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興見到你經典語錄
『壹』 霍爾頓·考爾菲德的經典語錄
看到霍爾頓的言行時要意識到:有時罵人並不是粗魯,而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式。
他們差不多在一千份雜志上登了廣告,總是一個了不起的小夥子騎著馬在跳籬笆。好象在潘西除了比賽馬球就沒有事可做似的。其實我在學校附近連一匹馬的影子也沒見過。在這副跑馬圖底下,總是這樣寫著:「自從一八八八年起,我們就把孩子栽培成優秀的、有腦子的年輕人。」完全是騙人的鬼話。在潘西也像別的學校一樣,根本沒栽培什麼人才。而且在那裡我也沒見到任何優秀的、有腦子的人。也許有那麼一兩個。可他們很可能在進學校時候就是那樣的人。
天冷的像在地獄里一樣
人生是場球賽,你得按規則進行比賽。
他熱的像著了火的炮仗。
我們倆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相距太遠。
那你可就玩完了。你反正早晚要玩兒完,可你如果不馬上抬起頭來看,你就不會完的那麼快。
「你在他媽的看什麼?」 「一本他媽的書。」
在潘西,你不是凍的要死,就是熱的要命。
他吹起口哨來聲音很尖,可是調子幾乎永遠沒有對的時候,而他還總是挑那些連最會吹口哨的人也吹不好的歌曲來吹。
所有的窩囊廢都恨別人叫他們窩囊廢。
你看得出他們倆誰也不願自己長的像對方。
那副牙齒像長著苔蘚似的,真是臟的可怕,你要是在飯廳里看見他滿嘴嚼著土豆泥和豌豆什麼的,簡直會使你丨他媽的惡心得想吐。此外他還長著滿臉的粉刺。不像大多數人那樣在腦門或者腮幫上長幾顆,而是滿臉都是。
跟老馬蒂跳舞,就好象拖著自由女神石像在舞池上拖來拖去。
你要是心裡太煩悶,甚至都沒法思索。
她的心腸軟的就跟他媽的狼差不離。
她們只是把性關系看成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關系。
我跟我自己。
她說她的年紀大的都可以做我的媽媽了。
這整整一嘟嚕混帳傻瓜蛋全都來了。
你可以拿把椅子砸在我父親的腦袋上,他都不會醒來,可我母親就不一樣,你哪怕在西伯利亞咳嗽一聲,她都聽得見你的聲音。
人們就是不把真正的東西當東西看待。
我的心都快從我的嘴裡跳出來了。
很少有人跟我談的來,我自己心裡有數。
不可能因為一個人死了,你就從此不再喜歡他,老天爺——尤其是那人比你認識的那些活人要好一千倍。
突然他說:「天那?霍爾頓,這寫的是一隻混帳的壘球手套呢。」
「怎麼啦?」我說。冷的像塊冰。
「你說怎麼啦是什麼意思?我不是跟你說過,要寫他媽的一個房間。一所房子什麼的!」
「你說要寫篇描寫文章,要是寫了篇談壘球手套的,他媽的有什麼不一樣?」
「真他媽的。」他氣的要命,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你乾的事情沒一樣對頭。」他看著我。「怪不得要把你丨他媽的開除出去,」他說。「要你乾的事他媽的沒一樣是好好照著乾的。我說是心裡話。他媽的一樣也沒有。」
天冷得像巫婆的乳頭
不管你做什麼事,如果做得太好了,一不警惕,就會在無意間賣弄起來。那樣的話,你就不再那麼好了......!
姑娘們的問題是,她們要喜歡什麼人,不管他是個多下流的雜種,她們總要說他有自卑感,要是她們不喜歡他,那麼不管他是個多好的傢伙,或者他有多大的自卑感,她們都會說他自高自大。連聰明的姑娘也免不了
他媽的錢;到頭來總是會讓你難過的要命!
我不在乎是悲傷的離別還是不痛快的離別;只要是離開一個地方;我總是希望離開的時候自己心裡有數;要不然;我心裡就會更加難受!
我討厭那些「演員」她們從來不像真人那樣行動。她們只是自以為是演的像真人...
由於我自己愚蠢,一直以為她十分聰明。要是一個人對戲劇.文學之類的玩意兒懂得很多,那你就要花很大功夫才能發現這人是不是真正愚蠢!
要是再發生一次戰爭,我打算他媽的乾脆坐在原子彈頂上。我願意第一個報名,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願意這樣做。
這么說有點兒對,可並不完全對。人們總是以為某些事情是完全對的。
那些常春藤盟校的混蛋都長一個樣。我爸想讓我進耶魯,或者是普林斯頓,但我就算死掉也不去任何一間常春藤盟校,媽的。
學校越貴,小偷越多。
我不喜歡看見那些老傢伙穿著睡衣套著浴巾,他們坑坑窪窪的胸膛老是露出來。
他開始摳鼻孔。他搞的好像他只是在掐鼻子似的,但他實際上把大拇指伸進里邊去了。
如果我把手放在你的後背上,我覺得我手下面什麼都沒有——沒屁股,沒腿,沒腳,什麼都沒有——那你就是偉大的舞蹈家了。
我向上帝發誓。如果我是個鋼琴家或者演員或者什麼別的,那些傻蛋又覺得我很厲害,我會痛恨這些的。我根本都不想讓他們為我鼓掌。人們老是鼓錯掌。如果我是個鋼琴家,我會在他媽的櫃子里彈。說起來還真有點可笑,他彈完之後我都有點為他感到遺憾。我都不覺得他對他自己彈的好不好有什麼把握。這不能怪他,我覺得那幫拚命鼓掌的傻蛋才要負些責任——如果他們有機會,就能把所有人都毀掉。
女人的身體就像一個小提琴什麼的,得有個出色的音樂家來演奏才行。
比如說,你在一個女孩家裡,她爸媽回來的時間就老不對——或者你會對這一點總是擔驚受怕。
如果一個人對這些事情懂挺多,你要發現他是不是蠢蛋還得花點時間。
如果一個漂亮女孩來見你,誰他媽關心她遲沒遲到?
除非他們自己掌控局面,這些高智商的人都不想跟你進行高智商對話。
我沒別的事做,就繼續坐在暖氣上數地上的小白格子。
笑死我了。她的中間名叫約瑟芬,搞沒搞錯,不是韋瑟菲爾德。不過她不喜歡自己的中間名。每次我見她,她都給自己取一個新的中間名……菲比丫頭說了些話,不過我聽不見。她的嘴堵在枕頭上了,我聽不見她說話。
我一直在腦子里想像很多小孩在麥田地什麼的玩游戲。有幾千個小孩,沒別的—沒別的大人,我是說,除我之外。我就站在這破懸崖邊上,我要做的,就是抓住每一個跑向懸崖的孩子——我是說他們不看方向的話,我就得從哪出來把他們抓住。我就整天干這種事。我就當個麥田守望者得了吧。我知道這很瘋,但這是唯一一件我想做的事了。我知道這很瘋。
當你無精打採的時候,人們總是會說到興頭上。
「我以為旋轉木馬在冬天就不開了呢,」菲比丫頭說。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對我說點話。她大概忘了她在生我的氣。
「可能是因為聖誕快到了吧。」我說。
她不說話了。她大概記起來她在生我的氣了。
我覺得我要做的是,我要假裝是聾啞人。這樣的話我就不用跟別人進行什麼破對話了。如果別人想告訴我點事,他們就得寫在一張紙上給我……我要賺錢建一個自己的小木屋,餘生就在那度過……我要定個規矩,誰都不能在這做什麼虛偽的事,誰要做誰就滾。
學校里全是偽君子,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學有所成之後買輛他媽的凱迪拉克。然後他們讓你覺得足球隊輸了你得表示傷心,你要做的就是整天聊女孩,酒還有性。每個人都在骯臟的小范圍里天天混在一起。
我經常要對別人說「很高興見到你」,盡管我見到他們根本不高興。
有些人是開不得玩笑的,盡管他們活該。
我最喜歡的是一本書里起碼有讓你覺得有趣的東西……讓我真正喜歡的書是這種,當你讀完,你希望這作者是你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如果你想,你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