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秀樓詩句
1. 描寫甲秀樓事物風景的詩句
1、《登鸛雀樓》來唐代:源王之渙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2、《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五代:李煜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一般 一作:一番)
3、《六月二十七日望湖樓醉書》宋代:蘇軾
黑雲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亂入船。
卷地風來忽吹散,望湖樓下水如天。
4、《隨園詩話·卷一》
作郎中時詩也。玩其詞,若不料此後之出將入相者。及其為七省經略,《在金中丞席上》雲:「問心都是酬恩客,屈指誰為濟世才」《登甲秀樓》絕句雲:「炊煙卓午散輕絲,十萬人家飯熟時。問訊何年招濟火,斜陽滿樹武鄉祠。」居然以武侯自命,皆與未得志時氣象迥異。
5、《三朝北盟會編·卷五十七》
大余不敢返遣價傳語雲:東北有塵了。且亟行遂加鞭至晚抵孝義縣民雲:城西方。且廝殺何故官人來此余亟馳入城遣價於城西探之統制官甲秀並本縣尉果與賊(改作敵)戰各無勝負抵暮欲歸是日汾州發重傷人千餘人於晉絳就醫養皆為賊(改作敵)所殺初五日至初九日賊。
2. 袁枚的隨園詩話翻譯
清·袁枚《隨園詩話》白話釋義:
古代英雄在沒有找到用武之地時,大都沒有立下遠大的志向。這樣的例子很多,如鄧禹只通過文學來寄託希望,馬武之希望做一名小小的督郵官。
晉文公因有妻室和馬匹,不願意離開齊國。光武帝在落魄時,和李通因為拖稅的事情到嚴尤處打官司。嚴尤因感到奇怪就盯著他看了幾眼,光武帝回去後對李通說:「嚴公盯著你看了嗎?」他的言下之意是,被嚴尤注視是一件榮幸的事情。
韓蘄王還是無名小卒時,看相的人斷定他日後必定被封王。韓大怒,認為看相之人是在譏諷自己,於是揮拳相向。以上這些人都表現了一個特點,即沒有料到自己日後會有所作為。
鄂西林相公曾在《辛丑元日》中寫過這樣的句子:「拿著鏡子看自己快要老了,打開門卻看到春草還未長出。」
他還在《詠懷》中說道:「看來四十歲就已經這樣了,那麼老到百歲的樣子也可以推知了。」這都是他做郎中時所作的詩。品味這些詩詞,怎麼也不會料到他日後將出將入相。
他做了七省經略後,《在金中丞席上》說:「捫心自問,我們都很幸運地被提拔,屈指算一算,又有誰是真正的濟世奇才呢?
他還在《登甲秀樓》絕句中說道:「裊裊炊煙像千條輕絲飄浮在中午的天空,此時正是千家萬戶飯香菜熟之時。請問那年那月會招來濟世救民的火焰?只見武侯舊祠被樹縫中透來的夕陽照得金黃一片。」
他居然以武侯自比,沒有得志時的氣象迥然不同了。張桐城相公則不然,他從做翰林一直到做宰相,所作詩歌都是一個風格。他最清秀的詩句有:「柳蔭下的一灣春水曲曲折折地流淌,重重疊疊的山巒旁百花競相開放。」
「葉子底下開的花,人雖然看不見,一雙蝴蝶卻早已知道了。」「在溪邊種花就會知道其中的意境,水中映花,一枝便化作兩枝了。」他在《扈蹕》上講:「似乎讓人憐憫的龍鍾老頭,卻能趁著滿天星斗騎馬踏冰。」
在他的《和皇上風箏》中又講道:「風箏在九霄上空飛行,靠日光的照射而絢爛多彩,四面雖有曠野之風的吹拂,風箏卻依然仗繩子的穩定作用而逍遙自在。」此處押「繩」字韻,寄託了內心遠大的理想和抱負。
原文:
古英雄未遇時,都無大志,非止鄧禹希文學,馬武望督郵也。晉文公有妻有馬,不肯去齊,光武貧時,與李通訟逋租於嚴尤。尤奇而目之。
光武歸謂李通曰:「嚴公寧目君耶?」窺其意,以得嚴君一盼為榮,韓蘄王為小卒時,相士言其日後封王。
韓大怒,以為侮已,奮拳毆之。都是一般見解。鄂西林相公《辛丑元日》雲:「攬鏡人將老,開門草未生。」
《詠懷》雲:「看來四十猶如此,便到百年已可知。」皆作郎中時詩也。玩其詞,若不料此後之出將入相者。
及其為七省經略,《在金中丞席上》雲:「問心都是酬恩客,屈指誰為濟世才?」《登甲秀樓》絕句雲:「炊煙卓午散輕絲,十萬人家飯熟時。
問訊何年招濟火?斜陽滿樹武鄉祠。」居然以武侯自命,皆與未得志時氣象迥異。
張桐城相公則自翰林至作首相,詩皆一格。最清妙者:」柳蔭春水曲,花外暮山多。「葉底花開人不見,一雙蝴蝶已先知。
「臨水種花知有意,一枝化作兩枝看。」《和皇上風箏》雲:「九霄日近增華色,四野風多仗寶繩。」押「繩」字韻,寄託遙深。
(2)甲秀樓詩句擴展閱讀
寫作背景:
乾隆七年外調做官,曾任江寧、上元等地知縣,政聲好,很得當時總督尹繼善的賞識。乾隆十七年(1752年)袁枚迫於無奈,終於違心再次出山。但袁枚與上司陝甘總督黃廷桂關系極不融洽,於是剛滿一年,就請了長病假,急切地返歸隨園。
袁枚是個重視生活情趣的人,他愛金陵靈秀之氣,在他任江寧縣令時,在江寧小倉山下以三百金購得隨園。隨園舊為織造園(即曹雪芹筆下的大觀園),當時「園傾且頹……百卉蕪謝,春風不能花」。荒廢已久,袁枚購得後,加以整治,由於是「隨其豐殺繁瘠,就勢取景」。因此稱為「隨園」。
文章賞析:
主張寫詩要寫出自己的個性,認為「自三百篇至今日,凡詩之傳者,都是性靈,不關堆垛」。主張直抒胸臆,寫出個人的「性情遭際」。
主張「性靈」和「學識」結合起來,以性情、天分和學歷作為創作基本,以「真、新、活」為創作追求,這樣才能將先天條件和後天努力相結合,創作出佳品,認為「詩文之作意用筆,如美人之發膚巧笑,先天也;詩文之徵文用典,如美人之衣裳首飾,後天也」。
主張文學應該進化,應有時代特色,反對宗唐宗宋。他譏諷神韻派是「貧賤驕人」,格調派是「木偶演戲」,肌理派是「開骨董店」,宗宋派是「乞兒搬家」。
他也反對沈德潛的「溫柔敦厚」說,認為「孔子論詩可信者,『興觀群怨』也;不可信者,『溫柔敦厚』也」。主張駢文和散文並重,認為駢文與散文正如自然界的偶與奇一樣不可偏廢,二者同源而異流,它們的關系是雙峰並峙,兩水分流。詩歌清新雋永,流轉自如。寫景詩飄逸玲瓏。
袁枚的文學思想有發展的觀點,對封建正統文學觀點及形式主義思潮有沖擊作用。另外,他強調駢文作為美文學的存在價值,有一定的積極意義。但他的詩多敘寫身邊瑣事,多風花雪月的吟哦,缺少社會內容,有些詩趨向艷俗,不免淺薄甚至浮滑。
袁枚所處時代是所謂的「乾隆盛世」,學術思想十分活躍,崇理學與反理學、重漢學與反漢學斗爭頗為激烈,袁枚是堅定地站在反理學與反漢學的立場上的。
與學術思想上的斗爭相應,文藝上復古與反復古、重教化與主性靈的斗爭也一直未停止,袁枚則是乾隆詩壇反復古、主性靈思潮的傑出代表。袁枚倡導性靈說詩論,以反對乾隆詩壇流行的主張復古與詩教的沈德潛格調說,並批評翁方綱以漢學考據作詩的不良風氣。
其所倡導的性靈說詩學,推動了清代詩歌的健康發展,在清詩史上具有重要意義。蔣湘南《游藝錄》說:「袁簡齋獨倡性靈之說,江南江北靡然從之。自薦紳先生下逮野叟方外,得其一字,榮過登龍,壇坫之局生面別開。」可見袁枚之廣泛影響。