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的哲理
李白 ,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唐代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被後人譽為「詩仙」,與杜甫並稱為「李杜」,為了與另兩位詩人李商隱與杜牧即「小李杜」區別,杜甫與李白又合稱「大李杜」。北京大學教授李志敏評價:「李白之詩呼吸宇宙,出乎道;杜甫之詩德參天地,源於儒,皆至天人合一境界,故能出神入化。「 《新唐書》記載,李白為興聖皇帝李暠九世孫,與李唐諸王同宗。其人爽朗大方,愛飲酒作詩,喜交友 。
B. 李白的詩教給了我們怎樣的人生道理
士生則桑弧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乃仗劍去國,辭親遠游。」楊柳青青,柳絮如煙似霧如霜似霰打在臉上。金陵的節氣是仲春月了,一樹梨花怒放,一池柳楊春水。山水含情。柳樹半倚河床上,一匹烈馬系在樹上正打著響鼻,望著它的主人。發情的季節,主人愁眉緊鎖,腰懸長劍。他堅毅的望著對面器的一樹梨花春帶雨,從小一起騎枝弄青梅的好友說:「李白都曰,士生則桑弧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你讓我去吧,等我有一天一定騎著高頭大馬,讓人抬著八抬大轎來迎娶你。」女孩子哽咽著說:「但其實你知道,我並不想你能擁有什麼,女孩子的要求都很簡單,我只想你能留下來。」男子說:「不行,我這不但對你是一個交待,更重要的是可能我要對我自己一個交待。男子漢生在世間,不能建功立業,人何以堪。」女孩子拉著他衣袖的手,聽到他這么激昂的話,漸漸的松開了。正在這時,一個男子和一個女人走了過來。男的約二十五六落拓飄逸瀟灑,似乎是大病初癒的樣子。女的明齒皓眸,竟不似中原人士。那個男的低嘆一聲說:「胡姬胡姬,你看又一番生離死別。」胡姬一笑說:「既便是擁有天下,又能怎麼樣?男人怎麼都不知道,在女人心裡,男人就是女人的天下呢。」那個男孩兒血氣方剛,聽了這話,一側目說:「李白都曰:士生則桑弧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我等怎麼能這樣的兒女情長呢?」那個男人拉著這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說:「你要是有時間聽我一個故事的話,你大概就不這么想了。」男孩兒說:「我要浪跡江湖,誰有時間聽你在這里講故事?」那個叫胡姬的女人一笑說:「如果你走了的話,我們就講這個故事給這個女孩子聽,可是她聽了以後,你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等你功成名就以後回來,如果找不到她的話,你想想你到時會怎樣呢?」男孩子偷眼去看那個女孩子,女孩子漸漸的從眼淚婆娑中抬起眼來,眼神中竟充滿了堅強。男孩兒的心一顫。腳步卻不由自主的跟著三人走到了柳樹下驛道旁的古亭子里。那個大病初癒的年輕人坐在那裡,胡姬緊挨著他坐下,柳絮如雪,二人如一對玉人。讓人頓生溫暖。那個男孩兒又不由的自己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子想著如果自己不走的話,不也是別人艷慕的一對玉人吧。那男人說,你張口閉口李白曰,那你一定聽過《楊叛兒》這首歌吧。說完輕聲吟哦:楊叛兒 君歌《楊叛兒》,妾勸新豐酒。 何許最關人?烏啼白門柳。 烏啼隱楊花,君醉留妾家。 博山爐中沉香火,雙煙一氣凌紫霞。那男孩兒點頭說:聽過的。那男人說:「那你知道他為什麼寫那首詩嗎?」 男孩兒說:「」《楊叛兒》本北齊時童謠,後成為樂府詩題。此詩與《楊叛兒》童謠無關,而與樂府《楊叛兒》相同。開頭一句中的《楊叛兒》,即指以這篇樂府為代表的情歌。」那男人卻並不理會他,任他說完說:「李白曾經和你一樣的時候也是一心浪跡天涯,指點江山,也同是一個春天,此情此景。他也有一個從小青梅竹馬的愛人,叫芷蘭,當年李白決意要浪跡天涯的時候,芷蘭也曾經這樣的挽留過他。可是他去意已決,把袖子都拉斷了。」說到這里的時候,那個男孩兒看了那個女孩子一眼,似乎在說:看,連李白都這樣子。那男人繼續說:「可是那個男孩兒年紀還輕,朝廷的達官貴人雖然仰幕他的絕世才華,卻只與他詩歌游戲,他仕不成,名不就,浪跡江湖久了,總會有一些疲倦,他在寫《楊叛兒》的時候其實是他當時迷戀上了一個風塵女子,他和那個風塵女夜夜笙歌,彈詩作賦,吟風弄詩,他漸漸的都忘了自己為什麼出來和出來干什麼了。他想到了當年劉備為什麼會貪戀蜀國,為什麼會樂不思蜀?」終於有一天,他在同風塵女子放浪形骸的泛舡洞庭江上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在蜀中苦苦等待他歸來,而且是他信誓旦旦要用八抬大轎迎娶她過門的那個女子,那個女孩子獃獃的望著他,他頓生羞愧,不敢相見,她能從她眼中看到破碎的聲音,可是當他抬頭的時候,那個女孩子已經躍身跳進了淼淼水中。他驚呆了,他也躍入水中卻被人拉起,他覺得世界一下子就塌了,他想到了自己還留在這個世界上干什麼,什麼才是他需要的。於是他大病了一場,這些事,他曾經在《上安州裴長史書》中略有提及。那個女孩子的眼中已經都是淚了,男孩兒默讀著《上安州裴長史書》:又昔與蜀中友人吳指南同游於楚,指南死於洞庭之上,白[]服慟哭,若喪天倫。炎月伏屍,泣盡而繼之以血。行路間者,悉皆傷心。猛虎前臨,堅守不動。遂權殯於湖側,便之金陵。數年來觀,筋骨尚在。白雪泣持刃,躬申洗削。裹骨徒步,負之而趨。寢興攜持,無輟身手。遂丐貸營葬於鄂城之東。故鄉路遙,魂魄無主,禮以遷窆,式昭明情。此則是白存交重義也。」問:「可是這一段?」那人點頭,那男孩兒說:「可是這是個男人啊,而且叫吳指南。」那個叫胡姬的說:「文學總要變能一下。你再默念一下指南與芷蘭。」那個男孩兒試著默念兩下果然是諧音。女孩子問:「後來呢?」那個男人說:「後來,他又東南遊蘇州、杭州、越州、台州、東涉溟海。金陵至廣陵。發了瘋的跑,散金三十萬,博得浪子名,在金陵的時候大病一場,幾乎一命烏呼,遇到了一個酒店的老闆娘悉心照顧,才漸有好轉。」那個男孩兒果然是個李白通,至此說:「我想起了,他那個時候還寫了一首《金陵酒肆留別》的詩呢?」說完輕輕誦哦道風吹柳花滿店香,吳姬壓酒勸客嘗,金陵子弟來相送,欲行不行各盡觴。 請君試問東流水,別意與之誰短長?那個男人輕輕點頭說:「是了,正是這一首。若非老闆娘,李白此刻已經死了。」說完和那個叫胡姬的女人相對一笑。男孩兒似乎聽呆了,說:「原來人生竟可以這樣的嗎?」那個男人一笑說:「道不同而理同,事不同而情同,花需折時堪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說完輕輕起身,攜那個叫胡姬的女人走了。其實正是滿天風絮,一天青春。系在矮柳上的烈馬又嘶鳴起來了,似乎在催促主人快點上馬早點踏上征程。而女孩子的眼淚又下來瞭望著男孩兒,男孩兒看了下焦躁不安的馬走了兩步忽然回頭說:「叫嘛叫,老子不去了,誰愛去誰去?」那女子忍不住,哧一下笑了出來。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馬被柳絮迷了眼睛,一個勁的流淚。那個女孩子望著走過的那兩個人的背影說:「那個女人叫胡姬,那個男人好有型,該不是李白和胡姬吧。」男孩兒吃醋的看了一眼說:「他那裡配,他只配給李白提鞋,自以為把自己的女人叫胡姬,他就是李白了,還裝腔作勢給我講人生道理,沒文化。」那二人本來已經溶入了滿天的柳絮當中了,此刻那個男人忽然回頭說:「胡姬,謝謝你這番時間陪我養傷,但我說過「士生則桑弧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我要沿江西上,完我未完之夢,柳絮一下子又飄進那個叫胡姬的女人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