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詩讓我們
㈠ 古詩詞在生活中的作用
1、閱讀古典詩詞,促進人們了解歷史文化。古詩詞,是古代歷史的一部分,學習古典詩詞,也是學習中國的歷史。對本國歷史的了解,會增強個人對國家和民族的認同感。同時,對祖先們所創造優秀文化的了解,能增強我們的自豪感。
優秀的歷史文化,對我們如何發展現有文化,具有啟示和借鑒意義。閱讀古典詩詞,增加人們對人類本身的了解,增加人生體驗,豐富人們的感覺細胞。飢者歌其食、勞者歌其事。詩歌,是人們心靈的歌聲。
2、通過古典詩歌,我們能夠了解先民的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能夠了解他們對待世事人生的態度。雖然古今有別,但人性相通。閱讀古人的時候,我們不但了解和認識了古人,也會了解和認識了自身,進而理解人、善待人。
3、閱讀古典詩詞,能夠培養人們的審美能力。中國古典詩歌是高度凝練的藝術,優秀的古典詩詞,在音韻格律、節奏曲調、思想內涵等方面,總有些出彩之處。古典詩歌之美,潛移默化地熏陶我們,美化我們的心靈,提升我們的氣質,「腹有詩書氣自華」!
(1)古詩讓我們擴展閱讀:
古詩詞怎樣發表流傳:
1、歌謠傳唱
《詩經》中的「十五《國風》」是十五個地方的土風歌謠?某先民有感而發,情不自禁地唱了起來,這就是「發表」一首詩。大家覺得表達了心中的情感,於是輾轉傳唱。周王朝派出的采詩官到民間搜集歌謠,就把這首歌輯錄了下來。
到秦代,正式成立「樂府」機構,漢承秦制,並把樂府配樂稱之為「歌詩」,因此流傳了下來。
2、卿士獻詩
士大夫對艱危時事極端憂慮,出於關心統治秩序的安定,於是寫成詩向最高統治者進獻,以引起注意,如《大雅》、《小雅》中的詩歌。當然也有人歌功頌德,統治者認為可以用來示後人,也就留了下來。
3、牆壁題詩
詩人興之所至,援筆疾書於牆壁,詩於是被廣為傳抄。如蘇軾的《題西林壁》、宋之問《題大庾嶺北驛》、駱賓王《在獄詠蟬》、王安石《書湖陰先生壁》等。
4、寄贈即詩
親友將遠行,濤人設宴餞行,臨別贈詩寄情。如曹植《贈白馬王彪》、崔顥《贈王威古》、高適《別董大》、王昌齡《芙蓉樓送辛漸》、陳子昂《薊丘覽古贈盧居士藏用》等。
㈡ 古詩給我們的啟示
一、詩人形象
讀古詩詞給我的第一點啟發竟然是來自古詩人本身的,這和我們所受的現代主義教育傳統背道而馳:以前我們總是冷靜地提醒自己,要把詩人和詩分開,詩本身是一個自足的主體,而詩人幾乎是無足輕重的。為什麼古詩詞令我迫近詩人本身?首先我想是因為在古詩中有一個強烈的詩人形象在突顯著,它參與了詩歌本身,並成為了這首詩之所以能建立起來的一個重要力量。
需要廓清的是,詩人形象不是那種故作姿態的為了公眾對詩的關注或者為了自我對詩的沉湎而塑造的,一個符號化的波希米亞人或學究式等等的生活形象,它非關實質的人類表現,而是圍繞詩歌本身建構的人格表現。形象是立場,而不是姿態。在那些優秀的古代詩歌的字里行間我總是能感受到一個詩人──也許可以說是一個靈魂站了出來,向我說話,向我呈現他那個人的整體──他的人格、氣質、風骨,這些就是我說的形象。
而這形象是走在詩之前引領、在詩之中結合並為下一首詩的充沛作著准備的,正所謂"瞻之在前,忽焉在後"般自由完整地彌漫著。我明白了前人常說的"要寫好詩,先作好人"其真正的意義,這並非簡單的道德教誨,而是指你本身要是一個飽滿的、對自己的生活和藝術有相當充分的自知和自信的人,這里的"好"更多是指"完好"的好,而不是"好壞"的好,因為壞人也能寫出好詩,雖然好詩並不追隨壞人。在"好人"的基礎上,一首好詩自然有一股強大的人格之力貫穿、支撐其中。
在古詩詞中顯現出獨立自為的詩人形象的人太多了,以致好些詩一看就能看到詩人是誰,他的身影明明的在詩中站著──呈現他身影的不是技巧而已,而是個中的真氣,且毋寧說,他的技巧就已是他形象的一部分。在現代詩中能說有強烈形象的首推魯迅、穆旦,當代有多多、海子、柏樺、西川、肖開愚等,當然最完整的是不自覺的成立了自己的詩人形象的海子。反而另一些本應有強烈詩人形象的人,像郭沫若、馮至、何其芳、李金發以及後來的北島,因其搖擺不定而使形象變得模糊起來了。
從詩人形象出發,我想到詩人對世界的態度問題。在那些優秀的古詩中,無論詩人當時的境遇有多厄困,他在詩中對其書寫的世界總是從容自若的,寫作者和被寫作者並不存在"被"的關系,兩者互不凌越與歸屬,而是互相統攝、交換彼此。就像李白說的"相看兩不厭"的境界,詩人稍加援引、敞開,世界就自然流涌於詩中──其中最從容的當然是山水漫生的陶淵明和奔流迴旋的李白,但磅礴堅韌的杜甫又是另一番酣暢的從容。從容來自勇敢,詩人無畏地面對他書寫的世界和將要產生的詩,全面端詳,然後直取核心。正如柏樺的話"詩人要勇敢、要有形象"所呈示,勇敢和形象是互相成就的。
拋開原本意義,我願意這樣理解那句"發憤以抒情":此"憤 ",可想作上述之勇敢。有了勇敢,方有抒發──方使抒發成為一種直接、從容、氣醞深厚的抒發。就好象一個人他本來是在世上艱苦地跋涉著的,但他勇敢地抒情 ──他邊走邊唱,面對世界、素材、藝術本身的紛紜驟變,他駐足審視、敞開接納,然後,他神氣地開腔,一個真正的世界就脫穎而出了。
其實這又關涉龐德所言准確的問題,准確向是詩藝的一個重要標准,而在古詩中又有一番新意義。像柏樺在一篇關於古詩的文章中指出的:好詩應該像許多古詩句一樣,是你處在某一情境時,自然就想引用來抒情的詩句。這准確不只是煉句,更是詩人本身的大氣驅使的他可以勇敢地去捕捉准確的詞語、繼而淋漓盡致地代替萬物發言的力量。
李杜的詩,尤其是長詩組詩,無論從結構上還是情緒上來說,都給人一種左右逢源的感覺,就像一個人行走在一個大森林中,且行且停,每一駐足便是一個新的景觀在你面前展開──彷佛章台走馬,一夜看盡長安花。這也是我心目中理想的長詩狀態,自由開放、強韌不絕,它與西方傳統長詩的不同就像《比薩詩章》和《荒原》的不同──如果說龐德早期的意象主義詩歌是對中國詩歌(主要是絕句)的技巧、片斷的理解,那麼《比薩詩章》則從結構到精神上學習了中國古代長詩(包括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