的他,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情來看當時的自己呢?
整個神殿都燒了起來:這不是屬於人間的火焰,這是天之火。瓦塊和泥土都在畢畢剝剝地燃燒。為躲避不停掉落的火石,她把他按倒在地。那傢伙死到臨頭還在那裡大言不慚什麼「不愧是我的女人,這么危險還敢來逆推男人」,然後又說「想想看我沒必要非站著死,死得和那隻青色的狂犬一樣也不怎麼光榮」。苦笑,他還真是個個性惡劣的王啊。
其實,他已經能看到那靈魂像縮在翅膀里的鳥兒似的死者王國的黑暗了。故意說一些話,就是要分散自己最寶貝的事物的注意力。他不留戀那丟去喂蛇的不老不死,只要她陪在自己身邊。沒錯,正是因為她與自己如此不同,才會閃耀那麼新奇那麼美麗的光彩,就連為自己的國家而死去的不值一提似乎也變得崇高起來。國家也算自己東西的一種吧,他為自己辯解著。
最後,她看著他眼神好像在說「對不起」。啊啊,已經漸漸看不清她的臉了……整個神殿的屋頂挾著灼人熱浪坍塌下來,可是他全心全意感受到只有唇上一點點熱度來自那個被時間和責任禁錮住的少女溫潤的吻。

1 夢或現實的降臨
王做了一個夢。

睜開眼後,忍不住回味那份淡淡的傷感。有多久沒品嘗到這種滋味了?很久。
侍女端著銅盆嚮往走來,她的心不由得開始顫抖:王的喜怒無常無人不曉。上次,唯一倖存的妃子無意中驚醒了王,就被用鐵鏈吊在椰棗樹上;樹下就是鱷魚池。平時,埃及送來的尼羅河鱷魚就養在那裡。因為吊得太高了,它們只扯下妃子的下半身。直竄雲霄的哀號,然後樹上綻開一朵朵艷麗的內臟花。王看著,聽著,笑著。
沒葯的馨香被熱氣托起,從侍女跪捧著的銅盆里飄出。「露雅妲。」王沒有洗漱,而是叫了侍女的名字。少女嚇了一跳,銅盆滾落在地。她瞬間意識到自己完了,「撲通」一聲,雙膝跪地。會被與毒蛇綁入同一個口袋,丟入河中;又或者裹上油脂和瀝青,被當成宮殿的火把來點?耳中聽到不間斷的「咯咯」聲,過了許久,她才明白那傳自自己的牙關。
「你,抬起頭。」
盡管已畏懼到極點,少女絲毫不敢違背王的意願。這大概是她第一次敢正視王的面容,那神慷慨恩賜的,英俊到奪人心魄的。比黃金更耀眼的發,彷彿閃爍火光的鮮血般的瞳。
「好漂亮的眼睛。」王說,輕柔地伸出手,好像要撫摸少女的眸子。他笑了笑,近乎神聖的殘酷。「我在想,要是把它挖出來煮熟,能不能保留著祖母綠般的色澤?」
露雅妲跪在那裡。她知道自己沒有乞求哀憐的機會。王的手離得好近,再往前一點點,就能抓出血淋淋的眼球。
「算了,我給你自由。」王忽地意興闌珊。他隨手把一件嵌有珊瑚珠的金盒丟在地上。「拿著它,走,越遠越好。」

少女輕飄飄的,她真以為自己在夢中。王沒殺她,王給她自由,還有,足夠贖出她最寶貴親人的寶物。父母都是王宮的奴隸,父親協同辦置物品,母親是廚房的幫工;還有她的小弟弟,總是那麼可憐可愛的……王宮總管甚至沒收她一點錢就恢復了她家人的自由——因為那個殘忍的王居然會饒恕並賞賜一個女奴,總管唯恐對她的為難會招致殺身之禍。
用王賜的東西,買來一家人富足的生活。父親靠變賣來的錢財和以往的經驗做買賣,生意興隆;母親和自己主內,井井有條;弟弟健康成長,快樂活潑。一切太完美了,完美到會遭橫禍。
「神給了我啟示——用碧眸少女作祭品,交換能對抗恩(註:「恩」或譯為「安」在那個時代指的就是王)的人。」
昏暗的神殿中,大祭司恩伽爾姆呢喃道。別有用心的人們,受苦受難的人們,匍匐在他腳下,聽神諭。
「去找綠眼睛的女孩。」
「去找綠眼睛的女孩!」
「去找綠眼睛的女孩!!」
「去找綠眼睛的女孩!!!」
人群像一群受驚的馬蜂,躁動不安,盲目兇狠,發出嗡嗡的嘶吼,虔誠的,瘋狂的,對神高舉雙手。

這里是哪裡?
我為什麼來到這里?
對,漸漸想起一點來了。
我已完成某項使命,復歸永眠的宿命。
但是某件事情令我介意。
某個人,或者說,是某個人說的話。
直覺告訴我:「使命尚未完結。」
如果不去某個地方,見某個人,做某件事的話,就不行。
好奇怪的感覺啊,然而,又覺得理所當然。

所有的人,包括祭司,犧牲品,信徒,看著祭壇上漸漸現出的身影,懷揣或沮喪或忐忑或崇敬的心情。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大祭司,他宣稱必須用犧牲品的血方能為來者定型,再次高舉匕首,猛力擊下。清脆的「咔叮」一聲,本以為能舔舐溫熱血肉的匕刃在空中劃出一條失望的曲線。
透過淚水,被當成祭品的露雅妲終於望見初升朝陽的光芒,以及,她救命恩人同樣美麗的面孔。幽深如初夏森林的碧眸,柔和細膩的砂金色發,清秀的立在那裡,被銀鎧和利刃所護持的騎士。

「我的使命,是什麼?」
2 白夜
比白晝更明亮的深夜。
從露雅妲所在的位置,看不到王,也看不到被稱為恩奇都的少年,她已經是大著膽子靠戰場最近的人了。沒錯,那的確是戰場:雖然只有兩個人對決,破壞力卻遠超兩軍對壘,已被這氣勢嚇破,或者是怕殃及自身,四周空盪盪的。
熊熊火光中,王依然是不可一世的模樣。「我要稱贊你,恩奇都…哪個雜種給你起得名字?真難聽。嗯,就叫你阿妮蒂婭好了。」不經別人同意便給人改名,接著還自說自話,「你成功的讓我取出Ea,僅憑這一點我准許你,說你想說的話。」
金發的「少年」靜靜站在王的對面,劍刃橫在胸前,透露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氣息,「我,是為對抗你而來到這個時代的。」
「哦。」英雄王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王的財寶再一次被填充,寶具的數量有六十二,化為流火向王的對手襲來。剛被改名為「阿妮蒂婭」的「少年」敏捷地左避右閃,捕捉寶具之雨的空隙。忽然,從一個近乎不可思議的角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沖到王身旁。劍刃在盔甲上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停在王的頸邊。
「你為什麼故意露出破綻?或者,你是太輕視我,認為我發現不了?這不是你的風格,英雄王。」清涼如月光的聲音在耳畔流動。
吉爾伽美什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輕輕夾住劍刃,推開。「你終於承認認識我了,騎士王。不過,我還沒有想好是否承認在夢里追求的女人呢。」
迅速收回劍,真名為阿爾托莉婭的少女退後幾步。「你現在應該停手,如果火勢繼續蔓延,你的人民將蒙受更大的損失。」
「唉,還真是位值得尊敬的君主大人呢。」依然是略帶玩世不恭的口吻,「臣民只是我的東西而已。毀掉自己的東西是王理所當然的權利吧?要不然這樣也好,做個交換,你來當我的女人?」
在一次確認自己的信念無法與眼前這個男人相信,完全拋棄身為王的責任,也不認為給臣民幸福是王無上的榮耀。雖然原本有點懷疑,現在更加確認這種疑慮:自己究竟為什麼那樣在意他,和他說的話呢?
「不說話?算你默許吧。好,不打了,跟我回去。」自顧自地收了寶具,吉爾伽美什往前走幾步,又退回來。重新取出乖離劍。力道控製得剛剛好,掀起的沙土順利埋葬掉全部火舌。Saber稍稍有點愣在當地:因為英雄王忽然改變的作為,也因為對自己使命的疑問。
她並不多信任那個自稱神明代言人的大祭司,但她能看出多數人對她,或者說,對神賦予他們的抵抗吉爾伽美什的「恩奇都」的真切期待。他們哭訴著,吉爾伽美什,暴虐的王,奪走父親的兒子,不給母親保留閨女……祭司告訴她,她的使命是除掉暴君。她不信,沒有明確的指示告訴她為何被召喚至此時此地。甚至,她不知道自己從於何種狀態:似乎即不是英靈本身,也不是從者,當然更不是可能是作為活著的亞瑟王本身。她通過名叫露雅妲的少女找到英雄王,只是因為認為他與自己的到來必定有關。
如果暫時不明白自己的使命,那麼至少要盡力幫助那些受苦的人民。最直接的方法是設法改變現在的王,深明王不在時混亂內戰帶給人民深重災難得她這樣認為。抱著這種心情,她還是跟上了吉爾伽美什的腳步。猛地,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英雄王,現在的你是…確實生存著的?」
「嗯。」
「為什麼你會認識我?」
「不告訴你。」
自己記得他的事情是因為在死前的瞬間被作為英靈召換,為追逐聖杯。所以,發生的事被作為「夢」保留下來。然而,當時身為從者的他的記憶不會保留在英靈的頭腦里。更何況,眼前的英雄王仍處於「生存」狀態,沒有理由的……她確實有些好奇。
當然,自己絕不可能有當他女人的打算。

露雅妲已經隱約見啟明星的光芒。大約在燃盡一支火把的時間前,白夜消失在她眼前,取而代之的是即將降臨的溫柔晨曦。王和恩奇都得身影出現在她視野里,兩個人都平安無事。忘記王的可怕,她像只小鳥似的向被稱為恩奇都得少年飛奔過去。Saber扶住的是少女忽然倒下的身軀,盡管露雅妲沒有注意到,她確實已在這里站了一整天,為王和自己的救命恩人祈禱著,擔心著,於是不知不覺中精疲力竭。

3 破冰
「啊啊,你跟我打的招呼還真是熱情呢,騎士王。」
「請保證以後不要再做出這種引人誤會的舉動,英雄王。」
「你乖乖上我的床不就沒事了么?」
「這種戲言只會令我不快,請不要再繼續。」
「這不是戲言,我是認真的,你看,那麼大的床,睡兩個人足夠。」
被劍指著脖子,吉爾伽美什還頗享受似地和Saber說著話。案發當時Saber以牆壁和劍作為支持物,閉目養神中,卻忽然遭到某無良男人的突襲,來不及看清楚對方面目的她立即舉劍反擊,等她看清楚來者面目她更自然不打算撤劍了。
「總之,身為一位合格的王,必須注意儀表的整潔威嚴。盡快完成你的更衣,英雄王。」說完,急匆匆轉身,消失在寢室門外。
那一臉正經的傢伙害羞了吧。這樣假設,第若干次被同一個女人用劍拒絕的他對身為男人的自尊心進行安慰。話說回來,他要好好獎勵一下恩伽爾姆:把他的肝剖出來,送到祭壇作下次的占卜倒也不錯,如果那雜種還沒來的及逃走的話。隨意打個響指,想,那幫沒有的神天天看鳥呀羊呀的內臟也膩了,覺得無聊吧。
「無聊啊……」
王的手指插入額發內,手掌剛好擋住眼睛,沒有人看清他的表情。已經很久了,沒有人看清王真正的表情。狠狠蹂躪著耀眼的發,然後攤開手掌,看落發金絲般的緩緩飄落。
就像微不足道到塵埃一樣。
就像塵埃一樣。

心裡像被火氣脹滿一樣,和那個男人打交道時。雖然也曾遇到過固執己見的Master,但至少不在一般人道德水準之下,恪守固定的原則……或許,停下腳步,她想,或許自己最看不慣他的隨心所欲。
從小在責任和義務的洗禮中成長,把榮譽和尊嚴生生嵌入血肉,直至在骨髓里紮根。對這樣的亞瑟王來講,那個男人的所作所為,幾乎等於對自己信念的褻瀆,殺了他比改變他更容易他,大概。
「恩奇都…大人?」少女怯怯的聲音,同窗外小鳥青澀的初啼一齊傳入她耳中。
「啊,你是…」Saber稍微想了一下,「是露雅妲吧。怎麼,是什麼困難盡管說,要不要送你回家?放心,你不會再有危險的。」
「我已經回過家了。恩奇都大人您救了我的命,那麼,我的命…也就是大人您的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細不可聞。
「不要這樣說:本來,我的到來給這里的人民就造成不便,真的要向你們表達歉意。」騎士王誠懇地說,又補上一句,「有那樣的王,你們也辛苦了。」
不挖苦下那個男人,大概自己總有一天要被氣炸。
露雅妲依然很小聲地說:「恩奇都大人,您有沒有弟弟或妹妹呢?」
「我是獨子。」
「我有一個弟弟,平時老愛笑啊叫啊的很活潑。但有一次他生了病,媽媽請阿蘇(註:美索不達米亞的醫生的一種,主要靠葯物和器械替人治病,另一種被稱為阿什普,為巫醫。)來瞧病。弟弟不願見生人,躲起來大哭大叫,還咬了爸爸的手。他生了病,覺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好孤獨的,就變得特任性。小孩子都是這樣,媽媽說我小時候也是。長大便好了。長大就明白自己和大多數人一樣。可恩不一樣。恩和我們不一樣。我從十歲起就在王宮里做活兒,大家都只敢遠遠地看著恩。恩總是一個人。恩收集到的寶物,不怎麼看,就全收進寶庫。恩有許多漂亮的妃子,卻一個也不喜歡,全都殺光了。大家都說恩是不會愛上什麼的。好多人恨恩。可一見到恩,再恨他的人也只會跪下膜拜……真的,恩總是一個人。」
和別人都不一樣。想到這點,心裡有點抽動。「拔起這把劍,就不是人類了。」然後,少女的年齡永遠被時間禁錮住。為了人民,為了祖國,不斷強化的「我與別人不同」,「我沒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因為被選中為王,註定與眾不同嗎?
「我總覺得,如果是恩奇都大人的話……」
恩奇都大人不一樣。恩很少正眼看別人,但恩在看恩奇都大人時的眼神好認真。露雅妲沒敢把話說完。她跪倒在地的聲音驚醒沉思中的Saber,回頭看,吉爾伽美什正饒有興味地注視著自己,他穿了一件常見的有腰布形式的衣服,腰帶是用卡烏那刻絲(一種在經線上用緯線織成扣環狀的羊毛織物)織成的。當然,也少不了他那對標志性的耳環。(古巴比倫的男人的確喜歡飾物…汗)
好好想想,的確背負著重無可重的責任,可是,有溫暖堅定的東西支持自己繼續前行,那是……
拉起露雅妲,問清她的家離王宮很近後,便決定立即出發。如果那個任性的吉爾伽美什不肯去,她就拿阿瓦隆出來動武好了。
「喂,騎士王,不經本王許可你要做什麼?」被拉走的王大叫。
名叫阿爾托莉婭的少女清晰地記得,融化劍刃凝血和征戰疲憊的,是她的子民們在和平里充滿幸福的笑容。

再貼個惡搞的。
Kuso番外篇 露雅妲的王與恩奇都大人的觀察日記1(本篇含有調侃同人女的意味,玩笑而已,勿動怒)
各位好,我是露雅妲。我的身份各位想必已經清楚。沒錯,我喜歡我的救命恩人,恩奇都大人。但是,這是永遠也不可能實現的戀情,因為…王也愛恩奇都大人。不要小看少女的直覺,吉爾伽美什大人絕對對恩奇都大人有意思。其實,他們站在一起好般配的,就像正午驕陽和清冷月光交相輝映般美麗,只可惜…他們都是男人的。有時我甚至懷疑,神回應了人民的請求,懲罰吉爾伽美什大人,把他變成了同性戀,從此斷子絕孫…啊,我怎麼說出了如此大不敬的話,太可恥了!我要說的是,即使做一隻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螢火蟲也好,我要記錄二位大人的生活。
第一天,恩奇都大人進了吉爾伽美什的房間就沒有出來……(啊,臉紅ing)
(插播:實際情況是,金閃閃對Saber說我既然已經打算學好要是再被人暗殺對你來說就不值了是吧。Saber一想也對,就說你睡覺時我幫你守夜好了。於是在他寢室里站了一夜崗,直到快到中午時被偷襲。)
(作者的話外音:從此,人類歷史上最古老的同人女的傳說就誕生了。)
(又及,作者不是同人女,而是同人男。)

4 王的故事
露雅妲吃著碗里的食物,因為太過驚訝,她什麼味兒也沒嘗出來。Saber倒是不慌不忙:基本上,只要是能入口的食物,她是不會挑剔的;何況味道是意料之外的好。露雅妲的家人們比較共允地吃著,作為家裡廚師長的母親露出贊許的神情。
「以小山羊為主料,放了洋蔥、酸奶、鹽和胡椒……」
「還有大蒜。」吉爾伽美什,兩根手指交替地敲著桌子,臉上都沒有太多焦躁的樣子。
「怪不得,讓湯變得更美味了。」露雅妲的母親稱贊道。她的口吻帶有中午婦人通有的溫和。「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這個做母親的希望露雅妲將來能嫁像你一樣出色的人。」
我不要。露雅妲想
還是不要。Saber想
我才不要咧。吉爾伽美什想

不知道為什麼,附近的小孩子好像都很崇拜英雄王似的,雖然他們認不出被扣上一項黑色假發的恩。一群男孩纏著他玩兒一種奇怪的棋類游戲,全部輸了個落花流水,卻仍然樂此不疲。不知不覺間,夕陽藏起大半個臉。像母親般和藹的炊煙從各家裊裊升起,接著就是母親們和藹的聲音喊孩子回家。露雅妲揪著自己貪玩兒的弟弟回去吃晚飯,蘆葦畔下剩下不同時空的兩位王。
「很漂亮。」
「是的,」Saber望向夕陽,回應道,「平原上的落日好美。」
「不是。」坐在地上的英雄王扯掉假發,淡淡地否定。
沉默,起風。Saber還沒有適應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的氣候。乾燥的風,時而夾雜微小沙粒,撞上她習慣溫潤海洋氣候的肌膚。
「我喜歡美麗的東西,今天,確實看到一些以前被忽視的、美的東西。跟我如此不同的你,以後大概也能向我展示那許多新奇的風景吧?」
驚訝,對忽然說出這樣的話的他。實際上當他說著「不管在什麼方面,不如那個什麼野狼(指士狼)也是不可饒恕的」走進廚房時,她倒是不怎麼驚訝。
「但是,這不代表是你可以小看我,騎士王。」語氣里的狂妄再度抬頭,「我從不要借口,所以呀,你別費盡心思把我的作為合理化。因為孤獨所以變成暴君,這種借口實在太扯了。把這種理由安在我身上只能使種恥辱。」
「堂堂的王竟然偷聽別人談話。」毫不留情的反擊。
「哼,堂堂的王竟然在背後說別人壞話。」
敗了,雖說Saber是從刀光劍影里闖過來的,小節上的唇槍舌劍實在是打不過眼前的男人。
嘆氣的倒是反詰住別人的那個。「給你講個故事吧,阿妮蒂婭。」

大洪水後烏魯克第五位王降生的前夜。
「要麼烏魯克的一個國王流盡他的血,要麼整個烏魯克毀於一旦。」
神諭並不像往常一樣降臨,祭司們也只能驚恐地聽著傳自天空的聲音。
這位王是神創造的,他的使命是完成神無力履行的使命。
王有著耀眼的外貌和同樣閃耀的能力,世間萬物無一不知,無一不精,然而,他必須忍受天地初開的烈火與毒焰,傳自地獄的咆哮,以及人類比最深的夜還要黑的惡。
因為他要去完成自己的宿命。獻身,交換延續。

「後來呢?」
「後來?大概是死了吧。那種兢兢業業履行使命的傢伙,誰有閑心去搭理,」半閉著眼睛,滿不在乎,「早死早好。」
Saber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我認為那位王才是合格的王者。王道就是盡全力背負責任的那種崇高…不負責任的王大概永遠無法理解的!」
「急於把自己被國家毀滅這種丟臉的經歷合理化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騎士王!」針鋒相對,故意往傷口上撒鹽的反駁。
望著她遠去的氣憤背影,他的嘴角依舊掛著冷笑。沒有底氣不足,因為,已經習慣了。

Saber覺得這事挺怪的:她總會遇到露雅妲。本打算隨意打個招呼應付一下,然而仔細想想,自己還是相當介意英雄王提到的那個人,那位背負一切的王。
「露雅妲,可以問個問題嗎?」
「啊,恩奇都大人,不用那麼客氣。」露出少女的笑容,說,「不過,我覺得這樣的恩奇都大人…很……很好。」
「謝謝。大洪水後烏魯克的第五位王…他的事情請盡可能告訴我。」
露雅妲歪著頭想了想,神情像剛剛竄上枝頭的小鳥。她有點驚訝又有點不確定,說一聲「請稍等」,急匆匆跑回家,一會兒,又跑回來。大概是回去請教她的父母,Saber想。
「恩奇都大人,大洪水後的第五位恩不就是…恩嗎?」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禮貌地表示疑惑。
「抱歉,怪我沒說清楚…大洪水後的第五位恩,就是吉爾伽美什大人啊。」

是從什麼時候看不到自己國家美的景色呢?
很久以前。
從知道愚民們都認為用王的死代替國家的覆滅理所當然開始。
蠢到相信那種神諭的人,是沒有價值的東西。
這樣想著,暴虐恣睢的王。
「真是無聊。」
向艷艷的落日伸出手。不是想抓住什麼自己無法掌握的東西,而是想狠狠地、狠狠地捏破那團燦爛。冷笑,滲入一絲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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